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浅走进客栈,就有几个喜欢探听八卦的女生围了上来。
“浅浅,外面那两个帅哥是你什么人啊?”
“浅浅,是不是就是你的那个男朋友?哪个是你的男朋友?之前来的那个还是后面过来的那个?”
“怎么可能!”问话越来越离谱,季子浅原本不想回答,最后也被逼得不得不回答“不是我的男朋友,他们都不是。”
“那是你什么人?”
“普通的朋友而已。”
“真的?怎么看着不像啊?第一个男人还抱过你呢!”有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季子浅一听着她的语气,心里格外的不舒服,不过她当面没表现出来,脸上依旧的带着笑容:“抱过就是男朋友了吗?普通朋友就不可以拥抱了吗?那上一次我看见你和张某某还抱在一起呢?所以你们是走在一起吗?怎么一点风声不透露出来,大家都是同学,你们这有了好事还瞒着,可不够意思了啊!”
“浅浅,你乱说什么呢?”那原本说季子浅的女孩被季子浅回回来的这一席话弄的有些慌乱,脸红耳赤的反驳。
因季子浅口中说的那个张某某是班上出了名的讨人厌。
人么,长的丑没什么,性格要好,不讨人喜欢,至少也不要太讨人厌,毕竟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没人能随意的迁就另外一个人脾气,或者为一个人改变,再有原因都不行,所以不讨喜没关系,不要太讨人厌就行。
不过这张某某是真的尤其的讨人厌,从说话做事上统统惹人厌。
还有,没记错的话,这个女的曾经还说过他的坏话,当然那不关她的事情。
“哦,是吗?”她现在说这些,也只是因为这个女孩要先来挑她的话,否则的话,她也是不会说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季子浅遵循的是这法则,当然,这也是要在两个人在同等地位的前提下,这么些年下来她已经懂了很多为人处世之道。
“那大概就是我看错了吧!”说完这一句话,季子浅迈步朝着楼上走,没有必要和她们过多的纠缠,话说到这里,给大家都留点余地,如果她们背后要再说什么,那是他们的事情,只要不让她听到就行,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么?眼不见心不烦,耳朵的听觉也是如此的!
……
季子浅走进客栈很久,桑葚和秦海北的目光都没有收回去,直到前方再也看不到她一点儿身影,才都将视线调回。
“兮兮在找你,回去吧!”桑葚先转了头,他迈开脚步朝着和客栈相反的方向。
“等等。”秦海北追上他的步子。
“怎么?”桑葚顿住步伐,微微侧过脸看秦海北,等着他开口。
“你和海蓝是怎么认识的?”
“海蓝?”桑葚眉心间皱起一道褶皱。
“就是刚刚的季子浅。”
“你为什么喊她海蓝?”桑葚不答反问,
“她以前叫这个名字。”秦海北负手而立“很久之前我们生活在一个地方,我们之间,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吧!”后面一句,他顿了顿才将其说完整。
“哦!”桑葚轻轻哦了一声,听不出来是个什么语气。
不过秦海北没有什么所谓,他望着前面的山谷,像是陷入了某种情景里,开口,声音低而沉:“想想,如果没有那一场海啸,现在我和她大概还是生活在那个平凡的小小的渔村,说不定我和她还可能结婚了,其实也是挺幸福的是不是?如果没有那一场海啸。”
山上的风很大,他们站的地方恰好是个迎风坡,前面没有一点儿树木的遮掩,山谷间的风直直的吹过来,秦海北的短发被吹的立起来,露出他整张脸的轮廓,也看得清他脸上的表情,憧憬,遗憾皆是有之。
“大概。”桑葚过了很久才接话过去:“可是,严肃这个世界上最忌讳说的就是大概,如果,可能,因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定的,没有大概,可能,如果这些不准确的答案。”
“海啸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而你和她散了也就是散了。”
这话,桑葚不知道是说给秦海北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是。”秦海北听了这一句,不由挑唇笑了声“你说的对。”
“恩。”桑葚轻轻嗯了一声。
“对了,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秦海北偏头看向桑葚。
“认识你也有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见你提过她,也从没有见你带过她,只是一面之交的朋友?”不像,以他的直觉,不像是那么的简单,只是,不像,哪又是什么?。
“我和她怎么认识的?”桑葚闭上眼睛,声音被风吹的有点模糊“这倒是忘记了,只记得是怎么和她分开的。”
“分开?”秦海北半是打趣半是认真的问道:“做过情侣?还是很亲密的朋友?”
“我和你有说过她。”桑葚睁开眼,手插入裤子口袋,整个人看起来清冷孤绝:“她是我的未婚妻。”顿了顿,他继续说,嘴角边带了点笑容,只可惜那笑容,看起来不是那么的愉快,甚至有几分悲凉:“不对,现在说,要这么说了:她曾经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秦海北在口中呢喃一声,后想起来,是他有提过,桑葚有在他耳边提过,说他喜欢上一个很小的女孩儿,要和她订婚,当时还闹着要见,因桑葚将她夸的很好很好,他们哥几个不服气,尤其是他,因他觉得他的海蓝是最好的,没想到最后竟然就是一个人。
如果早知道会是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