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妈呀,我居然把白灵抱在怀里,一只手还抓着她的胸前的重要部位,凑在她怀里乱拱。
再看白灵又羞又恼,见我死不撒手,急的眼泪巴巴的,偏偏我跟中了邪是的,死死抱着她,嘴里发出魔怔般的猥亵怪笑。
啊!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我回过神来,我一把推开了白灵,傻眼了。这下闯大祸了,我怎么会突然有如此的荒唐举动,再一想刚刚的酒池肉林,估计八成是中了这村口的邪障了。
“丫头,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是咋了,我可能是中了邪术了。”白灵向来乖巧,她居然动手扇我了,足见她有多么的生气。
白灵呜呜的哭了几鼻子,继而整理了一下衣物,走过来牵着我的手,气呼呼的警告我:“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马上给我忘了,不然我一辈子都不再理你了。”
忘肯定是忘不了了,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跟女人如此亲密接触,直到现在口鼻间还残存着白灵身上淡淡的温香,手心也是然有余和。
见我呆在那傻笑,白灵生气的跺了跺脚,伤哥哥你是超级大坏蛋,这辈子都不想理你啦。说完,她向村子里跑去。
寡妇村,布局很简单,一条青石街道贯穿东西,两边都是整齐的清代雕瓴小瓦屋,甚至连每间瓦屋的门都是一模一样的,雕花镂空大木门。
我就纳闷了,这么一个古香古色极具个性的村子咋取了个如此丧气的名字呢,而且整个村子没有一丝人气和亮光,诡异的莫名。
当然这里至少应该是有两个人的,恶汉和周寡妇。
我快步追上白灵,拉住她喊道:“丫头,我发誓今晚什么也没发生,我要是……”
话音未落,白灵转过身来,一把堵住了我的嘴,用手指指着前方,惊讶的示意我快看。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见一栋七八米高的五彩石楼横在村道中间,将东西向完整的隔断了。
一排大红的灯笼高高的挂在石楼上,隐约还能听到凄凉、幽怨的琵琶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在夜空中百转千回,似有千思万念,断人肝肠。
也不知为何,我心中突生一股悲意,仿若时间一切都黯然无光,年华已尽,生无可恋。
“赦!”白灵张嘴附在我的嘴唇上,一股清香的液体,清凉无比沿着我的喉线直透肺腑。
我打了个冷颤,发现自己竟然泪流满面,而白灵软软的小嘴正贴在我脸上,天啦,她竟然在吻我。
“呜!”我一激动,呜咽了一声,同时第一时间张开双手,以示无辜。
白灵背过身,低声说:“伤哥哥,你被摄魂了,我刚刚是用舌血替你清心明智,你,你别误会啊。”
我有些晕了,但凡舌血大多腥气较重,白灵的血咋这般香甜怡人呢,夹杂着淡淡的莲花香味,当真是匪夷所思。
“丫头,这地方太邪门了,为啥你没事,而我短短时间内,就两次中了邪。”我摩挲着下巴,不解的问道。
白灵转过身,想了想说:“可能是寡妇只克你们男人,不克我们女人吧,再说了,也怪你自己动了坏心思,哼。”
我用天地良心保证,我可是大大的良民啊,不过现在办事要紧,我怕白灵纠结这个话题,赶紧岔开了话题。
“管她呢,时间不多了,咱们找机会,把杭子的尸身捞回来再说。”我摸到墙根边,这楼最特别,石楼类似于城墙,大门紧锁着,而墙垛子上加了五彩雕瓴,应该就是周寡妇居住的地方了,趁她困,要她命!
万幸,城墙上插了几根石柱,刚好可以落脚,我正要往上爬。
咚咚!
只听见上石楼传来清脆的钟声,雄浑沉郁的钟声在这死气沉沉的村庄回荡着,格外的抓人心魄,压的人心头一阵闷的慌。
紧接着,只听到一声类似太监般的尖细号子声,“娘娘出阁,点灯!”
刹那间,整个山庄瞬间像是沸腾了起来一般,家家户户门口的红灯笼几乎在同一时间亮了起来,原本死寂的寡妇村,犹如陷入了一片血海,红的夺人双目。
我和白灵都懵了,就算是迪拜的水上烟花恐怕也没这般壮观吧。
“娘娘出阁!备轿!”
吱嘎一声,最靠近城墙的南北两侧的瓦屋门开了,四个赤裸着上身,仅穿着黑色马靴、功夫裤的壮汉从屋内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站立在青石街上。另外几个人手持着锣鼓、喇叭,待命而侍。
“伤哥哥,那人好像是许大山呢。”白灵指着其中的一个大汉,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细眼一看,那人络腮短须,国字脸,精悍强壮,还真是许大山,他不是去五方镇了吗?怎么会在这地方给人当起了轿夫,这什么娘娘派头也太大了吧,许大山可不是一般的阴倌,以他的修为就算是在江东也能排的上号的,至少也是个玄师。
我正纳闷,一个穿着黑色锦服,带着四角财神帽的男人领着几个提着灯笼的小孩紧跟着从石楼上飞了下来,我一看,都是虚体,尽是鬼身。
“都还愣着干嘛,掌轿子啊!”那男人伸出兰花指,不耐烦的催促道。
那几个小孩围成圆圈,欢快的蹦跳唱了起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纸丢丢,扔在圆圈中间,“纸丢丢,纸丢丢,做成花轿迎娘娘,娘娘要寻那姑爷,姑爷姑爷是何人,胜似潘安赛项郎!”
几个小孩唱跳的很是欢快,但涂满红粉的小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生气,阴森诡异的很,再看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