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贺家的欢声笑语与自己无关,今天的欢聚一堂因自己而起,自己却视若无睹。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一顿晚宴后,贺家的姑娘们倍感伤心,那个在京城做都督的高官眼睛长在额头上,看不上自己也就罢了,连佩菡也没多看一眼!
“罢了,这孩子指不上了,只要不交恶就好!”贺子贤安歇前对大夫人道:“说是要在小筑园住些日子,那边的使唤丫头挑精明的过去,下人奴仆还让以前在小筑园做的人去,那叫什么柱子的让他去做管事!”
“那佩菡的事?”大夫人想着晚宴时各房女儿的样子心里很是不屑“开了年,若有人提亲,给她定下如何?”
“定下吧!”还等什么,再等黄花菜都凉了也没用!安定侯!贺子贤想着这个爵位眼红却又无可奈何“听说洪师傅给他定下了婚事,可以将这个消息透露给老夫人!”
“这孩子的心凉了!”宁愿由一个外人主宰自己的婚姻也不愿意与贺家联姻,老大家的就是一个目光短浅的,活活将这孩子的心给伤了!老夫人手捏佛珠轻轻转动:“陈妈妈,你去小筑园盯着点,不要让那些斜的歪的贱蹄子闹出什么事儿来!”
“是,老奴明白!”少爷从军前,老夫人还让放几个清秀的在他身边,时至今日想法却又改变了,陈妈妈甚至都不敢屑想跟着去京都的事儿,少爷以前就不苟言笑如今越发让人生畏!
贺家因为一个少爷的回府,让主子们生出了各种心思,让下人奴仆们又多了几分闲谈趣事。而山上郝家,也在谈着今天的事。
“这个挨千刀的!”王世清听说张家少爷居然打了女儿的主意,忍不住骂道:“老天爷怎么不收了他,都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了!”
先是玉兰,后又是贺云儿,甚至自己的女儿,王世清气得不行:“要是哪天来山上了,逮了丢他喂狼!”
“除非那小子活腻了,敢来山上惹事,老头子第一个不饶他!”洪老头儿吹胡子瞪眼,什么狗屁张家李家,敢打丫头主意的人都该挑筋拆骨!
“这种人啊,一包药就能解决!”喝了两碗家酿,药王微眯着眼:“洪判官,江湖上少了你这号人,什么跳梁小丑都出来闹事儿!”
“老怪物,他们出来闹事儿,还不就是因为像你这号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的人太多了!”洪老头儿道“如果大家都有正义感,邪不压正,他们能这么猖獗吗?”
“还别说,今天还多亏了一个年轻人站出来伸长正义,我们才得以发现贺姑娘被强买的事儿!”郝用想着街头出面帮了自己却也是惹了不少事的那个年轻男子:“那人好像会武功,而且胆子也大底气足,还扬言要买下县令大人的乌纱帽和张家少爷的项上人头!”
“噗!”洪老头儿一口酒喷了出来:“好家伙,老头子喜欢,不用问,他的生意一定没做成吧!”
“哪能成!”郝用讪笑:“就因为这句话,我们全部都被送到公堂上了!”
“那你们又怎么脱身的呢?”洪老头儿比较感兴趣,难道太平出了一个好官。
“县令不分青红皂白一上来就要打板子,后来是师爷问了贺姑娘是否认识一个叫什么贺铮的人,在他的劝说下事情就不了了之了!”老实说,郝用这会儿都还迷糊着呢“贺家大哥,你可认识这人?”
贺年喜看了一眼李连枝认真的想了又想,摇头:“不认识,也没听说过!”
“慢着,你们说什么名字来着?”洪老头儿声音提高了两分:“贺铮?”
“嗯,就是这个名字!”贺云儿小声回答。
“呵呵,我知道了!”得意的看了一眼药王又挑眉看着自己,也不解释,自个儿偷着乐。
又故意卖关子!
郝然看洪老头那副德行就没趣,但凡他知道的东西就要讲条件,要自己做几个拿手好菜才说出来。你不说就算了,这次就是不交换,郝然也是强脾气!
“老前辈,您想吃点什么,煎烧煮烤炖,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但凡想吃什么您老开口,然儿一定给您置办!”郝然甩了一个后脑勺给洪老头转身讨好着药王。药王啊,现代专家中的专家,只要他手指缝里抠出一两个药方也能将娘的病治好了!
“有奶就是娘,有你求老头子的时候!”洪老头儿觉得自己带老怪物出谷就是一大错误,特别是像郝然这种势力眼面前,自己不能给他提供有利的东西就完全漠视了你的存在!对了,刚才听他们说贺铮,难道铮儿那孩子回太平了?嗯,回来好,回来就得成亲,臭丫头,成了亲你还得听我乖徒儿的,到时候,让你做什么给老头子吃就得做,哼!
依旧一身普通衣衫,只带了冬子,在贺家镇的街头挨个儿看了铁匠铺。
“这位客官,一看你就是内行,怎么样,我这剑,不是吹的,不说天下无双,至少是剑中精品,怎么样,买吧?”张铁匠搬到贺家镇经营刀剑也有一年了,这把镇店之宝一直摆在铺中,果然是行家,一进门就独独拿起了这一把。
“不能削铁如泥也能说是精品?”在剑刃轻轻一次,摇摇头:“比起郝记的如何?”
“您这不是开玩笑吗?”张铁匠最不喜欢听到这句话,无奈,在贺家镇买剑的人却没有不提到郝记的“郝记的剑也不是随便
“郝记的剑也不是随便能买的,那是专供军需的,有银子也买不了!”
“是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