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摇了摇头,“长老想的太简单了,我认为你把秦无伤看的太高了。向某是个生意人,长老既然心向我,有意合作,我自然不能做小人。所以。你只管放心,今日你有夺主之意,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胡二爷见我矢口否认就是秦无伤。他也没再发问,只是笑了笑,继续劝喝酒。
“二爷,能不能让我见萧画一面,这人既然是长白子的左使,肯定还有价值。”我想了想道。
胡二爷抚须笑道:“向使,不是老夫不答应你,而是萧画太重要了,到现在为止。连老夫都没见过他。现在常三姑、黑凤凰都认定了玉佩就在萧画身上,黑凤凰对我和白老大都是有些排斥的,想见到他难啊。”
其实我早知道他会一口拒绝我。便笑了笑道:“好,既然长老无能为力,不提这事也罢,我毕竟是个外人,问多了,搞不好还弄一身的臊。”
胡二爷竖起大拇指道:“向使是个精明人,来喝酒。”
又喝了几杯,我知道差不多了,起身就要离开。胡二爷拍了拍手,紫烟从里面轻盈的走了出来。
“烟儿,还不送送向使。”胡二爷朗声道。
紫烟盈盈弯腰,娇媚道:“是。爷爷!”
她轻轻的跟在我的身后走了出来。我也没有拒绝,我是想真想多看她几眼。
我一直刻意压制着对紫衣的情感,就是怕一想起来心神不宁,毫无疑问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之一。
但当看到了紫烟后,那种压抑了许久的情感再次油然而生,紫烟的每一个微笑,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媚眼,都与当初我初始紫衣时是那般的相似。
以至于我有像是有种活在梦幻里的错觉,这座像童话一样的雪宫,有着童话般的美人。
我想看到她,这就像是又见到了紫衣那般,虽然我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这很可能是一个陷阱,但却还是会难以控制自己的情感。
她跟着我走出院子,光着的雪白脚丫踩在雪地上留着轻轻的痕迹,脚脖子上的紫色铃铛叮铃铃的响,是如此的熟悉。
我转过身,微笑看着她,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回去吧,天寒地冻,小姐若有闪失,岂不让人于心不忍。”
她满脸羞涩的娇红,美目秋波婉转,“你这人说话虽然平淡,但听起来却是让人受用的很,我猜你一定就是秦无伤。”
我背着手望着黑暗的夜空,傲然笑道:“小姐为何这么说。”
她想了想,又像是说漏了嘴一般,道:“没什么,我听别人说过,秦无伤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你与我素不相识,对我却也是这般关心,足见你是个好人。”
“好人?也许等我离开雪宫之时,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能告诉我,你脚上的铃铛是从哪来的吗?”我问。
“爷爷给我的,我修成人身那一刻起,就有了这个铃铛。”紫烟道。
“能给我看看吗?”我总觉得这铃铛像是有些眼熟。
紫烟想了想,还是把铃铛摘了下来,递了过来,我托在手心一看,当看到那熟悉的纹路时,我的心中一阵发酸。
我放在耳边摇了摇头,声音是如此的熟悉,我心中像是有种感应,这是紫衣的铃铛。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一个与她如此相似,如此美貌的女人手中。
“你没事吧。”紫烟见我不停的摇晃着铃铛,人却像呆滞的木鸡一般,不禁诧异的问道。
我清醒过来,将铃铛还给了她,“你修成人身多久了?”吗团以号。
“有一年多了吧,我是七尾紫狐,很厉害的。”她说话间,扬起了尾巴,如孔雀开屏一般,在我面前轻轻的摆动着。
我笑了笑,心中虽然有很多疑惑想要问她,但我感觉到胡二爷似乎就在某个角落。
“紫烟小姐,再会!”我微微点了点头,转身而去。
她在身后媚笑道:“向使,什么时候,我能再见到你啊?”
我背着身挥了挥手,快步而去。
长白仙派不会这么简单,这里面一定有惊天大阴谋,胡二爷未必就是良善之人,不管如何,我一定要想办法见到萧画,也许才能摸清楚这里边的情况。
我没还没进屋,黄书领着几个侍卫从住宅院子里走了出来,阴阳怪气道:“向使这是去哪了?”
“黄总管有事?”我问。
“没事,就是想提醒向使一句,雪宫太大,别到处乱走,小心迷路啊。”黄总管细小的眼珠子看着我,笑道。
他笑起来很诡异,就像是一种刻意的嘲讽,让人很不好受,总觉得他像是隐藏了什么祸心。
“多谢总管提醒。”我拱了拱手道。
“掌教大仙让本总管给你送来了一些肉食,都是山中野味,向使难得来一趟长白山,自然是不能慢怠了。”黄总管道。
有劳总管费心了,我看着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我知道他肯定有话对我说。
黄总管四下看了一眼,拉长了声调,软绵绵道:“长白仙宫现在的形势很微妙,向使万勿惹火烧身,还是小心为上,少跟一些没必要的人接触,你时刻都记好了,在这宫中,掌权的是黑凤凰便是了。”
我点了点头,从乾坤袋中摸出一袋金子递给了他,“多谢总管提醒,小小意思,还请收下。”
黄总管双目绽放出贪婪的精光,“哟,向使还这么客气,这怎么好意思呢?”说话间,他伸手将金袋子接了过去。
“向使不必客气,以后在这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