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恒涛啊,你来替爷爷打几下吧。”抓住要去上学的孙子。
周恒涛倒退:“我可以吗?爷爷你的拐杖不许任何人碰嘛。”
“少废话,快点给我打,每人五十下。”
接过拐杖,兴奋地男孩观察上面的纹路,真是做工精细,看向地上跪下的大哥:“周恒筑,你刚回来就惹爷爷生气,我非教训你不可。”
一拐杖下来,周恒筑配合地倒地,哀怨地道:“可恶,你比爷爷下手还狠,等我好了不收拾你。”
“爷爷,你看啊,他威胁我。”周恒涛故作害怕地躲在爷爷身后。
老爷子拉孙子出来:“周恒筑,你要造反啊,他在执行我的命令,现在不是你弟弟,你要是敢打击报复,我就让你滚出去。”
“是,孙儿知错了。”周恒筑闭上眼睛,弟弟的手杖开始噼里啪啦的落下。
伺候好了哥哥,周恒涛走到表哥面前:“抱歉了,老爷子的命令,我也不敢违背,不过我会轻点的。”
“臭小子,你说什么?给我狠狠地打。”老爷子耳尖地听到,坐在椅子上监督,绝不姑息。
目的达到,周恒涛开始不客气了,这个表哥竟然跟哥哥争位置,那就别怪我事先让你尝尝我们家的厉害。
“啊。”周晋邦没忍住地轻声喊出。
贾妤不禁心疼:“轻点啊,他知错了。”
周广裕捂住妻子的嘴:“你想害死他吗?谁求情只会加重惩罚,别妇人之仁。”
打了一百下,周恒涛将拐杖还给老爷子:“完成了,爷爷,我胳膊都酸了。”
“让他们给你按摩一下。”老爷子站起身,回到主位宣布:时间差不多了,都散了吧,下次再有人还敢犯规,严惩不贷。
一大早的闹剧总算谢幕,各忙各的离开大厅。
沈君如等到人群散了,才去扶儿子起来:“坚持一下,回去给你上药。”
“我说君如啊,你小儿子下手也太狠了吧,装装样子也就过去了。”贾妤不禁心疼,看儿子满头大汗的。
女人笑道:“瞧你说的,别往心里去,老爷子就在那监督,恒涛年纪还小,个性耿直,自然不会弄虚作假,你也看到了,恒筑也没好哪去。”
周广裕打着圆场:“迟到受罚是家规,长记性是好事,我们先走了。”
夫妻俩扶着儿子以龟速回到家中。
一进屋,周恒筑就站直了身子:“总算过去了。”
“儿子,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六点就往回返了吗?这也能迟到。”周广嗣饿得肚子直叫,已经习惯这个时间吃早饭,如今一改变很不习惯。
将衬衫脱掉,周恒筑照着镜子,老爷子还是那么狠,中气十足:“还不是托周晋邦的福,他自己迟到,找我垫背,还来装好人。”
“他怎么这个样子啊,真是胡闹。”沈君如打开药箱,轻轻地呼气,真是心疼啊。
深夜零点,酒桌之上。
“营总,我必须再敬你一杯,老实说,我们没有坐以待毙的习惯,打算采取b方案,可没想到不过一晚的时间,你就能带领团队赶出如此吸引人的方案,看来我们选择奇厮是明智的。”地产李总先干为敬。
闭着眼睛,营叶喝了二分之一:“谢谢您的肯定。”
合伙人也举起酒杯:“营总,我们李总可是全干了,为了亲自向你表示感谢,今晚的饭局都推了。”
“原本选择奇厮我们就迟疑,周总突然离开,我们可是抱着一试的态度,当得知方案用不了,并没有太大的失望,毕竟对你我们还不了解,可今日一见,却让我们有了长期合作的意向。”
营叶站起身,倒满一杯:“那我先谢谢李总了,感谢你对奇厮的信任,我们也会竭尽全力不让您失望。”
公关小姐将纸巾递给营总:“您慢着点喝啊。”这帮大男人可真是的,轮番敬酒,起初还能挡一挡,现在就直接点名,若是在主动,就会被说不给面子了。
门被叩响,齐深禹走进来直接握住李总的手:“真是不好意思,刚下飞机,不然李总的邀请怎么会不来呢。”
李总赶忙让男人坐:“来得正好,我刚刚还在跟营总说以后要长期合作。”
“是吗?那我必须敬您一杯了。”齐深禹笑容满面,可心底却恨死他们了,来这的目的就是灌醉他们。
要不是公关部的妹子告诉自己,可能下飞机就回家了,这要是被boss知道,营总竟然为了业务出来应酬,非扒了自己的皮。
趁着他们喝酒,营叶借机去上卫生间,这帮人一个比一个能喝就算了,还转着弯的劝酒。
打开水龙头,洗把脸清醒一下,这还是头一次把自己喝得脸蛋发红,看来一直以来自己的圈子都太小,根本接触不上这帮主。
突然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周恒筑常说他不会喝酒、喝不了几口就醉了,还告诉自己多说话,带动话题就可以少喝,是他的经验之谈,可方才按照他说的做,根本无济于事,一口也没少喝。
哎,今晚这么晚,还要折腾爸妈,可似乎老两口对于自己的忙碌很支持。
不知他现在在做什么,瑞士应该八点多了吧,他的新生活会是怎样的呢?
“营总,你没事吧?”公关部丽娜出来找人。
拉开门,营叶笑道:“没事,我洗把脸就好了,你通知齐总的吧?”
女人尴尬地点头:“他们太滑了,这么喝下去你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