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铮所说的惩罚是占了郝然的便宜。
有人的惩罚就没那么简单了。
郝然让冬子寻了掌柜,同一天时间让两店换人。
“强盗土地匪,你们怎么能仗势欺人?”布店掌柜看着面前的一行人怒不可迫。最先以为是自己做的小手脚被发现了撤职换人。后想想觉得不对,自己是将军夫人的人,按说她要卖店铺换掌柜什么的总得和自己说一声啊。眼前的这群人根本不认识,根本不可能是夫人派来的。这是将军府的产业,倾巢之下居然都能完好无损,却不想光天化日之下来抢人让他走人!
“你算什么东西?”莽子和阿德奉命陪着夫人来办事,自然不容有人诋毁自家夫人:“爷告诉你,这是我家老夫人的店铺,要你滚蛋就滚蛋,哪来那么多废话!”
老夫人是将军的娘吧!掌柜想或许是将军其他兄弟前来争抢产业了。
“你凭什么来抢,就凭你们人人一张嘴吗?”掌柜自然不想放弃这么好利益决定放手一搏再争一争“要我走也得将军夫人来才行!”要是把身契还给自己那就再好不过了。
“将军夫人!”冬子冷笑一声:“你说得不错,这确实是将军夫人的嫁妆,不过,她早在十多年前就仙逝了。如今,这些产业自当交到夫人的儿子我们爷手中了。我们家夫人收回属于自己的产业,你们从哪儿来就回滚回哪儿去,别逼着老子动手。”
十多年前,那时候的夫人还只是一个少女,这小子咒她死了,掌柜觉得冬子一定和她有着很大的仇恨,当听到儿子时,他愣了一下,夫人确实有儿子,那个三岁小儿怎么可能娶媳成亲。这样说来,自己和他所说的将军夫人并不是同一个人。
没等掌柜回过神,莽子直接动手将他拎了出去,恶狠狠的威胁:“离这儿远一点儿,要不然,小爷见你一次揍一次!”
莽子面目凶残,手上劲道也大,将他扔出门外就如扔一个废物般轻松,再出言警告。
掌柜怕丢了小命,爬起来抱头鼠窜一溜烟没了影子。
郝然清理了一下店铺库存,为数不我的几匹布根本不值钱。
“当初老夫人开店铺时卖的布料可都是上等的,在盛轮也是小有名气的。事后老奴也没本事护住,越发不着调了,看这情形是连本钱都陷进去了!”文氏帮忙清理时气得心肝疼,这店铺最早几乎是她和掌柜对帐,每月的盈利少说也有二三百两银子,成本是上千两,如今统共不值两百两了。
“文婶子,你不用自责,这不能怪你!”在性命都不易保的情况下还能护住地契房契已属不易了:“只要人在,钱财都是身边之物,再说了,店铺收回来了,咱们好好经营一样能赚回来!”
上午收了布行,下午就去了临江街墨香斋。
“你怎么又来了?”看郝然和小燕儿出现,小二不耐烦挥手:“去,去,去,东家我不想招待你们,除非想跟着我过,做我媳妇就成!”
“啪!”的一声,冬子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别说郝然现在的身份,就算是当年的小丫头自己也得护住她不受人欺负“莽子,这人嘴臭,好好招呼!”
“好!”莽子双手交叉,十指关节咔嚓作响,在小二还没回过神时一把拎了他的衣领提出了店门,左右开弓,不一会儿打得他头肿出猪头,口鼻鲜血长流。
“呀,这样打要出人命了!”街道两旁的店家毕竟和他是熟人:“我们这位兄台,有事儿好商量,再这样闹下去我可得报官了!”
“爱报就报吧!”莽子本来就缺一根筋,觉得阿铮都是侯爷了,连皇上都**护着他,这些屁大一点的官又耐其何。
“徐掌柜,快救救我,快报官!”店小二听到有人出面为他伸张正义,连忙呼救。
这徐掌柜也是侠义之人,点点头悄悄回了自己的铺子指使一个腿脚跑得快的人跑去报了官。
门外的事郝然并没有兴趣管,带了小燕儿和文氏也是清理店铺存货。
摇头叹息,文氏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这些东西只适合给乡下的秀才用,在临江街文人墨客根本不可能进来!”店里灰烬一层不说,卖的东西全都是廉价的劣等品:“活活将一个墨香斋的招牌给砸了!”
“这样说来,当时卖的都是精品?”对这个无缘谋面的婆婆郝然还是抱着几分好奇的,书香门第的闺阁女子,温柔婉约红妆十里高嫁京都,与一代将军夫妻和乐。人到中年遭遇情感危机小三堂而皇之登堂入室取而代之,自己红颜薄命撇下稚子。
“全是精品,一套文房四宝足足可以抵这些东西的全部总和!”都说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虽说当年的墨香斋生意不算好,但是因为是精品利润也足,一个月好歹也有百两银子的进帐。文氏不是那种有钱就烧得慌的人,这会儿却有将这些东西付之一烛的冲动:“夫人,这两家的掌柜一定中饱私囊了,夫人,咱得把这些损失找回来,哪怕上公堂也得找他们要回来!”十多年了,粗略一算至少也有上千两银子给败了。
“上公堂,好啊,走吧,我说,这儿谁是主事的啊?”文氏话音未落,两个差役一脚跨进了店门问道。
“什么情况?莽子?”冬子暗叹自己武功不如人,要是爷或者洪师傅早在人靠近时就有所察觉了。抬头看时,却见莽子被三
头看时,却见莽子被三个差液着跟了进来。
“冬子,这些混蛋说我强抢财物,扰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