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旦摸着脸,双目略呆滞地看着我。估摸着是被我打蒙了,半晌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叫花花带我去江浸月的房间。
只见江浸月被一群三姑六婆围着,我想挤都挤不进去。
那些人故作担心的流着眼泪,轻轻那些帕子擦拭眼角,模样很是可怜。
我皱眉看着眼前的场景,觉得恶心的慌。便让花花用武力将那群人全部赶了出去,便可以轻轻松松地冲进里间便看到江浸月躺在*上。
她躺在那里,从纱帐帷幕中看出她隐约的身躯轮廓。
走进了,便看见她唇色如同娇嫩红润地罂栗花瓣,面容红润,如同睡着一般。
她就像梦幻故事的睡美人,静谧地。
安静地。
然而,却怎么叫也叫不醒她。
我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苏幕遮!
纵然哥哥的话不可靠,苏幕遮看起来似乎也不想世人皆知的神医十七舍。
但是……
至少没有验证过的事,就不能妄下定论。
我让花花给我拦着阻碍我的人,一路狂奔去了花满楼。
我从来不知道人发起潜力来,一个跑八百米米都要四分半的人都能从城南的江府穿越过市中心拥挤的人群,顺利到达花满楼门口。
我满头大汗,发髻散落。
但是形象并没有江浸月来的重要!
我正欲进去时被一个粉衣姑娘拦住,她上下打量着我,嫌弃道:“你谁啊?一个女子来我们花满楼做什么?”
“我来找苏幕遮!公子十七舍!”我欲挣脱开她拉着我的腕上的手,却不想被众位姑娘拦住:“就你!还妄想找我们公子!做梦吧你!”
“快点让我进去!人命的事耽误不得!!”听完我的话,那女子分毫未动。
我被逼急了大吼一声:“我叫你妹夫的给我放开啊!”
或许她们见过太多来花满楼找夫君的悍妻都未见过我这样的,顿时停住了动作。
我正欲跑进去,却不想她回过神来,叫小厮将我扔出去。
我跌落在地,还在地上滚了几圈。
看着满天因为我的翻滚而扬起的灰尘,我抱着自己,浑身疼的骨架都快要散架。
我突然觉得世间竟没有一个可以帮助我的人。
我被围观的群众的视线看的脑子混沌,头便开始疼了起来。
那种从浅至深的剧痛,我抱着脑袋使劲敲着,委屈的直掉眼泪。
我摸了摸头上,直接将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它被阳光晒得烫人。我将簪子放嘴里咬着,顺便秉着“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的名言,理了理头发。
那些人直直的看着我,不理解我为什么会突然如此安静。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飞扬的灰尘让围观的人直咳嗽,顿时咳声起伏。
我从嘴里拿下发簪,拿着发簪对着那阻拦在我面前不让我进楼的人歇斯底里地吼道:“我就要找十七舍,若有人阻拦我,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我看谁要来当首个。”
——
收藏少的感人。附上短篇一枚
她是我的亲友,我们认识很久。但是,我却不太了解她的脾性。
她总觉得我神经大条,所以一般是比较骇人的委托全都交接与我做。
她总是一银一金与我分的仔细,她说,若不是我帮你接的委托,你怎会赚如此多的银子。
我觉得也是,便与她五五分了。
我并不会想着银子,谁让她是我亲友呢。
她有时候会对我卖卖萌,更多的时候她会甩开我的手,嫌弃地说些什么。
可我并不介意,谁让她是我亲友呢。
我用最好的脾气去面对她,可是她总是生气,说我不懂她。
我也觉得没关系,谁叫她是我亲友呢?
那日,她接了一个委托,是去战场上收集弓箭。她乐滋滋地拉着我一起去,可是没成想一道利箭飞来。
我正好在她不远的地方,帮她挡住了利箭。
她说,一切都是她不好。
可是,我还是离了魄。
一年后,地底下很是黑暗阴凉。我开始害怕一个人,那日她来拜祭我,带了我最喜欢的慈姑包子。
我一把将她拉了下来。
她惊恐的看着我,问我为什么。
我一笑:谁让我们是亲友呢?
【故事原著:【世界奇妙物语,墓友】灵感:来自阿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