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自尽吧!”高远看着袁绍送给儿子的书信,只有五个子,心说袁本初可够狠的,为了地盘,儿子都不要了。但他也看出袁绍还是在乎这二个儿子的,若是不然,周仓就不会这么容易回来了。
周仓说道:“主公,俺临走前遇到了袁谭的使者,抢了他的信看了几眼。”
“哦?”高远顿时来了兴趣,“信上说了些什么?”
随后,周仓说出了大致的内容:袁谭闻二位兄弟蒙难,十分担心,又对高远愤怒。但他会更加发奋图强,为老爹成就大业出力。
高远哈哈一笑,道:“看来我抓了他的兄弟,他反而很开心。”
周仓十分不解。
高远解释道:“没有人跟他争继承人了。”
周仓恍然大悟。
高远也就起身,笑道:“走,该是见见这二位公子的时候了,顺便将你得到的消息,告诉他们。”
昏暗的牢房,关押着袁熙和袁尚两人。
当高远走进牢房,见到他们二人的时候,已经看不到昔日意气风发霸主儿子的高贵模样。一个个黑兮兮的,披头散发,破衣烂衫,跟乞丐没有什么差别。
不过气质还是有的,两人见到高远来到,皆背身对着坑坑洼洼的土墙,默不作声又浑身颤抖。
“喂~,你们老爹的信。”周仓将信件扔了进去。
二人一阵恶狗扑食,最终是袁尚抢到了信,一看,一愣,就被袁熙抢走了。袁熙一看,也是一愣。二人不相信信上所说是真的,但他们岂能看不出老爹的笔迹,顿时一种被抛弃的忧桑,涌上了心头。
高远见状,便制定时机已到,微微一笑,道:“你们老爹不要你们了。你们大哥还说:你们死了不怕,袁家还有儿子呢。”
袁熙和袁尚对视一眼,又惊又怒又恐惧。
随着高远进入牢房内,袁尚突然跪了过去,抱住了高远的大腿,哭道:“贤弟,贤弟啊,看在当年我们一起玩泥巴的份上,放兄弟一马吧!”
袁熙一把抱住了另外一条腿,叫道:“贤弟啊,当年我可是分了你一根鸡腿的,你还记得吗?”
周仓的嘴巴立刻成了o形,外面的狱卒也傻了眼,心说这两位公子这是吓傻了吧,什么泥巴鸡腿的。
然而高远知道这事是真的,那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他搀扶起二人,叹气道:“不是我不放你们,是你们老爹不给我面子。我说拿冀州来换,他不肯,还让你们去死。”
两人心里一阵哆嗦,暗骂道:“不就是冀州吗,都不肯换。再打回来不就行了!”
“既如此……。”高远一摸,摸出来一条白绫。
两人一见,当时就腿软瘫坐到了地上。
袁熙又抱住了高远的腿,叫道:“贤弟,贤弟,可以用钱粮换呀。我爹若是不肯,我幽州这边有不少,全给你送来!”他急忙向袁尚望去。
袁尚叫道:“对对,我在冀州这边也有不少,五万担,两百万贯,怎么样!”
高远一阵“心惊肉跳”,心说这小金库硬是要得,怪不得袁绍死后有那么多钱粮,打的不亦乐乎。
高远是比较穷的,十分“羡慕”有钱人。他也知道袁绍是绝不会割地的,不过钱粮也是他所需之物换。用这样的二位公子来换,稳赚不赔。
“既如此,本将军就再试试。”高远严肃道。
两人一阵小鸡吃米般的点头,齐道:“对对,再试试,再试试。”
四日后。
周仓重新出现在了袁绍的大帐之中。
袁绍这几日稍微冷静下来后,就开始特别担心二个儿子,这边见到周仓又来了,大松一口气的同时,语气也和蔼了许多,道:“周将军,你家主公有何事呀?”
河北文武见到主公两次反差如此大,顿时毛呆呆,然而将心比心,若是自己的两个儿子被抓住了,估摸着也就这样了。
周仓还是大咧咧的模样,道:“我家主公说了,十万担粮食,五百万贯大钱,一万套铠甲。”
轰隆,河北文武炸开了锅。心说这高孟严太狠了,十万大军一年的粮草,还有钱财铠甲,就高孟严的并州,五年加起来也凑不了这么多。这哪里是什么交换条件,这简直就是掠夺呀!
“这……。”袁绍眼中闪过愤怒。
“不二价,我家主公说了。”周仓立刻道。
哎呦呦~,袁绍一口气上不来,一捂胸口,险些昏死过去。
田丰立刻出班奏道:“主公不可,高孟严若是得到这些物资,就成大患。其害还在曹操、刘备之上!”
袁绍顿时脸黑了。
沮授大惊失色,心说田丰刚直的毛病又上来了,急忙出班道:“主公,元浩先生只是就事论事,最终还需主公决断。”他立刻就把田丰拉了回去。
经历了太多事情后,袁绍瞬间衰老了许多,然而当他起身的时候,模样大变。这件事情极大的刺激了袁绍,重塑了他当年逆境崛起的心。河北霸主的气势下,周仓也不敢侧目了。只听他说的:“我可以答应高孟严的要求,但我要看到诚意。”
“诚意?”周仓挠了挠头。
袁绍冷道:“你告诉高孟严,他自然会知道的。”
……
就在高远“敲诈”袁绍的时候,一支三万人的兵马,浩浩荡荡来到了洛阳,
这是中原集团总裁曹老板调集的一支力量。这支兵马有三个来源。
其一,孙策死了,孙权接受了朝廷的册封,曹操算是安抚了江东。他又与刘备结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