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手捏住小蛊虫,和江无流那边确立了沟通,他划出了一堆字,把上次联系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简化说了下,包括地圣强者的出现,膏药岛的式神。我的灵宝猪以及众人突破、化境战技的事情。如此一来,江无流封印饕餮的成功率加大了不少,他象征性的祝贺了下,表示期待与血之狂镰地圣的相见。
此刻,安倍九哭已经穿完了第一道勾,正在休息。
我们把时间留给了摘星手,他捏住小蛊虫询问着囧儿的状况,得到回复说囧儿仍然处于“鬼门关”状态,就是说她情况既没有好转,也没有恶化,算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
摘星手接着问了一堆相关的事宜,他叹息的低下头,很是担忧。身为一个父亲,已然按捺不住心情了。他静静的坐着就像一块倍受风雨侵蚀过的墓碑。
我安慰几句,他并没有理睬。
其余人静静的等着,没有聊天。以免让摘星手更加难过。过了一刻钟,安倍九哭安然无恙的过来了,就算他实力到了地位,这地方也来去过好几次,用他的话说,闭着眼睛都能走过来。
“诶?”安倍九哭看着我们杀猪般的目光,他往后退着脚步,“你……你们想干嘛,我的菊很嫩,请勿侵犯。”
“地位的渣渣。你过来之前,骂什么来着?”摘星手忽地站起身,恰逢他心情不好,眼睛有点发红,看起来很恐怖的说。
“啊……我什么也不知道啊。”安倍九哭眼珠子一动,装傻充愣的说:“听说这勾经常能让深陷其中的人产生幻听,可能你们听错了吧。”
“幻听是吗?”摘星手握住拳头。把实力压到了大玄位,狠狠的捣向安倍九哭眼眶,目标瞬间从膏药岛上师化为华夏国宝,“其实,这勾道附近不仅有幻听,还会有幻觉。诶?九哭君,你的眼睛怎么紫了?”
安倍九哭欲要开口,摘星手又朝其另一个眼眶狠砸,“啊,为什么这只也紫了?”接着,噼里啪啦的一堆耳光扇完,安倍九哭就像在黑灯瞎火时被熊猫睡了的灵宝猪因此产下的杂交产物。脸上化为了肿胀的接近玫瑰金的紫色,圆润饱满,眼睛紫到发。
“哇……”安倍九哭坐在在地,连开口说话的心情也没了,捂着脸嚎啕大哭,“呜~~式神大人,他们虐待我,打的好狠啊,已经破坏式神之约了,呜呜……”
“放心,蕲蛇不会在意这事的,因为是你招惹我们在先,下次把嘴皮子放老实点儿。”事实上摘星手虽然在发泄,但力度控制的却很好,没有对其造成实质性的创伤,对方花一会儿时间就能用真元恢复如初。
安倍九哭哭的更凶了,而且我也猜到了他父母为其取这名字的缘由,这货哭时一口气哭九声,接着换口大气,继续哭九声,反复循环的听着让我们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要是在晚上哭,不得吓尿一堆人?亚余医划。
我走到他身侧,踢了一脚,“九哭君,先憋回去,把你印象中的大概情况说了再找个没人的地方哭。”
“同为小地位,相煎何太急。”安倍九哭耗了五分钟,可算憋住了,他指着十一点钟到一点钟之间的扇形区域,“地下河水的入口,大概是在这里边其中某个点进来的,洞的直径约有十米,而出口,大概在……”
他稍作思考,继而说道:“六点钟到七点钟的区域,有一块是流出口,直径和入口一样为十米。此前还有一个禁制引导,让入口只入不出,让出口只出不入,我以为还以为是华夏古时哪个强大地圣的洞府呢,或者是下凡的神明和外星人的驻地,我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没想到是一只凶兽的肚子!”
这两块区域之内,我感觉都一个样子,于是束手无策的站在一旁。宁疏影、摘星手、剑痴和徐花妍也是如此。
唯独懂禁制的苍井地叔侄跑一会儿停一会儿。
过了半小时,苍井地败下阵来,返回我们身侧,他擦着额头的汗水说道:“不行了,太耗心神,我这身子吃不消。”
“苍老师,你和辉叔在看什么?”我云里雾绕的道。
“重点在于安倍九哭那一句补洞前有过禁制。”苍井地解释的说:“通常布下禁制的地方,会有细微痕迹的。虽然距今已经过了几年的时间,但是,当时禁制消除不久,河水就没有了,这里也鲜有人迹,痕迹即使很淡,也不会彻底消失,细心逐寸观察,也许会有发现,这就是逆向推演禁制。”
我似懂非懂的说:“哦……”
“哦个球球。”苍井地嘴皮一张,滔滔不绝的说道:“不仅如此,这里的两个禁制,是当年我苍天教人布置的,本来应该是辉叔来,可他在饕餮体内探宝没出来,就换了我另一位师叔,因此,熟悉布置者性格的辉叔,找到的可能性更大。”
“哦……”
众人齐声应道。
苍老师被冷漠对待了,他心情很不爽,反手抓过我们后方哭泣的安倍九哭,“你丫的一只手戴着手套,插在裤裆鬼鬼祟祟的在搞什么?这里唯一一个女的都变了性别,你竟然还在偷偷玩鸟?”
我们忍不住扭头看去。
“混蛋!”安倍九哭咬牙切齿,那眼神,就像好事被破坏了一样,莫非他借着恸哭在暗度什么陈仓?
苍井地实力未恢复,按不住对方。
我和摘星手警惕的冲上前,把安倍九哭制得死死的。玩鸟哪有戴手套的,众人上下其手,把安倍九哭的裤子拽下,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印着“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