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屋房子,拉开了院门,望着眼前这用“堆”来计算的中年男人们,聚在一块,他们眉宇间无不透着上位者的威严。有不少我很眼熟,当然,只是在电视中看见的华夏大先生们。
师父的人脉地位一下子就显露无余!
他们的旁边,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劲装男子,气势洪迈,一瞅就是身手不凡的保镖。
“小兄弟,你是?”为首一位领头的问道,观其模样,是二号。
我极力的保持镇定,道:“您好,我是孔明灯的徒弟,聂初。”
“年少出英雄啊。”二号伸出手,他与我握在一块,旋即放开,“听闻孔先生的噩耗,我们知道的晚了。见谅。现在他情况如何?可否方便我们进去慰问?”
姿态放的很低……
我无奈的叹道:“师父不在这儿。”
“哦?怎么回事?”二号诧异的道,以为我在骗他。
“请大家和我进房间一谈。”我看了眼他后方的先生们,道:“这里很安全,无关的不用进来了。否则空间小,装不下。”
大先生们纷纷挥手示意属下,我们来到师父的房间时,却仍然人满为患,别说坐了,连站的地儿都满了,还有一小半堆在外头。如果换做平时,我见了他们任何一个都得礼貌接待,现在却迫不得已的道:“留下主要的,次要的先在院子稍微一等,到时您们自行相告吧。”
他们纷纷交头接耳,竟然没有任何的不满,乖乖的退出了三分之二,连天南市本地的一号都没有资格留下。可见他们的能量之庞大!
我心跳平稳,深深的吸了口气。把昨日的情况精简了下,又将师母说去过七大禁地之一[凤鸣盆地]的事情简化,流畅的告诉了众人。
大先生们自始至终都紧皱眉头,7s级别的重量级先生,先重伤再被神秘人带走,对于华夏来说,是极大的损失,他们不由自主的掏出烟,“咔嚓、咔嚓!”打火机的动静此起彼伏,三秒不到,房间内烟雾缭绕,“咳、咳!”我被呛得直咳嗽。
“嗯……大家都出去抽吧,记得不要将消息外泄。”二号挥了挥手。顷刻间只剩下我们俩,他磕了下烟灰,审视的道:“小聂同志,身为孔先生的接班人,他的本事,你学了几成?”
“这个不好说。”我耸动肩膀道。
二号试探性的说:“有没有兴趣替代你师父,跟官方合作?”
“现在我所加入的夜部,本身就属于下辖部门。”
“哦?是那个夜部吗?”二号想了想,他强调的道:“我指的是私人。”
我隐约的猜到了他指的是什么,心中权衡了利弊,我拒绝的道:“抱歉,师父不在,我不能擅自做主,现在我也不想考虑那么多,等师父他平安的回来,我请示他。”
二号突然拍起了手掌,清脆的“啪”声把我吓了一跳!
我以为他因为拒绝而发怒了,正思考对策时,我却听见他接着说:“不愧是孔先生的弟子,不贪图功利,有他的风范。真心的说,我也希望孔先生能安然无恙的归来,不过刚才和你说的事,无论你何时决定了,都可以打这电话跟我联系。”
他掏出一张便签,写下了数字并撕下,“孔先生的事,我会动用一切关系网来调查,但愿能有所帮助,这个你收好哦。”
“好的,谢谢您。”我收好了便签纸,这号码的价值难以衡量。
二号把笔递过来,他呵呵笑道:“那……也给我留一个联系方式吧。”
我麻利的写完手机号。
“行,小聂同志,我们不再叨扰了,后会有期。”二号站起身,他背着手走到院子,与众多大先生们纷纷入车,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我站在窗台前,注目远眺,轿车长龙有序不乱的离开。
渐渐的,它们消失在我的视野。
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的背脊被汗湿透了,心说定力够差的,大先生们只是普通人,可上位者的气场却把我搞得紧张兮兮。
就这样,我孤独一人在住所待了三天,手札看完了二分之一,但没有细细咀嚼,起码够我消耗几个月的。
期间,我拿了冷冻住的两只肉狗炼了小半矿泉水瓶灯油,没再出现油晶这等罕见之物。
“师父,您一定要活着,如果那神秘人对你有恶意,等徒弟强大起来,必饶不了他!”我站在鬼道夫祖师爷的画像前,祈祷了一番,心情转好。
我给江无流打了电话,接通时,手机那边传来网神小七的动静,“聂初吗?江博士和其余成员已于昨日返往苍天教废墟,进行未完成的逆势训练,他特意交代过我不能打扰你,等你主动联系时,通知你直接去即可。”
“谢谢网神。”
我挂了电话,把师父家门锁死,看了眼四周没有人注意这边。我放心的把紫劫穿入两膝之间,屁股坐住。
我按《鬼道夫手札》中记录的方式,调动体内真元,透过掌心灌入紫劫,我提气道:“天地任我逍遥行,御尘诀,动!”
忽然,我双手和双膝、臀部均感受到紫劫传来的震颤,这幅度堪比岛国爱情动作大片里的某棒,让我有种麻嗖嗖的**感,甭提有多酸爽了。
我心里挺忐忑的,第一次实践,不知能否成功。我静下心来,意识与紫劫建立了联系,操控它带我离地穿行。
万没想到的是,紫劫确实把我抬离地表,约有半米高时停住。我暗叹神奇之际,它“嗖”地往前一蹿,我身体由于惯性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