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天伸展了一下胳膊,嘻嘻笑了起来。
拓跋冲冷笑道:“傻子,你的主子未免太残忍了,派你来送死,你现在滚走,我还能饶你一条小命。”
在场的人除了燕东楼。都没人知道少天的可怕,燕东楼可是很清楚,当初在蓬莱城,几千士兵围剿这傻子,他竟然背着小狐狸,硬生生突围出去了。
“吹牛皮!”少天一别鼻梁,嘻嘻笑道。丽纵吐扛。
拓跋冲怒了,银色的斧子借着月光。微微一扬,巨斧气劲足足有三丈多粗,往少天的头上斩了过来,于此同时,拓跋冲的金斧往前垮了一步,往少天的头颅横里劈了过来。
在斧子劈出的瞬间,一道黄色的沙影将他裹在其中,如同旋风一般,往少天切来。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这两把斧子。一把是法器,一把是兵器,银斧应该与燕东楼的月剑有点相似,能借助月光之威,形成杀伤。
金斧则锋利无比,乃是近身兵器。而且拓跋冲常年在北漠行走,在大漠黄沙中炼出了这身黄沙身法,黄沙千万重裹住他的身影,不仅仅有很强的防御能力,更容易隐藏他的身形,让敌人难以看透他的虚实,这家伙果然是非常人,难怪能成为北漠玄门的领军人物。
狂沙加符斧,乃是拓跋冲横行玄门的标志。不知道有多少漠北英雄好汉死在了他的这两把斧头之上。
这两把斧头绝非只是利器那么简单,他们长约三尺三,取的是九九之数,银斧可借月光。威力暴增,而且能形成一种月华斧刃的劲气,比东海妖人的刀气还要厉害。而金斧,则是孽渊之中一种奇铁打造,锋利无比,表面上看着光芒四射,散发着浩然之气,实则这只是一种表象。
在金斧内,蕴含着来自孽渊无比毒辣的瘟毒,里面封印着很多孽渊中的凶鬼、恶灵,一旦人被伤。伤口无法愈合,瘟毒与邪灵会在瞬间侵入人的血脉,毁掉被创者。
这两把兵器乃是少都符苦心打造的,威力惊人,当初连他手下的两大使者,绿袍与无面都无缘得到,绝对是世间少有的邪器。
果然,拓跋冲一飞舞,那金光中飞出层层黑气与银光夹杂,借着漫天飞舞的黄沙身法,将少天团团卷住。
“好!”慕容羽与燕东楼同时叫出声,拓跋冲的修为显然在他们三人中也是拔尖的,这一手让二人也是极为的佩服。
我倒是气定神闲,丝毫没有为少天感到担忧,原因很简单,黄沙身法根本困不住少天。
少天绝对在玄门属于那种强到变态的存在,他的本体坚若铁石,同时金元霸道,无坚不破不说,他的元气极为的精纯,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傻小子还有一重秋瘟的神格。
试想秋瘟与少都符都是五瘟神之一,他的神格蕴含的修为绝非黄骁那种不入流的阴神可以比拟的,而且少天的父亲金太保本就是天下有名的大帅,先天的各种天赋凑在一起,让少天拥有强悍的实力。
只是他极少与人真正的生死交战,而拓跋冲无疑是他试炼自己最好的炼金石。
少天有小孩子心性,他对于一些事物会感觉到害怕、彷徨,但只要有我在他背后撑腰,他就无所畏惧。
“好厉害!”少天没想到拓跋冲这么猛,大叫一声,手中的金戟透体而出,横里一扫,于此同时戟尾刚好抵住挡在咽喉处的短斧。
拓跋冲嘴角闪过一丝冷笑,斧头上的邪气沿着金脉弥漫了上来,少天张嘴深吸了一口气,径直将那股邪气吞了下去。
秋瘟本身就是瘟神,少天又有神格护佑,对邪气并不惧怕。
“这傻子好生怪异。”当看到金斧上的邪气被少天吞没后,拓跋冲再也笑不出来了,符斧的毒是他的一大杀招,往往很多修为与他相仿的对手,能挡住他的杀招,但却会被这股肉眼难以看清的邪毒所害。
但他遇到少天,却是棋逢对手,他发现自己的邪毒似乎一点作用也没有了,这让他有种莫名的惶恐。
少天冷哼一声,双手用力往上一推,巨大的力气将拓跋冲给推开了四五步。
拓跋冲脚尖一拧,同时双臂往前一抖,漫天的黄沙凝成一只恶狼,往少天撕咬了过来。
这家伙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以气化形,若是真把这只恶狼当成是幻想,必然会付出惨痛的代价,这些恶狼一爪一式都蕴含着强烈的劲气,真要扑到人的身上,不死也得重伤。
于此同时,拓跋冲的两把符斧,金银光亮同时大作,往少天的上下两路袭来,当中又有恶狼挖心,如此一来上中下三路都是遭遇了围攻。
我、慕容羽三人几乎同时站起了身,谁也没想到拓跋冲竟然招术如此精奇,能够在弹指间发出如此厉害的绝招。
两人相距不过是一丈之远,我甚至能看到那恶狼身上的狼毫根根毕现,极是阴森恐怖,两把短斧的杀气弥漫,已经将少天的上中下三路完全给封死了,即便是面对如此杀招恐怕亦是难躲。
然而就在杀招将至的瞬间,少天凭空消失了,速度快若鬼魅,场景在那一瞬间像是凝固住了,没错,就是河滩之上,在这有限的空间内,所有的一切都定格了零点零一秒,甚至更短的时间,几乎是难以察觉的。
但哪怕是这么一点点的时间,对于真正的高手来说都是致命的,这种感觉就像是不经意的眨了下眼睛,少天人就飞了。
也许在外人看来是一种幻觉,但是我很清晰的能够感受到,少天是用某种法子将拓跋冲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