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丽与表妹区别在于,熟门熟路,英勇善战,又是经过长时间休整没尝腥了,第一个回合几乎都是她在主动。她根本就没有出现李向东担心的状况,甚至于,还嫌不够猛烈,便让李向东不停地更换姿势,一会抱着他,让他正面攻击,一会儿又要他从后面起冲锋,撞击的“叭叭”的声响个不停,她也不停地呻吟,不停地说,太好了,太好了。
变得安静时,躺在浴缸里,她满脸通红,才有些心怯地问:“声音不会很大吧?不会传出去吧?”
李向东说:“应该不会。”
他也累得不行。两人泡在温热的水里,都不想动了。
她突然笑着说:“你好像没以前那么行了,才一次,好像就受要不了了。”
李向东知道自己事,不想逞能,说:“也许吧!”
杨晓丽更笑得欢,说:“你真不比以前了。以前,只要说你不行,就总会不服气,总还硬是要表现一番,就算力不从心,嘴里也不会承认。”
李向东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杨晓丽说:“我就是要这么说,就是要击沉你的锐气。”
李向东却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激我的斗志。你明知道,越说我不行,我越不服气,就越能激我的斗志。”
杨晓丽说:“你现在就是还有斗志,我也受不了了。”
李向东才不相信她说的是心里话,这个晚上,离结束还早着呢!
杨晓丽想起了什么,说:“以后,我也调到青山市,女儿也跟我们过去吗?”
李向东感觉这话有点多余,但她既然这么说,一定有她的理由。
杨晓丽说:“她跟我们去青山市,我怕时间照顾她。”
她说,你不要这么看我。
她说,虽然,我是说过,我要以你为主,要做一个好老婆,好母亲,但现在情况不是变了吗?大书记不是说,调我去青山市要升我正处吗?大书记对我们那么好,我们总不能无所事事,总不能不做出点成绩。
她说,你是肯定忙得顾不上了。我呢?不能白占着个正处的位子,总牵挂着女儿,想着家里的事,说什么我也得干出点名堂,让人家认为,你李向东的老婆也是能干事的人,你老婆不是因为你,因为大书记的照顾才当那正处的。
李向东一点不奇怪,虽然前不久,杨晓丽还誓言旦旦。她有这种想法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如果,她没有这种想法,反倒不是杨晓丽了。本来,她就不是什么贤妻良母型的女人,到了新环境,有了挥的平台,她哪安得下心守着李向东守着女儿过日子?
他说:“你可以劝你爸你妈随我们过去啊!”
这么说,他觉得自己太自私。两位老人家在市县生活了大半辈子,完全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和环境,让他们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连一个能说话的人也没有,那是一件很不孝的事,虽然,表面上看,两个老人跟他们去青山市似乎是享福。
再者说,你们的女儿需要照顾,弟媳和杨晓明的儿子就不需要照顾?平时好像没什么,但毕竟离得近,真有什么事却照顾得到,到了青山市,两个老人就被你们独占了。何况,那才是他们的真孙,你这只是外孙。
杨晓丽说:“我当然也希望他们随我们去青山市,但这好像不可能。只能把她留在市县了。”
这么说,她不禁又叹了一口气。对小妹说,谁要你摊上这么一对父母?心里装着的不是这个小家。她心跳了一下,想那些在官场上混的,且混得还有点模样的,其实,都是些很自私的人,他们总想着如何表现自己,只要有挥的平台让他们挥,小家里那一摊事早忘到后脑勺了。
从浴室里出来,杨晓丽只是随便地用浴巾包着自己。李向东很清楚,一场撕杀又要在床上等着他了。
把二楼的灯关得只剩一盏似亮非亮的床头灯,上了床,杨晓丽身上的浴巾就不见了,人就蛇一样缠着他。她说,你不会真的那么差吧?她又说,我的老公从来就不会那么差。说着,她人已钻进毛巾被里了。
此时,他也渐渐恢复元气,一副精神抖擞,经她一番挑逗,就弓在弦上了。杨晓丽抹了抹嘴上的唾沫,有些儿得意地说,我就知道你还没够,就知道你还有力气。她躺下来,饱满的胸好一阵颤,李向东知道接下来该自己表现了,便一手捧着一个,低下头*起来。哪知,这一*,奶水便汹涌而出,不得不“咕嘟咕嘟”吞了下去。
他以为,不再*那奶水就会停下来,然而,停下来也没用,奶水还是不断地往外涌。杨晓丽责怪地说,你这不是浪费了。她捧着自己的jù_rǔ硬是往他嘴里塞,李向东想不吃也不行。她说,用劲点,再用劲点,人就软软地躺在那。这种感觉跟女儿的*当然不一样,李向东力度大得像要把整坨肉都吸进去,心便酥酥的麻麻的,就摸索着寻找那个斗志昂扬的宝物,很迫不及待地带到门口,一抬臀,就进了门,李向东也配合,身子一沉,她就舒服地叫了起来。
李向东觉得此时的自己很滑稽,一边吃着杨晓丽的奶水,一边又在探井打水。
她有气无力地笑着说:“好事都让你占完了。”
他说:“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她说:“我就是愿意送,你不要也送。”
她又把另一则乳送进他嘴里,又让他*得心里酥酥的麻麻的,再加上那没完没了的冲击,她就有一种大脑缺氧的晕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