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尚且有如此大的造化,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落于人后。
赵家忠从收到郝然的书信后更是发奋图强劢精图治,誓要将太平打造成一方乐土。
“秀,姑爷传话让你早些休息,他有公事还未办完!”欣儿说完咬着下唇愤愤不平,自家的秀足以配王侯将相,嫁给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鲜花插在牛粪上居然还不惜福,常常找了各种借口不回屋子,这算哪门子道理!
“知道了,欣儿,你下去吧!”佩菡哪有没看见欣儿的表情,一个丫头都能知道主子委屈了,自己岂有不明白的道理。要说赵家忠,无论长相和学识也还说得过去,没有高官厚爵的他其实也是自己理想中的夫君人选,无奈,却走不进他的心。从小精心培养的她要想捕获一个男人的心也是手到擒来的事,只是,对他,佩菡不屑去做。而且,女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心里似乎装有人。罢了,就这样吧,不能夫唱夫随亲亲我我,那就相敬如宾得过且过吧!对镜卸妆,轻抚容颜空叹一声,爹爹的期望可能会落空了吧!
“你叹息什么?”在前院听了郝然的来信满脸喜气,一回后院就唉声叹气赵世海看着多变的郝芳满头雾水。
“然儿过好了我高兴,一想到家忠媳妇进门都好几个月了也没动静,再想着家敏的大事,这心就着急得不行!”上伺公婆下待媳妇,郝芳孝顺和蔼算得上是一个好主妇,因为家敏没有出嫁,这个家的当家权自己也没有交出去,毕竟,女儿嫁妆的事掌握在自己手中肯定比操纵在媳妇手上更方便。
“儿孙自有儿孙福”赵世海倒想得开,相对于以前种地的日子他已满足了,揽过郝芳道:“早点休息吧,这一大家子的事都落在你身上也够累的!”想了想“我看咱们的开销也大,我还是找点什么工做挣几个补贴一下家用吧?”
“这话你别再提,家忠那儿就不同意!”郝芳知道儿子不同意赵世海出去找工不是因为面子,是觉得他已有能力撑起这个家,他觉得爹娘都到了享福的年纪了。新妇进门,郝芳也想过将家里的中阑出去,兰氏却在一旁提醒,若交出去,一是家敏的嫁妆会是一个问题,二来底子薄的赵家让新妇当家不知情的还会以为自己算计嫁妆丰厚的媳妇“也不知道三嫂什么时候回来,照我说,不若依靠着三哥三嫂,咱们做什么买卖!”
买卖?
山顶作坊制作的都是兵器,普通百姓买这些干什么?要不就是煤矿,买煤吗?
“我听兰掌柜说太平好些大户人家在打听烧煤和烧柴两者谁更划算!”郝芳看着赵世海点点头:“也不知道煤的价格是多少,抵多少柴?”
“那我改天进山去看看,问一问?”这事儿,只要问苏吉一准知道。郝用夫妻将山上的一应事务全都交给了苏吉,那又是一个肯用心的小子,赵世海听郝芳一说觉得在太平开个店铺卖煤炭倒是一个好主意。
“听起来简单,做起来倒难!”郝然去京都前交待山上一切照旧不做变更,等以后她回来了再说。苏吉却是脑子转了好几道弯,特别是听说好些人家都想上山捡煤回去烧火做饭时他就打定主意要劝郝用卖煤,结果经他仔细盘算一下发现成本高利润薄。
“怎么个难法?烧煤比烧柴贵?”真要这样的话就没办法做这项生意了。
“烧一挑煤当烧二十挑柴,按时下的价格一挑煤顶多卖二百文!”苏吉点点头。
“那煤一挑的成本是多少?”照赵世海想来,反正是郝家山上的卖一挑就净得利润两百挺划算的。
“挖一挑煤人工钱是十文钱一个人,一挑煤至少有三个人在付出就是三十文,如果你再费力运到太平县上,运费我不知道收多少,除了矿上的钱你卖多少才能有赚?”苏吉想这个生意也未必不能做,但最好是郝用自己家做,卖贵了肯定卖不出去,如果算上郝家赚一部分,人工钱加运费除掉以后开店铺的人家估计就得给房东白干了,因为赵世海是郝家的亲戚又是知县大人的亲爹,言尽于此,做不做这项生意就得他自己掂量了。
“看来是行不通了!”郝芳听赵世海回太平分析后叹了一口气。
此路不通就如迷途的糕羊,再也找不到第二条生财之道了。正在夫妻二人一筹莫展时听人回禀三舅老爷舅太太来了!
三哥三嫂?
家忠的回信发出去还不到十天,三哥三嫂就回来了,果然信件比人慢啊!
“累是有点累,但一想到回家精神就来了!”姑嫂二人相携进内院王世清笑道:“一路上只舍不下年年,你三哥是一路念叨,比我还能念!吵得人脑门疼,连觉都没睡好!”
“难怪三嫂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赵世海笑道:“三哥放心不下年年怎么就舍得回来呢,不如在京都带他?”
“家还是故乡好,月是故乡明啊!”郝用乐呵一笑,转眼看了郝芳一愣:“世海,你欺负小芳了?”
“三哥,可不敢!”赵世海也是一愣,别说以前不会,现在更不敢,再说了,夫妻二人成亲二十年脸都没红一下,哪舍得欺负,要说欺负,也只有那个啥的时候,想到此脸一红:“小芳,你快给三哥说说我没欺负你!”
“你就欺负了!”郝芳哭笑不得,自家这男人就是老实什么话都会当真。
“小芳,可有哪不舒服或
小芳,可有哪不舒服或有什么烦心事?”女人的病女人知道,一看郝芳疲倦的样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