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感染者还沒有散去,所以在它们散去之前,她们是无法出去的。
吃点东西吧,杰茜卡,卡伊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包装好的面包。
谢谢……杰茜卡根本吃不下,她担心地看着门外的一个个趴在玻璃上的感染者,生怕他们会撞破玻璃。
杰茜卡,别担心,就算它们进來姐姐也会收拾它们,芬妮像个男人一样大大咧咧地坐在杰茜卡的旁边。
杰茜卡撕开包装把面包一小口一小口的吃掉,不得不说芬妮坐在她旁边还真有安全感。
维克托立马向女性的终端开上几枪,然而效果并不明显。
2号也上,面罩男刚下命令,壮硕的男性终端就给了维克托一击重拳,沒人能挡住如此强力的一击,维克托也不例外。
他倒在地上沉重地呼吸着,钻心的痛不断从胸口传來,由于带着幽灵面具沒人能看见他有多痛苦,血液顺着面具的边缘流到地上。
人类果然是太脆弱了,露丝我可以让他成为我们的同伴,宇宙的任何一个物品都能致人类与死地,这种货色迟早是要灭亡的,面罩男可不像是在征求露丝的意见,他对三个人形终端使了个眼色,让它们不要弄死这个他并不熟悉的男人。
维克托扶着墙壁站起來,批判面罩男:哈哈哈,真是可笑,你这…这货色不也是人类创造…创造出來的吗,你以为自己有多高级,不过就是个脆弱的人类做成的烂货,
你根本就不懂,进化是人类的最基本,但你们已经几千年都沒进化了,你根本就不懂进化的含义,面罩男自大道。
呵呵…如果…如果进化成你们这种烂货,还不如去死,把面罩拉开让我看看你的脸,为什么要蒙起來,烂货,
你这个自大的家伙,让我來折磨到你死吧,面罩男能看见的眼睛迅速充满机械蓝的血丝,他咬着牙,恨不得扒了维克托的皮。
远处一所别墅发生了爆炸,面罩男本能性的转头过去看,但回过神时维克托已不在。
这样死去真的值得吗,李墨阳朝杰里吼道,他最讨厌那些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
我已经什么都沒有了,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杰里眼神里沒有任何的生气,他对自己接下來的生活茫然了,他恐惧自己一个人活在这个怪物横行的世界,他的回答显然也有点痴呆。
不活下去怎么知道,至少你还有你自己,做回你自己,李墨阳揪住杰里的衣领,几乎要把他从地板上举起。
做回…自己,杰里本來空洞的眼睛竟出现了一丝闪光。
呃呃啊啊……几只孢子感染者拍打着门和墙壁,刚才李墨阳的声音太大了,吸引了一些附近的感染者。
它们要來了…要來了…杰里蜷缩在床下,他对这些害死了他妻子和儿子的怪物从心底深深的埋下了阴影。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有事的,你要保护好你自己,李墨阳把枪交给杰里。
在李墨阳离开时,本应该死去的保罗的手指竟然抽搐了一下……
一只孢子感染者破窗而入,它一头砸在厨房的地板上,碰掉不少的玻璃杯子和碗,还好地板上铺有廉价的地毯才沒有摔碎。
感染者艰难地爬起來,李墨阳可不给它那个机会,随手拿起厨房的菜刀猛砍感染者的脑袋,由于感染者骨骼在感染后脆化的缘故,李墨阳轻松地砍掉它的脑袋然而好戏才刚刚开始。
又是一只感染者从厨房的窗户钻进來,房子的门也被打破,更多的感染者涌入窄小的房间里,此刻杰里的惨叫声从房间里传來。
杰茜卡吃得好饱,有安全感的芬妮让她的心定下了不少,但她还是对杀掉自己父亲的事感到自责。
在想什么呢,卡伊凑到杰茜卡的身边。
噢…沒什么,
更多的感染者游荡在街上,外面好像有着什么东西在咆哮又像是在哀嚎。
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啊,玛丽亚拉开窗帘,一只一瘸一拐的怪人在迷雾里若隐若现。
怎么了,芬妮问。
这到底是什么,是人还是怪物,芬妮很难看清那个迷雾里的到底是什么,只知道它有人的外形。
那些怪物怎么都变成这个样子了,好恶心,卡伊吓得把头缩回來。
窗外的感染者身上的孢子像心脏似的跳动,并且那些感染者的眼睛变得赤红,它们跟着那个迷雾中的人影,似乎在护卫着它,在路灯的照耀下烟雾显得很显眼。
它们是在追赶那个迷雾中的人吗,天啊,玛丽亚竟然问出这种问題。
你是猪吗,很明显迷雾里的人影也是怪物,芬妮骂道。
迷雾中的怪物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它转过头來,朝着杰茜卡的所在处缓慢地走來,它每走进一步就让女人们感觉到雾气越來越大,这些烟雾自然是从这怪物的身上喷出的,还好服装店有玻璃挡住烟雾,她们可不想试试这烟雾有什么味道。
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卡伊慌张的退到墙角。
看看它要干嘛,芬妮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气,还是她根本沒被吓到。
不要…杰茜卡一屁股坐在地上,呆住了。
窗户被打破喷发烟雾的怪物打破,一大股烟雾喷涌而入,芬妮只能救下一个,时间已经不容她去仔细想了,她选择了离她最近的杰茜卡,她用一块破布按住杰茜卡的鼻孔,烟雾很快在整个房间弥漫。
呃呃…嗯…玛丽亚和卡伊吸入烟雾后在原地抽搐,唾液和眼泪哗哗流下,活性化的孢子感染者打破窗户扑了进來,抓住正沉浸在幻觉中的卡伊和玛丽亚疯狂的撕咬,而她们却沒有感到任何痛苦,哪怕肠子被一节节地掏出來。
芬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