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决失笑。
这样的左安安反倒让他欲.望消退得更快。
他的心里住了一只野兽,这只野兽因为她而苏醒和疯狂,可也恰恰不敢伤害她,很多时候,他都不敢让她知道自己心底纯纯欲动的欲.望,哭泣时候的她,愤怒时候的他,高兴时候的她,安静恬淡时候的她,她像是一块最纯净剔透的宝石,对他的感情也是世界上最干净无求的,他却对她有那么多杂念。
如果不是刚刚劫后余生,他也不会冲动到几乎失控。
他上前摸摸她的头:“外面应该出事了,我去看看,你好好在这里休息。”
左安安却只盯着他身上。
这破破烂烂的衬衣是谁撕的?
这肩膀上的指甲印是谁掐的?
还有还有,那脖子上一道红痕,又是怎么刮上去的?
左安安怎么想都想不起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