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只是那么一瞬间,冷夏也感觉到了那股强烈到让人心颤的杀气。身影一顿朝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脚尖轻点地以极其快的速度追了上去。
刚才好道杀气不会就是暗影楼上次所说的救走苏娴雅的那个人吧。明知道苏娴雅现在在这儿,为什么不出现相救呢。冷夏想着,脚下的速度更快了。
然,她快那个黑衣人也快。只是片刻时间的追逐里他们便到了一密林。
秋风扫尽枯落叶,翩翩而舞秋之意。
那金灿灿的黄叶为大地铺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地毯,光秃秃的树梢几只乌鸦栖息于上,时不时的放出几声诡异的叫声。树下几株野雏菊尽情的绽放出最耀眼的时刻,秋风中带着淡淡的野雏菊的香。
两道凌厉似风的身影停在了林间,掀起了一阵风,带起了地上的黄叶,几片黄叶在空中飞舞打转几圈之后又安静的落在了树根。
“看来还真不能小看了你。”醇厚而苍劲的声音里隐透着一股霸气,如出鞘的利剑般锋利嬴人。
只是那么一瞬间泄露出了一点杀气就被这个女人感觉到了,看来真不能小看了这个小女孩。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上次从暗影楼那些人手中救走苏娴雅的那个黑衣人吧。”
“而且,你应该就是西域密宗那个神秘莫测的宗主。”凛冽的声音淡漠的说道,语气却是相当肯定的。
敢只身一个人到雪花楼来看苏娴雅而又没有被柏尘发现的人,除了他,她想不到会是别人。
“小丫头,看来你不仅是武功好,头脑也很聪明。”锋利的声音像是在夸耀,而那语气却是有着弑杀的冷意的。
也难怪这小女娃会有这般的本事,他怎么忘记她是女蜗后人了。不过,就算是女蜗后人又处能奈何得了他。
“多谢夸奖,遇上我算你倒霉。”凛冽的声音狂傲到了极致。
至今为止这个男人一直都背对着他,不过从他的背影她就可以感觉到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男人。而且总感觉他身上处处透着一股邪气。
“狂傲是好,不过过于狂傲只是惹祸上身的根源。小女娃以后说完全注意一点。”极轻极冷的声音像是一个慈父在教育不懂事的孩子一样。
知道这个女孩身份很特殊,可她现在还奈何不了他什么的。要知道俞清婉都还在他的手中。
有时提醒和威胁是同一种意思。
听着男子的话,冷夏却笑了。那笑声极其的张狂和轻蔑,有着对天下一切都不畏惧的霸气。
“狂傲,那只是资本而已。”凛冽如寒风的声音一落,冷夏朝着那人便攻击而去。那快狠准的身法不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眼看着那锋利无比的幽兰离男子的背越来越近时,说是迟那是快只见男子的身影如鬼魅般一闪人便离了冷夏三尺之远。
一击未得逞冷夏并没有再继续,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那双如深海般不可测的眼眸透着冷静的睿智,却也平静的毫无波澜。
“我很想知道为什么西域密宗的人要置我蔷薇阁于死地。”她可清楚的记得当时在雪花楼发生的一切,那一次蔷薇阁可是重创,元气大伤。
她不相信只是因为贤闯入了他们的禁地才会招来这样的杀身之祸,隐隐的她总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因为你,女蜗后人。”男人回答的很干脆,语气没有丝毫的犹豫。
女蜗后人向来都西域密宗最大的敌人,如此危险的敌人不可不除。而且他的大计即将在行,任何人都不能阻挡。
听到男子的话,冷夏的脑海倏的窜出一个惊人想法,随即便问出了口。
“那我娘也是你们抓走的。”紧蹙的柳眉间隐匿着一股狠厉的杀气,美目流星的眸子冷的惊人。
她记得贤曾说过清婉曾出现在西域,后来就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现在这男人一说,冷夏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蔷薇阁那么有本事,何不自己去查个明白。”
“对了,提醒你一句,最好不要对苏娴雅母女出手,若她们少了一根汗毛,本宗会让你蔷薇阁付出惨痛的代价。”浑厚而苍劲的声音一落,男子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林间。
男人的话让冷夏更加的不明白了,就算苏娴雅是她的妹妹他也不至于为了她得罪蔷薇阁啊。要知道她蔷薇阁也不是好惹的。这其中一定有猫腻。冷夏猜测的想着。
就在冷夏愣神之迹暗墨的身影出现在了冷夏的身后,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冷夏的耳畔之际响起。
“看得那么入神,不会是爱上别人了吧。”声音很冷,有着些许轻浮。
那个男人是西域密宗的宗主,让他想不到的是他也来了,难怪最近都城蠢蠢欲动,而且多了很多西域人。那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有专门跟踪别人的癖好吧。”冷夏问道。
怎么现在那儿都能看到暗墨的身影啊,以前都只是晚上才出来一下,现在连大白天的都可以看到他。
“有吗?没有吧。”该装傻的时候就得装傻,他这可是跟风行学的。
“我懒得和你废话,说吧,找我什么事。”
这暗墨可是一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更何况是大白天的就出现了,定是有什么事。
“我是来找你兑现承诺的。”暗墨说的很认真,那双深邃而幽暗的眸子比那钻石还要璀璨。
他可记得那天冷夏说过的那些话,“谁现在救了我,我马上嫁给他。”
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