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贺铮在山上守出一把好剑,却没有如意等到郝然上山,哪怕是认真瞧一眼的机会也没给。翻来覆去看了又看,想要看出一点什么,脑子里却总是浮现一个人的影子。
“铮儿呀,那丫头就是倔强的,这事儿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如果换作别家闺女也只能嫁了,但是她”洪老头儿摇了摇头:“不过,铮儿,好歹你也是我徒弟,可不能就这样认输了,连一个丫头都拿不下,以后逢人时别说是我徒儿!”
“是,师傅!”贺铮苦笑不已。要说如今弄出这么多事儿,其实都是师傅给惹出来的。若从一开始就走正常章程请人上门说亲定亲什么的,也容不了她不嫁。如今好了,订情的信物都揣了几年了,一见真人却是缩在屋子打死不愿意。贺家那边也凑热闹,不仅将小筑园装扮一新,风声也放了出来,赶鸭子上架,不娶不嫁是不行了。
知道她是一个倔强的,贺铮仔细回想着和她打过仅有的两次照面,笑了笑,能拿下千军万马的战争;能压下内忧外患的反叛,难不成还不能说服一个丫头嫁自已。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该自己亲自上阵了!
“怎么回事?怎么现在就挑了抬了往女方家去了?”老夫人听得陈妈妈来报时,急急的到小筑园时,只看见柱子和阿壮守门,长长的队伍已经离她很远的。
“回老夫人,少爷说择日不如撞日,也不用讲究那么多,趁他今日有空就直接送到郝家去!”柱子先还想着这第迎亲的东西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置办齐全的,再怎么少爷也会夸奖一下。结果人一回来,看都没看就招呼找人抬着挑着跟着去郝家,他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
“这孩子,真是没有礼数,成亲是要择吉日的,哪有只顾自己有空没空?”老夫人又气又急,这话传出去该有多少人笑话贺家了?缺娘亲管教的孩子真的是无章法可循,老大媳妇也纯粹是万事不管!估计巴不得闹出什么笑话来吧,她也不想想,打脸也是打的贺家的脸啊!看来,铮儿没有选佩菡又惹恼了她!
“呀,贺家迎亲了!”
“快看,那就是贺家的少爷吗?长得真好看!”
“咦,这贺家的少爷长得好是好,脸上却是冷冰冰的,看着怪渗人!”
“就是,不是读书人家吗,怎么看像习武的一样呢?”
“喜酒是哪天啊,这么大的两户人家联姻,怎么都没有得到半点通知呢,这是不准备办酒席?”
“怎么会,不办酒席那弄这么大的阵仗迎亲干什么?”
“哟,问得这么仔细,未必你还要去喝一杯?”
“想倒想去,就怕人瞧不上!”
迎亲的队伍行一路听一路的议论声。
打头的新郎板着脸,下人们也不敢嬉笑,这哪像是迎亲,根本就是上战场!冬子不敢劝主子,只想着依然儿的性子,他家爷这次会不会是怎么去怎么回,到时侯丢脸丢到姥姥家,自己也不用混了!这样想着又觉得不对,于是求月老警醒一点儿,让然儿软下心来答应成亲才好!
“洪大哥,这事儿不带这样的!”郝用早早得了苏吉飞奔回来的报信,一把扯住欲往山上躲的洪老头儿:“你快去劝劝贺家少爷,然儿根本就没应,等会儿可别怪我不留情面不准他们进屋!”
“郝用啊!”洪老头使劲挣脱掉药王的手,就知道这该死的老怪物作手脚,要不凭他的身手怎么也轮不上被郝用扯住了“依我看,你也不能做然丫头的主,这事儿,让他们两个小年轻谈去,我们上山看作坊去吧!”
“不行,可不行!”一直是洪老头说什么就什么,这次根本就不像是迎亲而是抢亲,关键时刻当爹的怎么能不在现场呢,郝用断然拒绝了。
“苏大婶,怎么办啊?”王世清也是慌得没有抓拿:“贺家怎么是这样的人家呢?不是说是书香门第的大户吗?看看干的这事儿,压根儿就是土匪,难怪然儿不愿意!”在下堂屋来回走了两次了:“现在完了,全完了,然儿不嫁也得嫁,要不然,名声就没了,世人还不知道要怎么嘲弄她呢!”
“她三婶!”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苏大婶显然也没有预料到:“不如,问问然儿?”
“小姐,你说,那贺家的少爷怎么能这样呢?”小燕儿是谁,包打听啊,当然早早的知道了这事儿,竹笛居里闪着大眼睛向郝然好奇的问道。
“跟一个无赖讲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郝然悠哉悠哉的任由玉兰梳着头发,顺便还用手理了理耳边的一小缕:“玉兰,能不能剪了,挽又挽不上,老这么飘着不舒服!”
“然儿,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怎么能轻言剪掉呢!”已经出怀的玉兰轻轻的拢着那一小缕挟扎进去:“你还这么闲,估计你娘都急疯了!”
“小燕儿,告诉我娘,等他们来了就关门,把两条狼拴在门上!”关了门,还有狼守屋,看谁看进来。
“是,小姐!”小姐真有趣,还能这么打发迎亲的人?
“这怎么成?”迎亲的队伍还没到,门外半山村平台村的男女老幼早早的挤在那儿看热闹了,哪容自己关门放狼啊!
“你说,贺家迎亲的礼之么多,王世清陪嫁有什么?”
“肯定少不了,郝用这些年在的钱财可多了!”
“啧啧,想想都觉得像梦里,明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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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觉得像梦里,明明是穷得吃不起饭的人,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