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将军。”高干十分谨慎,首先行礼道。
“高将军。”高远回礼,笑道:“我与高将军,五百年前,或许是一家人。”
“一家人!”高干醒悟,也是一笑,顿时放松下来,道:“高将军,本州牧奉袁公之名,前来领回前番支援的兵马。”
高远也不多说什么,一挥手,集结的兵阵中,就走出了五百人。
高干一直微笑着看,而高远也只是乐呵呵的。
好半天后,高干的笑容渐渐没有了,又好半天后,他的脸色沉了下来,道:“高将军,你的意思,只有这些兵马了?五百人?”
其实还有更多,只不过高远征求这些官兵意见后,愿意跟着高远的,他都留下了,只剩下这么五百人。
高干十分愤怒,道:“高将军,我主借你三千精兵,怎么变成五百人了?”
高远亦是没有笑容了,淡淡道:“高将军,你也是领兵多年的人,打仗那里有不死人的,这点道理你都不懂?”
高干更加愤怒了,他本说要好好辩论一番,然而他突然想到此行的目的,顿时怒火尽去,又露出了笑容,道:“高将军所言甚是,我这就将这五百人带回去复命。”他遥望西边太阳,又道:“今日天色已晚,恐怕要在高将军的地面上借宿一晚了。”
高远亦是露出了友善的笑容,拱手一礼道:“本督今晚设宴,不知高将军可否赏光?”
高干一阵摇头,郑重其事道:“我身为主将,不可轻易离开军队,高将军的好意心领了。”又道:“高将军可否赏光来我营中?”
高远心说我去里,估摸就回不来了。于是呼,他也用同样的言辞拒绝了高干。
就此,各有心思的双方场面话说完后,立刻分道扬镳。
渐行渐远的高干大骂高远不止,回望九原县,狠狠道:“高孟严休要得意,马上就让你知道我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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