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滚滚看了依偎着陆凡的小孩,是四十岁男人的体型和长相,有说不出的别扭。
带上他回去算比较稳妥,要我们走了这人再被人设计陷害会更麻烦,但加价叫了个出租车来时,师傅一看那人一身脏兮兮的,怎么都不肯拉,会弄脏他车。
滚滚直接发火了:“你个开出租的嫌这嫌那的干什么,爷给你加钱,你开个价,把整个车里里外外都给老子洗干净,别半天叨逼叨逼没完了,就你穷爱干净是吧。”
司机也急了:“我这拉完你们还要赶下一趟,再说他身上臭烘烘的……”
司机话还没说完,滚滚急得要跟人动手的意思,我连忙拉住他:“好了好了,再叫下一辆。”
我余光扫到还贴着陆凡的那小孩子,眼光闪动的样子挺招人心疼的,我心里怪不舒服的,正跟他们商议再叫车时,突然熟悉的面包车停我们面前,我一看,胡雨潇来了,他还会开车?
这才算上了车,往市区赶的路上,胡雨潇倒一个字都没问带来的人的事,反而朝我看了好几眼,才说:“你进古庙了?”
我哑着声音点头,朝着车窗一看,从模糊的轮廓里也能看到我的改变,我心里凄然时,陆凡突然叮嘱时,又用手盖住我眼睛:“小忆,闭眼。”
他身上有那小孩靠着,抽不开身,连盖我眼睛的动作都做得及其别扭,我苦笑的拨开他的手:“没事,我总是要习惯的吧,如果会一直这样下去的话。”
如果真要这样的话,我不知道在习惯之前,还能不能坚持。
他没就这件事继续说,反而讲了他得到的化验结果。
“这药的确添了东西,不仅不能防毒,还会起到致幻作用,加了点特别材料后,服用的人心里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所以你梦境很可能是假的。”池豆名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