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云锦他,他……
“谁在门外。”陡然一个熟悉又警惕的声音,让苏小小大为惊喜。
郝连云锦,他没死的,该死的青岩,哭丧呢,哭的那么惨,害她以为。
知道郝连云锦没事,她赶紧擦干眼泪,推门进去:“是我。”
本来止住的眼泪,在看到床上趴着光着背,满背疮痍和烧伤的郝连云锦的时候,又一次决堤了。
她终于可以理解青岩了。
烧的那真是嫉惨。
“呜呜,怎么会这样,疼死了吧,呜呜,怎么不去看大夫,都是我不好,不做生意了就应该让伙计们都先回自己家,你都是为了救他们,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好疼,怎么办。”
苏小小哭着上前,蹲在郝连云锦床边,伸手想碰却不敢却碰郝连云锦的后背,怕弄疼他。
郝连云锦的脸色本是毫无血色,却在看到苏小小的眼泪后,微微有些暖意,轻笑一声:“不碍事。”
青岩却哭的更大声了:“怎么的不碍事了,这后背就算是好了也会留下难堪的疮疤,呜呜,怎么不是我受伤,主子,都是青岩不好,都是青岩不听话,主子是为了找我才被木椽打到,才变成这样的。”
他这样一嚎啕,苏小小也是悲从中来,无可抑制,只觉得自己对郝连云锦亏钱太多,哽咽的不能自已:“这么大一片肉都烧焦了,我都闻到了肉的香气了,你还说没事,李叔说你都吐血了,青岩,你怎么不把他送去宝芝堂啊。”
“大夫一会儿就会来,呜呜呜,主子,我可怜的主子。”
“呜呜,对不起,郝连大哥,是我连累了你。”
这两人,此起彼伏,哭的一个比一个惨,以至于推门而入金彩凤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是进了丧葬场了。
一看下,床上的郝连云锦还鲜活着,就是背上太过惨不忍睹,不觉调侃一句:“哎呦我的妈,老远听到你这屋子里的哭声,以为你死翘了,原来还活着,你这个冤孽,这次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惨。”
苏小小看向门口,就看到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不,说花枝招展都是轻的,那根本是一个五颜六色的女人。
五颜六色,没错。
妆容五颜六色诡异吓人,身上的衣裳更是不知道哪家成衣店里捡来的破布条拼起来的,玩的也不知道是哪门子拼布艺术,苏小小反正没看出一点点美感,只觉得好凌乱,闪的她眼花。
金彩凤见苏小小停止了哭声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也不恼,背着个大箱子上前,冲着苏小小笑道:“这位相比就是苏老板了。”
苏小小被她笑的那叫个惊吓啊,她一笑,那奇异的妆容简直像是个巨大的会动的调色盘,不过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忙吸了吸鼻子,擦了一把眼泪:“是,请问您是。”
“叫我金彩凤吧。”
“哦!”
苏小小应了一声,看向金彩凤背着的大箱子,再想到青岩刚才说的大夫就来,忙道:“你就是大夫吗?”
“我?我可不是什么大夫,我是个杀手,知道郝连云锦只剩下半口气了,来把他那半口气给吸了。”
说着,当真俯身下去,对着郝连云锦的嘴就凑过去,郝连云锦吃力的往后避让开去,她却继续逼近,郝连云锦根本虚弱的无法动弹,连反抗的声音都有些嘶哑:“别碰我。”
苏小序直是瞠目结舌,这女人,要干嘛?
“毒寡妇,你别碰我家主子的嘴。”
正当苏小些愣住的时候,身后的青岩猛高吼一声,离的近,苏小小差点被震聋了耳朵。
但听得金彩凤娇笑两声,倒是乖乖听话,退开了郝连云锦身边,对青岩道:“我不行,那你来,这清肌香可是要嘴对嘴喂进去才能奏效。”
青岩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你就没别的法子?我家主子不可能让你碰的。”
毒寡妇的手指向青岩,诡笑道:“别的法子是有,但是恐怕郝连庄主这后背想要恢复原样是不可能了,我这清肌香世上只有一颗,能让他的后背恢复到原先的七八成,既然你们主仆都反对我用这个法子,那咱们就慢慢治喽。”
“没不让你用清肌香,但是你不行,我,我当然也不行,我是男的,不然,就,就苏小小,苏小小,你来,把药嘴对嘴度送到我家主子身体里。”
什么!!!
苏小熊震惊,这什么高级药能让这样的重度烧伤恢复到原来七八成皮肤,还有这什么高级吃法,居然要嘴对嘴送,还有还有青岩他提的这是什么瞎建议。
“我……唔,什么东西。”
她刚张口想和青岩商量下让他来,一粒东西就被塞进了她嘴里,她不设防,直接给吞了。
就听一阵夸张的拍掌声:“哈哈哈,这下非你不可了,这清肌香进了你的肚子,非要你呼出来的气度送进去才行了,这清肌香可世上仅此一颗啊,苏老板,我们郝连公子还是个处男呢,大约初吻都还在呢,你不亏的。”
苏小小脸色一片绯红,而床上的郝连云锦,也低咳起来,很无力的骂道:“毒寡妇,别胡闹了,她还是个孩子。”
“孩子?”金彩凤绕着苏小小走了一圈,手忽然搭到了苏小小的腰上,把苏小肖的一身鸡皮疙瘩,但听她奸笑着道,“是,她就是一个孩子,一个比我还要前凸后翘的孩子,好孩子,去,给你郝连大哥把药喂上,我忘记告诉你,这药有时效,一炷香内不喂上,这药就失笑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