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没答,转过身,双手环住小孩的腰“现在还有不舒服吗?”
“没有!”已经没有不舒服了。
“恩。”他低低应了一声。
“哗啦啦”一声,窗帘被拉上,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季子浅对黑暗有些恐惧,她抬起手环住季司深的腰,头埋在他的怀里,几分重的依赖。
“刚刚有点不开心。”
“为什么?”
“刚刚问你,是不是有不舒服,你说没有!”他手一抬将她抱起来,往床上走,没几步走到床边,俯身放下她。
“怎么了?”季子浅有些紧张,因他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她那样说几句就会惹的他不开心,她明明是怕他担心她,不想让他担心的,怎么到头来会让他不开心。
“你有什么事,我都想第一时间知道,你可以完完全全的依赖我,把你所有的情绪都给我!你的脸刚刚很白,可你和我说没事!”
原来是这样。
季子浅心里暖暖的,她抬手在黑暗中搜寻他的脸,摸到了下巴,往上是嘴巴,碰了碰“我刚刚只是有点晕,没有什么大事,我不想让你挂心,觉得我坐个车都会不舒服,所以才那样说。”顿了顿,小孩继续说“我现在是真的没有事情了!”她举起一只小手,作发誓状,后来发现是在黑暗中,他可能会看不到,慢慢的收回手,半路被人精准的抓住。
她被吓了一跳,不过一秒,知道是他,稳住了心神。
“深深。”她喊着他,声音小小的低低的。
黑暗中,眼睛看不见,所有的其他的感官便会变得敏锐。
能很清楚的嗅到她身上的清香,让他很是喜欢,想要的,不止是现在,在开始就已经是有些的憋不住了,否则怎么会让她坐到后座去。
“没有头晕了吗?”
“恩!”
“身体呢?有没有哪里有不舒服的?”
床往下沉了一分,男人高大的身子已经贴在了身上,很近,除了几件衣服的阻隔,没有其他。
“没,没有。”其实还是有点不舒服的,但是,季子浅不自觉的伸腿,好似除了痛,更多的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点折磨,还有点欢愉,想要不断的去靠近他,那种感觉很重,重过那股子酸疼。
“恩!”季司深应一声,心底的情绪满的要炸开,手上解她衣服的动作有点绅士,不紧不慢,像是一个禁欲的贵公子。
“深深,我解不开。”他这么不急不躁的,折磨的人是他自己还有她,太难熬了,太,太酥麻了!她抬手企图去解男人的皮带,想要尽快的完结这种甜蜜的折磨,试了几次都没能够成功,她有点急躁,小身子不停的扭动。
“乖,我教你!”他一只手撑起自己的身子,一只手拉住小孩柔软的手,一点一点的教她,怎么样解开他的皮带,又是怎么样的取悦他。
……
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做这件事情。
原来真的是会上瘾的。
爱人之间再没有一点儿间隔的,紧密相连的感觉,是那样的极致的欢愉。
虽然好像是有点儿累!
季子浅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季司深起身,下床,抱住她“去洗澡。”
“好。”他的手上有汗,贴住她也有汗的脸,湿湿腻腻有点黏,应该是难受的,季子浅却不这样觉得,反而是有点喜欢的,两个人身上都流着汗水,还有一样的味道,真是好甜蜜,也好害羞。
季子浅抬手攀住季司深的脖子,任由他抱起光溜溜的自己。
……
桑葚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眼前是一片的白,还是在病房。
耳边有嘈杂的声音“不是说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怎么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病人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现在迟迟不醒过来是因为病人自己不愿意醒过来!很抱歉,严先生,对于这,我们医院也没有什么办法!”
“怎么会没有办法?你们不是医生吗?连病人都不可以唤醒过来,要你们还有什么用!”严正发了脾气,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人,发起脾气来,也是让人有点心悸,一干医生站在那儿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有人发现病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醒了!醒了!”
“什么醒了?醒了?”严正还是在气头上。
“桑先生醒过来了!”医生抬手指了指病床。
严正一听到这一声,立马回过神,往病床上看,见病床上的人真的是睁开了眼睛,喜了,几步跨过去“你总算是醒了!”
“吵。”男人声音一贯的冷。
严正脸上有尴尬,不过和病重尤其还失恋了的男人有什么计较的,他转身把火气发在了其他的人的身上,让他们统统的都出去。
那些医生哪敢有什么耽误,都巴不得出去呢!
严正一说,立马的火急火燎的都出去了。
“你有没有点饿了?”严正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一个大男人对着一个大男人说这样关怀的话,怎么着都是有点奇怪的,不知道的人大概可能还会以为他是个g,但这家伙身边除了他就没剩下有一个人,连向宇都去公司给他处理事去了,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自然是要他来处理的!
“不饿!”
“那你渴不渴?”
“不渴!”
“那……”
“严正!”
“恩?”严正觉得他在这么一个人这么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