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的会爆炸?”郑铠急了,一把抓住南泽尚秋的白大褂,吼道:“南泽尚秋,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你想成心害死我师父是不是?你一直嫉妒我师父的功夫和才华,你嫉妒他长得比你帅,嫉妒他比你有女人缘,你两次败在我师父手上心里一定很怨恨。所以,你想借此机会害死我师父,是不是?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枉我师父还愿意相信你,跟你合作,他在来的路上还跟我说,要帮你杀死上帝——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师父吗?”
面对郑铠歇斯底里的大吼,南泽尚秋有微微的茫然,他怔怔的看看郑铠,再看看楚天,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接话。
“郑铠,不要无礼。”楚天再次喝止。
看在师父的面上,郑铠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不甘的放开了南泽尚秋,冷冷的站到了一边。
楚天不好意思的说道:“这熊孩子脾气太暴躁了,怪我没管好。尚秋君一定不要见怪啊。”
南泽尚秋整理一下被抓乱的衬衫,微笑道:“怎么会。”
“哈哈,不怪就好。”楚天说道:“我这徒弟为人太过直率,脑子不会转弯,总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因为他这张嘴,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连他大伯都管不了他。”
“这样也好,性子耿直,爽快。”
“难得尚秋兄弟这么通情达理,楚天佩服。”楚天拱手作揖,看了看手臂上肉眼难辨的植入痕迹,道:“尚秋君的技术还真不赖,一点伤痕也看不出来。不过,你确定我有二十个小时的时间——你不会在芯片上动了什么手脚吧?”
话音一落,南泽尚秋的表情立刻变得古怪起来,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心里却在暗骂:“这个楚天,说什么徒弟为人直率脑子不转弯,闹了半天在这等着我呢,可真是太狡猾了。”
“呵呵——哈哈——”南泽尚秋笑了。
“哈哈哈哈——”楚天比他笑得更大声,前仰后合的。
有些事,不需要明说,有些话,说多了就是掩饰。这个道理南泽尚秋明白,楚天也明白。
楚天再次看了看时间,道:“我该出发了,二十个小时对我来说可不太够。”
“那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南泽尚秋把他送到门口,说道。
楚天替他拍了拍肩膀上莫须有的灰尘,轻声道:“你心里其实不希望我回来吧?”
接着,两个男人再次相视大笑。
出了门,楚天师徒俩上了一辆吉普车,这是郑天齐专门让人给楚天准备的坐驾,防贼防火防弹防雷,内部设有高密通讯系统,安全级别堪称一等一。
上了车,楚天坐在副驾驶,郑铠直接开着车子往淘沙庄园方向驶去。
“师父,我刚才演得还行吗?像不像?”郑铠一脸兴奋的看着楚天。
楚天没好气的提醒他:“看路看路。”
“哦。”郑铠目光盯着前方,嘴上又问了一遍:“师父您给点评一下,我刚才表现得怎么样?”
“还行。”楚天不咸不淡的回了俩字。
“没了?”郑铠一腔热血全被楚天这俩字给浇灭了。
楚天郑重道:“话说得很到位,就是情绪——”
“太激动了?”
“错,是不够激动!”楚天道:“你想想,你师父我都要被人家害死了,这个时候你的情绪是不是应该很气愤,很愤怒,恨不得要杀人一样?”
郑铠回想一下自己刚才的表现:“我是这样的呀!我当时都把你想象成我大伯了。如果他被人陷害,我一定就是这么激动的。”
楚天微微不悦:“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我想象成你爹?”
“——”郑铠轻瞥了师父一眼,微微道:“我爹,那是生我养我的人。”
“那我还教你功夫了呢!没听说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吗?”楚天义愤填膺,这小子,怎么这么没良心。
郑铠吞了一口唾沫,憋得脸红脖子粗的,最后无奈道:“您也——没教过我什么呀!”
楚天眨了眨眼睛,良久,他说道:“今天天气真不错哈。”
“——”
孟雪凝知道楚天今天就准备进入淘沙庄园,同时也知道,那将是非常危险的事情。里面的情况太复杂,又是机关重重,危险系数极大。
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神不宁。郑风情则靠在窗边,涂了暗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夹着一根女士香烟。
“吸烟有害健康。”孟雪凝提醒道。
郑风情微微一笑,道:“我知道。”
“那你还吸?”孟雪凝疑惑道。
“心情不好也影响健康,你能控制住吗?”郑风情道:“你不是也一直在为楚天担忧?”
孟雪凝点点头:“那倒是。”
“有办法吗?”郑风情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说道:“转了这么久,我想你应该有计划了吧。”
孟雪凝想不到郑风情是个如此聪明的女人,她点点头,走到窗边,从郑风情手里拿过烟熄灭在烟灰缸里,说道:“郑姐姐,我有个计划,你听听怎么样。”
“洗耳恭听。”郑风情认真道。
春夏秋冬美人馆,这里是一家用民宅改成的小酒馆,建在居民区深处。这里同时也是少数忍者喜欢来消遣放松的地方,因为它远离闹市,也远离其他忍者的注意。
一进门门廊,再往里是几张方桌,客人们席地而坐,心情喝酒,有春、夏、秋、冬四位姐妹为客人们服务。她们四人长得并不算漂亮,但是个个能说会道,很会哄客人开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