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此刻已经痛的恨不得一头撞死,了解这种痛苦,恐怕孙大圣头上的紧箍咒也不及这般痛苦。
夜魔硬生生被弹了出来,感受到血佛的怒气,他也不敢再往魂魄里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受难。
“无伤。无伤!”紫烟扑了过来,想要抱住我。
我此刻已经无法说法,只能发出龙族无奈的痛苦怒吼声,表示我的愤怒与不满。血佛似乎有意折磨我,手中捏着法旨,口中不断的念咒。
“我没有错。杀不伤兄族,怒不损红颜,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朋友,我绝不允许你损他们分毫。”我在魂魄中坚持抗议。
血佛根本就不屑我的抗诉,“孽障,我即是佛,佛即是我,于佛不敬,自作孽不可活。”
他自比大日如来佛,试想以佛祖之尊,又岂能允许有人损他一分一毫,我强行封闭气海。打断他吸附灵气,自然是触犯了他的佛威,怎么饶的了我。
试想在西方极乐世界,佛祖之言即是法旨,三千世界诸位罗汉、菩萨,怎么敢有丝毫抗议。
“我即是你,你即是我,大不了就是玉石俱焚。”我丝毫不让的大叫道。
魔罗闭上了双目,只是口中的咒语愈急,疼的我在已经快成废墟的老宅内乱翻乱滚,好不痛苦。
紫烟被我一爪给拨开了。这时候靠近我的人都是极度危险的,谁知道魔罗会不会一时兴起,杀了他们两人。
夜魔虔诚的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祈求着:“佛主慈悲,饶了无伤罪过。”
紫烟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也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一些旁人难以想象的事情,只能是一同向苍天祈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忍受不住疼痛,晕死了过去。
待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向春的客栈里了,夜魔和紫衣正在一旁守候着我,让我惊诧的是,封二居然也在一旁。
我睁开双眼,光线好像变的模模糊糊的,紫烟与夜魔都是一团模糊,完全看不清楚,脑中像是千刀万剐般剧痛。
咳咳!我干咳了一声,紫烟与夜魔连忙惊喜的尖叫出声。
“醒了醒了!”紫烟把我扶了起来,众人端茶倒水,像是伺候皇帝一般,让我好不习惯。
“我睡了多久?”我现在似乎是附在一个客店小二的身上,浑身酸痛,软绵无力。
就在我坐起的瞬间,我发现神魂,以及血莲全都黯然无光,丹田一片衰竭,尤其是血莲紧闭着,原本血红的血莲现在暗黑无光,好不容易炼就的二重莲花,也早已干涸无形。
我心中暗叹了一声,知道血佛将他赐给我的一切全都剥夺走了,我现在成为了没有一丝元气的废物。
没有元气,我的法眼就开不了,紫烟身上有妖气,所以我看不清她,夜魔就更不用说了,只能看到模糊的一团黑气。
“你昏睡了足足有二十天了。”紫烟悠然叹道。
“二十天,不好,小种子的解药。”我自然不会忘记这次来长白是为了干嘛的。
“少天去哪了?”我见众人之中唯独没有少天,我得赶紧找到他去送解药啊。
“他去江东了,原本大家都以为你,你不行了,派少天南下去江东请白公子来主持大局,正好封先生在幽城,就先过来了。”向春口无遮拦,话音未落即遭到了紫烟与夜魔一顿白眼。
少天速度奇快,他早去了江东,小种子应该是救活了,也对,他对小种子一片情义,拿到解药自然是再好不过。
“你这些天一直昏迷不醒,魂魄也有散掉的迹象,若非封先生将你的魂魄引入这具本体,又开了道坛,施了千般法子,怕是难逃一劫。”夜魔道。
我连忙向封二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同时问道:“北方丢了?”
封二退到了幽城,这说明拓跋冲已经攻陷了天机门。
封二淡然的点头,目光焦虑的望着我,良久叹了口气道:“眼下也只能是昆仑与幽冥山,能破你身上的局了。”
因为血佛通晓我的心意,众人也不敢说的太明白,封二的意思是靠七叔和地藏菩萨,看能不能想到破解之法,能封住魔罗或者将它驱逐。
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是传说中的三清道祖,如来佛祖,玉皇大帝这种大尊者天仙才有可能。
“无伤,你太任性了,若非有轩辕战甲与转灵珠的两条龙灵护体,你怕是直接就被反震之气,给震碎了魂魄。”封二忧愁的感叹道。
他说的自然是在理,想那魔罗是大神通者,传说中的如来魔身,他这一怒,举手之间,哪怕他现在还没完全借着我的本体修炼成型,但也不是我能够抵挡的了的。记亚池划。
由于我现在几乎沦为了凡人,也很难再召唤出龙灵查看个究竟,不过希望我的轩辕战甲不会受到血佛的影响。
它毕竟是轩辕大帝的东西,血佛应该动不了它。
“不说这事了,胡二爷呢?”我问。
胡二爷被押解到长白仙派去了,他一手酿制了长白子夫妇的惨案,理应由萧掌教亲自处决,向春回答。
“封先生,江东情况如何了?”
封二来自幽城,幽城是江东最北端,也是北方玄门的最南端,北方玄门的最后一座军事重城,未来抵挡拓跋冲漠北铁骑的坚城,封二自然是能够知道江东的消息的。
封二摇头感叹道:“哎,事情远远比我们想象的要糟糕,燕东楼在白湖开始东进,他自仗天师身份,玄门其他门派世族,即是心向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