杨晓丽不担心在表妹面前袒露自己,李向东更不必担心了。他一下子抱住她,十指深深嵌进她那硕大厚实的臀肉里。那种很肉感的感觉,马上就刺激起了他高昂的斗志。他很庆幸昨晚只让表妹死了两回,如果彻夜消魂,这会儿肯定元气还没恢复过来。
有那么一会,杨晓丽不得不安静下来,只是“丝丝”地喘气,想难道自己冤枉了他,难道他和表妹昨晚什么也没有干清清白白?这么想,她又现自己太天真了,想你怎么可以有这种侥幸?想他们就是整夜鬼混,李向东也不可能垂头丧气。这个男人她还不清楚吗?何况,他又能从表妹那汲取到某种神力。于是,她握紧了他用勇猛,恨不得一下子把他捏碎。李向东叫了起来,说,你怎么这么狠?你想要我的命啊?她说,我就是想要你的命,想要你这辈子都碰不了女人。他说,我没有,我只碰你。这时候,他只能说假话。有时候,说谎并非是坏事。他太清楚杨晓丽狠起来有多厉害!
杨晓丽说:“我厉害了是不是?你有胆做,没胆承认了是不是?”
她把他推倒在沙上,再扑上来的时候,就张嘴咬了下去。
李向东脸色大变,大声叫:“你疯了,你真疯了。”
杨晓丽抬起头说:“我是疯了,我是被你b疯的!”
说着,她又咬下去,这次咬的更狠,像是要把他的鼻子咬下来。他说,你别这样对我,你听我说清楚,你不要一进门就像只疯狗乱吠乱咬好不好?她说,我是疯了,我是疯狗了。你对不起我,你背叛了我。你一次次对不起我,一次次背叛我!我还不疯狗吗?我还不乱咬吗?他感觉自己的鼻子火辣辣地痛,却不敢摸,哭丧着脸说:“你留下这牙印叫我怎么见人?”
杨晓丽说:“你还怕丢人啊!你怕丢人,怎么就不想想别人的感受。”
李向东说:“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感受呢?你不就是想要我侍候你吗?想要我狠狠侵犯你吗?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她又抓住他的勇猛,说,我不要了,我不想要了。话说的狠,那手却暧昧起来。李向东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说,我们别再这么吵吵,别弄得整幢别墅都响了。他说,我们回房间,回房间比试看谁比谁更恨!杨晓丽却说,她不回房间,她要在这比试。她说,你是不是怕表妹看见?看见就看见,我不怕你还怕吗?你跟她什么事没干过?你还怕她看见吗?他说,我以前是干过,但现在没有了。她说,你别再为自己争辩,别再说假话,我说过,我不相信,我一点也不相信。她坐了下来,虽然,衣服裤子还穿在身上,但她那么一坐,还是把他吞噬了。
他说:“你真疯了!”
她趴了下来,说:“只有这样,我才意识到你是我的。”
他说:“我本来就是你的。”
他们开始现身上的衣服多余了,身上的衣服限制了他们更强烈的运动。
表妹听到杨晓丽在二楼大吵大叫,吓得躲在厨房里不敢出来,心里一边替李向东担心,想知道他们的状况展到什么程度,却又知道自己如果露面,杨晓丽更会变本加厉,目前最理智的办法就是躲着她,就是让李向东慢慢制服她。杨晓丽是个强悍的女人,但是,她再怎么强悍也不可能比得过李向东,他们那么些年夫妻,如果,李向东不能治服她,他们不会走到今天吗?她想,何况,表姐心里是默许她和李向东在一起的。这会儿,她只是心里的气没处泄!
渐渐地,二楼上面似乎平静了,表妹这才轻手轻脚走出厨房,走到楼梯口向二楼张望。她站在那里根本看不见二楼上面的情况,却是听到表姐的申令了。虽然那申令让她脸儿烫,去消除了她的担心。她便捂住胸口,背靠在墻上大口大口喘气,想一场风暴总算过去了。
二楼的李向东和杨晓丽又现沙太窄小,根本就不是他们撕杀的战场。她叫他转移,他就抱着她回房间。这会儿,他们已经把衣服都tuō_guāng了,他的手托着她硕大的臀不让她滑下去。在房门口,李向东有些气喘,就停了下来,就把她钉在墻上。这让他想起昨晚,他把表妹钉在墻上的情景,想这表姐妹俩虽然一个纤细苗条,一个丰盈饱满,但只要他够狠,都一样能把她们钉得贴在墻上动弹不得。
他问:“你还有意见吗?应该一点意见也没有了吗?”
她说:“我怎么能没意见?你把我们表姐妹都那个了,我能没意见吗?”
他说:“你还是不相信我。”
她说:“鬼才相信你。”
他说:“你觉得,我昨晚干过坏事吗?”
她说:“你再勇猛十倍,也证明不了你昨晚没干坏事。”
他说:“你也太抬举我了吧?”
她说:“我不想抬举你,但事实让我不得不承认,不得不抬举。”
他问:“我老实问你一句,你为什么去远县?为什么又叫表妹来?你是不是别有用心?”
她说:“我去远县怎么了?叫她来怎么了?你以为,我去远县,我叫她来,就是要允许你们鬼混?就是方便你们鬼混?”
他说:“你就是这么想的,你就是想要我们一起鬼混!”
她说:“你好无赖!你们鬼混了,爽够了,还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你真不是人,你们真是一对狗男女。”
她似乎还想骂,但嘴张了张,却骂不声了,一种撕裂的痛楚传遍全身,一种戳伤了的酥麻从心尖尖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