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见闻卓在看我,表情有些震惊,或许他和我一样都感觉到越千玲身上无处不在极其强大的法力,等那霞光退去越千玲才回过神来,说刚才她好像感觉到自己重生般,整个人充满了难以描述的力量。
芈子栖息藏于五岳之中的法力被越千玲尽得四岳,如今就差东岳泰山的,我很难想象越千玲一旦拥有芈子栖全部的法力该会强大到什么地步,事实上到现在我已经可以感觉到,越千玲若是能把她身体中所吸收的道法融会贯通,恐怕我和闻卓都难是其对手。
何况她现在仅仅只得到其中一部分而已,正因为我和闻卓道法也不算肤浅,可越是高深越是能感应到越千玲法力的威力巨大。
回到三曲真境,我让其他人回去休息,东岳泰山之行我陪越千玲去就可以了,萧连山固执的要跟着一起去,他是担心只有我们两个人万一有事也没人照应,顾安琪也摇头说不累,叶轻语也是一样的表情,唯独闻卓拉着萧连山他们要离开天王塔。
嘴角上挂着的还是熟悉的邪笑,虽然还是那副正经不起来的样子,可我相信他应该已经懂我的意思,萧连山甩开闻卓的手,态度很坚决,闻卓实在那他没办法,笑着告诉其他人,我之所以把泰山留在最后一个去,除了东岳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之外,最重要的是,我只会把最简单的留在最后。
闻卓很肯定的说,我绝对已经知道藏于东岳泰山的法力在什么地方,看来还是闻卓了解我,事实上那五岳真形图中五句文字,在我第一眼看见后,关于泰山的地点已经了如指掌,闻卓说的没错,我把最简单的留在了最后。
闻卓上前一把拽住萧连山和叶轻语她们,瞟了我一眼一脸坏笑。
“帝王想旧地重游,携帝后登泰山,你们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这种事当然两个人去好,你们去搅合什么。”
顾安琪她们这才恍然大悟,我摇头苦笑,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不过是知道地方,免得其他人操劳,明明两个人能解决的事何必劳师动众辛苦其他人,不过闻卓这样一说,我再解释什么也无济于事,反有越描越黑之嫌。
闻卓推推嚷嚷把萧连山他们赶下天王塔,自己却留在了上面,看他样子应该是有话对我说,我转头笑着让越千玲先过地镜在东岳泰山等我,越千玲想不了那么多,没有丝毫犹豫的跨进地镜。
闻卓是有意支开其他人,想必他要给我说的话怕是越千玲都不能听,我都有些好奇,闻卓虽然游戏人间但对人,特别是朋友一向都肝胆相照坦坦荡荡,怎么如今会如此隐晦。
“你我都见识到越千玲在拥有芈子栖法力后的威力。”闻卓走到我身边,嘴角的不羁的笑容收了起来,样子很严峻。“那人千方百计让你找回,如今也只剩下你能唤齐芈子栖的法力,自始至终芈子栖才是最强之人,可黄爷却并不忌惮,他所做一切怎么看都是有意为了让芈子栖的法力重新聚合。”
“你是担心他在利用我们想得到芈子栖的法力?”我面色凝重的问。
“我经历过那场劫难,在雷池越千玲霞光涅槃我能感应到嬴政斗天之所以能封退九天神众,靠的就是芈子栖的法力,她才是当之无愧的玄门第一人,我经历过千年沧桑,试问没谁会是她的对手。”闻卓加重语气很沉稳的说。“可那人竟然敢让越千玲拥有芈子栖的法力,他不忌惮只说明他已经想到办法克制,所以越千玲得到的法力越多,我反而越担心,毕竟她没办法运用,藏于五岳之中的法力如今就只剩下泰山,你可要想清楚,万一有变故,你我联手都不是他手下秋诺的对手,若是芈子栖的法力再被他据为己有后果不堪想象。”
闻卓担心的其实也是我一直担心的,特别是见到越雷霆之后,这局棋深奥难明,黄爷用开幽冥之路来胁迫我必须唤齐芈子栖藏于五岳的法力来镇守四方,我是没得选择,可到如今我也不明白,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有一点很明显,他不会好心到真是打算让我用芈子栖的法力来阻止幽冥之路的开启,他应该是还有其他更深的打算,只不过我还看不透。
我对闻卓点点头,换一个角度看,如同越雷霆说的那样,越千玲拥有芈子栖的法力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既然连闻卓都说,芈子栖才是真正玄门第一人,若越千玲拥有其法力,那她完全有能力阻止这一切,那人在利用我的同时,我何尝不也在利用他。
闻卓担心我把事情想的过于简单,我当然知道这局棋中就没有简单的事,只不过事到如今就没有给我步步为营的机会,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闻卓离开的时候表情忧心忡忡,我揉了揉额头好不让越千玲看见我的烦忧,跨过地镜前面就是五岳独尊的东岳泰山。
泰山风景以壮丽著称,重叠的山势,厚重的形体,苍松巨石的烘托,云烟的变化,使它在雄浑中兼有明丽,静穆中透着神奇,**变幻,群峰如黛,林茂泉飞,气象万千,主峰突兀,山势险峻,峰峦层叠,形成一览众山群峰拱岱的高旷气势。
这里对于我来说意义非凡,玉皇顶上有嬴政的石刻,后世说是封禅所立,我知道那是嬴政昔年斗天的地方,石刻下镇压的是那场旷世人神之战中亡于嬴政之手的神兵神将。
若是有机会我还真想去看看,闻卓说完是旧地重游,其实我只是想感受一下和我同身同魂的那个人昔年的意气风发,我不让其他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