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莹的眉毛抽了又抽,实在抽得不能再抽的时候,她冷冷的瞪了一眼,仍在纠结不已的管家,寒声道,“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嗯?!”
听到这话,管家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被冬天里,最寒冷的风吹过,然后又被雪水自头顶浇下一般,真是彻骨的寒啊,她刚要继续纠结一下,到底是说,还是不说的时候,又看到了,孙莹那冷冷的一瞪,立时精神起来。(
“回孙小姐,他说,与孙小姐有过肌肤之亲,是孙小姐的夫郎,还说,孙小姐在皇宫中,其实就是为了他,因为,他想要那皇位!”
一口气将话说完,迅速低下头去,静静地等着孙莹的爆发,却久等不到,慢慢抬起头来,眯眼看去,只见孙莹的脸色早已铁青,身体却一动不动,又看到孙莹迅速的深呼了口气,脸色才渐渐回转正常,她这才放下心来,看来自己的小命是保住了。
正暗暗抚着自己的胸口,放松一下,却听到孙莹的话,不咸不淡的丢了过来,“他还有说过什么吗?”
管家一惊,仔细而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认真的摇摇头道,“没有了,就只有这些。”
“呵呵,管家,谢谢!”孙莹忽地起身,走到管家面前,轻轻拍拍她的肩膀,“真的很感谢!”
“这,谢字从何说起?”管家的腿又开始抖了起来,她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这个孙小姐,怎么比容宝儿还要难应付。虫
“告诉我,他住在哪里,又在什么地方出现过,然后,我便可以更加谢谢你了。”孙莹唇角上扬,心里乐开了花,言睿希,哼,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本小姐正想去抓你,你却自动送上门来。
言睿哲绝不会出现在这里,还跟管家说这些话,只因为,言睿哲怀了身孕,不能随意走动,更不可能来到都城,去各处寻大掌柜的做生意。
竟然想以此法来挑衅自己和容宝儿之间的信任,呵呵,看来,这事有得玩了。
管家将言睿希所出现过的地方,一一告诉给了孙莹,待讲完后,还将自己所想过的,言睿希有可能会去的地方,告诉给了孙莹,正要轻舒一口气,却听到孙莹笑道。
“呵呵,管家,你见到的那人,绝不是睿哲,而是他的兄弟睿希,他们之间虽长得十分相像,却仍有几处,是不像的,下次再见到此人,千万不要再误以为是睿哲了。”
说完,她便笑着离开,再不回头。
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管家,仍怔在原地,她说的,此人不是言睿哲,是言睿希,可是,这两个人长得真的十分相像啊,到底哪里不像?
刚刚纠结完,现在又开始了新的纠结,管家突然仰天长叹道,“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啊!”
孙莹刚出了容府,便见到地上有一处人影,立时转身,身形同时后退数步,做出防备的姿势来,冷声喝道,“什么人?!”
“宝儿呢?”那人站在容府的屋脊处,迎风而立,执剑的手微微下垂,一身月牙白的长袍,在夜色中飘飘荡荡。
“你找她有事?”孙莹见他如此问,微微放松了警惕。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抛下我一个人,难道我就真的让她这么讨厌么?”那人仍是抬头望着天空,仿佛孙莹站在半空中,而不是站在地上。 [
“这个问题,恕我难以回答。”说着,孙莹便要离去,与这样的人,没有纠缠的必要。
“你和宝儿是最好的朋友,你不能回答,还有谁能回答?更何况…………”说着,他猛然低下头来,飞身而下,持剑刺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孙莹见状,迅速向后退着,她拿不准容宝儿对他的态度,若不是这样,早就不跟他纠缠,直接杀了他。
“更何况,你还是她的亲生姐妹。”他忽地停下,将剑负于背后,冷冷地望着容府的大门处,似有所忆。
“你!”听到这话,孙莹立时怔住了,他说什么,这件事,是她和容宝儿才刚刚坦白的,他怎么会知道,而且,看他那模样,似乎对此事,早已知情,他到底是什么人?
“还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对于她的一切,以前,现在,包括未来,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个世上,除了师父以外,最了解她的,便只有我了,可是,她为什么就是不肯要我,为什么?!”说着,他大喝一声,挥剑袭向容府,在半途中又忽地收住剑,剑气反噬,他被剑气震得后退数步,吐出鲜血来,不支的跪在地上,痛苦地捂住胸口。
“你到底是什么人?”孙莹试探性的问道,却因为忌惮他的武功,而不敢上前。
刚刚他使出的那一招,只稍一看,便知他到底有多少功力,自己怕是比不上他。
“我为了他,学了最不该学的武功,没想到内力进步神速,师父当年说过,不能动情,我却依然动了情,为了她,而她,现在竟然抛下我一个人,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啊,我竟然为了一个抛弃了我的人,学了武功,动了,最不该动的情!”
听着他的疯言疯语,孙莹的眉愈蹙愈深,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和宝儿又有着什么样的纠缠?
“回去告诉容宝儿,她逃不掉的,我注定会是她的七夫,因为,她命定,会有七夫,那个人,便是我!”说完,他勉力站起身子,纵身离开了原地。
留下孙莹震惊的站在原地,不敢置信地在自己眼前挥了挥手,倒抽了口气道,“天哪,他说得若是真的,难道宝儿会再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