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哥你什么意思?”我警惕。
“你看桃桃妹子这么折腾下去不是办法,天天住在酒店里,而且她精神状态实在太差,我跟前辈之前通过电话商量过了,想带桃桃妹子回去,找医生找前辈的同行懂这门道的一起治,总会慢慢好起来的。这可不能拖了,妹妹我知道你心疼桃桃,可是这么耗着,对她也不好啊。”
滚哥说得苦口婆心,我也意识到我被害妄想症过于严重,我唯恐桃桃离开我视线之后再受伤害一次,但把她强留在我身边,的确不是个办法。
好像无论我再做什么,都不是长久之计。
“我想想看吧,滚哥。”
这里的事情忙完,我肯定想陪着桃桃一起回去,无论她之后如何治疗,我都想要一路陪着才放心。
“好,你尽快想清楚,下去吧,凡子还等着呢。”
我下楼后坐上陆凡在等的车,一回到家里,我把床头抽屉里的红漆木牌拿出来递给陆凡,怕惊醒爸妈和小领,我把声音压得很低,说了一通它的诡异由来。
陆凡接过去在手上反复,在我的期待中肯定地回说:“没有任何问题。”
“什么?”我正紧张陆凡会不会告诉我这块红漆木牌背后有什么接受不了的背景,能吓掉我半条命那种,可他居然告诉我没问题,我不明白追问::“可我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
“我知道,”陆凡把红漆木牌递还给我:“我感觉不出有任何问题,这才是最需要观察的地方,或许跟在你身边才会有反应,再等等看,如果真跟林安安说的那样,再遇事拆事吧。”
我重新捏着红漆木牌,手指紧了些:“陆凡,你不怪我到现在才告诉你么,或者这东西你不要拿去吗?”
“你拿着,”他强调一遍:“你戒备心重我没有异议,但如果你不要我在你身边的话,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