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之第二天早起,把上官磊的回复给大家说了下,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陈维和李清霞昨晚上一夜恩爱。早上神清气爽,李清霞更是如沐春风,满脸红霞,哪里还有昨晚一丝的颓废和悲伤。
见妈妈心情好了,孩子们也都放下心来。
陈维夫妻俩把孩子送上学之后,陈维握着妻子的手。走到房间里,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和妻子商量下。
“张娟的事,不能再拖了,我没想到,她竟然会有这样恶心的心思,还会联合外人,一起做这样伤害你的事,我绝不能姑息她。”陈维的脸上冷若冰霜。
“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就把她辞了吧,眼不见为净。”
“哼,辞职,那太便宜她了,像她这样的女人,今天可以因为自己的私心,联合外人演这样一出挑拨夫妻感情的戏,那么明天就可以为了一些目的,而做出更加伤人的事来,甚至是要人性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果我们只是辞职的话,很有可能她会在村里乱说,到时候我们反而会陷入被动,孩子们也会受到流言的伤害。”
李清霞逐渐坚定起心意来,和陈维紧紧牵手在一起:“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管有什么责任,大不了我们一起承担。”
“清霞,我不想让你的双手也染上鲜血,如果这样罪恶的事情,一定需要一个人来做的话,那就让我来做吧。”
“不要,维哥,我们是夫妻,我们是一体的,不分彼此,要去就一起去,我不怕,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好,今生得妻如此,我陈维夫复何求,那就一起去。我们首先要问清楚,她倒底是谁受的指使,居然敢陷害我们,挑拨我们的关系,然后再想办法做了她,一决后患。”陈维眼中闪过一道狠意。
他不能再优柔寡断了,否则只会给妻儿带来无尽的危机。
“那张大爷以后就没有人照顾了。”李清霞终究还是心软。
“等养老院建起来,把他接进来,不是一样,现在张娟说是在侍候他,不如说是张大爷在照顾张娟。”陈维发出一声冷哼,声音里满是不屑。
李清霞想想,好像是这样,张大爷天天下地干活,回家还得养鸡喂猪放牛做饭。
张娟貌似除了上班之外的时间,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往镇上跑,还真是没起到应尽的义务呢。
不过,这毕竟是他们夫妻俩,第一次起害人之心,就算嘴上说的再坚决,心里还是有些打鼓。
“是她先勾结外人害我们在先,我们不算是害她,我们这只是自卫罢了。”李清霞不断念着这句话,心里的勇气似乎也涨了许多。
两个人花了点时间,打探到张娟的行踪,守在盘山公路交界处,大约半小时左右,才逮到了刚从公交车上,下来的张娟。
张娟一看见陈维,脸立即变得煞白。下意识就想要往盘山公路上逃,但是李清霞哪里会让她逃走,手一挥,一道藤蔓直接缠绕过来。将她裹成了粽子。
哧溜溜,那藤蔓像灵活的蛇一样,直接蹿上树顶,也整个将张娟带了上去,倒吊起来。
张娟吓的魂飞魄散。聊斋里看过的鬼狐故事,统统冒出来,尖叫一声有鬼就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陈维夫妻俩将她直接拖到老鹰潭附近的树林里,挥手布下一道小型的结界,方才用冷水将张娟泼醒了。
“大仙儿,大仙儿,不要吃我!”张娟吓的面无人色,浑身发抖,不停的跪在里面磕着头。
李清霞哧的一声笑出声来:“原来你就这点胆量啊,这么小的胆子。居然敢勾引我男人,是谁给你的底气啊?”
“我错了,大仙儿,我错了,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居然不知道他是大仙您的男人,我该死,我该死,求大仙饶命啊。”
农村里常有黄鼠狼会变成精成人形的故事,所以张娟下意识就把李清霞当成了黄鼠狼精的黄大仙儿。
李清霞也懒得解释。反正张娟也是有今天,无明日的人了。
陈维五指成爪,一下子将一颗成年人手臂粗的松树给抓断了,吓的张娟再度尖叫起来。
“说。昨天的事,谁指使你的,你若是老实交待,我也许会放你一条小命,但若你敢胡说八道,我们俩一定不会饶了你。”
哪还等质问。张娟已经吓的筛糠一般,尿了裤子,趴在地上直接就竹筒倒豆子,全都说了。
原来最近张娟一直想找机会接近陈维,但怎奈每次陈维都不搭理她,她也是很泄气。
昨天下午的时候,在作坊里上班,偶尔出来上厕所,听陈维和马立忠说,要去铜市送货。
她立即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假装摔了腿,坐在老鹰岩旁边的公路上,心里琢磨着,一会车来了,就请求搭一程,说是去医院。
好歹大家都是同村人,人不可能见死不救。等上了车,去了医院,她就装昏倒,那马立忠送货不能耽误,陈维就得留下来在医院照顾她。
到时候独处的机会多了,她就不信自己这么青春靓丽,还主动的女人,陈维能把持得住。
张娟一边说一边偷偷打量李清霞,还朝她后面瞧,那意思像是在找尾巴似的。
陈维却是赶紧跟妻子解释道:“我和小马,没有在路上遇到她,你若不信直管问小马。”
张娟忙道:“那是因为,在你们车来之前,我被一个男学生给带走了。他还看穿了我的心思,并且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