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隐皇都之中,这一日,却是热闹非凡啊!
整个早朝,大臣们争论不休,而朝堂之中,讨论的最‘激’烈的,莫过于苏如是这个稀里湖涂做了武林盟主的‘女’人,要带着一堆人,去寻那已逝雷均国的宝藏。。 说
一时之间,就连老皇帝,都傻了眼。
他的计划里,派出自己的四大密探,手持雷神剑的四大护剑而去,要的,可不是助苏如是带着一众人去寻宝藏,而是要苏如是替他云隐国寻宝藏啊!可苏如是却是逆他之道而行,一下子让老皇帝从头顶痛到了脚趾。
这都叫个什么事儿嘛?
“好了,别吵了,金孪大殿之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我问你们,你们到底有什么良策,应对此事?是阻止九王妃胡闹下去,还是顺其自然?你们给朕说说?”
‘摸’着额头,老皇帝司马宏大叫出声,他这一叫,把吵闹的群臣,给吓的立马住了嘴,老皇帝正在气头儿上,一众文武大臣,可不敢触了他的眉头,生怕老皇帝万一气儿不顺了,拿他们开刀,那问题可就大了。
“父皇,依儿臣之见,这个苏如是一定不是一心向着云隐国的,如今她做了武林盟主,但实际上,她背后是九皇叔撑腰,九皇叔一定想要叛国,不然,他不会让苏如是做出这等不利于国家的决定,面对如此的声讨声,九皇叔与那苏如是尚且无动于终,儿臣觉得,父皇是该下旨,捉拿苏如是与九皇叔才行了。”
“对,皇上,太子殿下言之有理啊!望皇上明查。”
“九王爷叛国之心,己属事实,皇上不能再放纵九王爷了。”
“皇上请下旨。”
如今,站在这金孪大殿之中,无一不是******,司马睿一说话,这群******,便皆是出口应承,‘逼’着老皇帝下旨,去捉苏如是与司马渊。
还胡扯说,司马渊有反国之心。
其实,说到底,司马渊一心向着云隐国,与苏如是一起,两夫‘妇’为云隐国做了这么多事,他们又哪里会叛什么国?
“湖涂,湖涂,一群‘混’臣,朕的皇弟是什么人,朕还不清楚?他要是有叛国之心,那场鼠疫,他大可不必带着一众人,深入疫区,夫‘妇’二人合力将鼠疫移平,他要是有叛国之心,那场阳城之争,他大可不必座镇,抵挡朝日挑衅。
他夫‘妇’二人,为云隐国赢来了三座城池,难道,这些你们都看不到?你们这一群‘混’臣,当朕老了,老湖涂了,是不是?”
老皇帝拍案大怒啊!一掌下去,震的身下的龙椅,都在发抖,天子的气场,这一刻猛然的暴发,这么多年了,这朝中一众文武百官,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老皇帝有如此的气场过,仿佛老皇帝又回到了当年那个叱诧风云的真龙天子一般。
如此威严,不可一世。
“父皇,话是这么说,可是人终会变的,更何况说,现在的苏如是,已经成了武林盟主了,她们有号召力了,背后有势力了,与整个云隐国对抗,那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啊!父皇……”
“住口,逆子,云隐大难之时,可不见你‘挺’身而出?风城受怪物之害时,你如何不去除了那怪物?那怪物是谁除的?你若再敢在此事上多言,扇风点火,小心朕废了你。”
司马睿还真是不识时务啊!
明知道老皇此刻正在气头上,可‘操’之过急的他,硬是要想趁这机会,一举干掉司马渊与苏如是,这块绊脚石,但他没想到的是,他这一说,却是适得其反,将老皇帝彻底的‘激’怒了。
司马信适时的站出来,替司马睿打起了圆场,对老皇帝秉道。
“父皇,皇兄也只是为了国家的利益着想,才不得已口出此言,还望父皇不要怪罪皇兄才是,此次事件,云隐国内四处声讨,而苏如是的做法,也是倍受非议,父皇即是相信九皇叔,那么儿臣等人,也一样相信九皇叔。
九皇叔一定是有何良策,才默许了苏如是的做法,也许,父皇可以与九皇叔商议,共谋此事才是啊!”
司马睿两只眼睛瞪着司马信,仿佛是在对他说,你怎么突然向司马渊说起了好话了?司马睿不会懂,这种时候,老皇帝最想听的,还是这类的话。
为了平息老皇帝心中的怒气,司马信此举势在必行啊!
“嗯!说的不错,此番处理方法,甚合朕意,文官,替朕拟道圣旨,要九皇弟给朕一封长信,将此事来龙去脉,好好说个清楚,加八百里加急,记住,朕最不想要的,就是皇室中,自己人猜忌自己人,我们必须一致对外,明白吗?”
“儿臣明白。”
司马睿与司马信,还有当朝的一众皇子们,个个皆是应起了老皇帝。
虽说,他们心里的想法可能不一样,但是,他们嘴里的话,可得说得合老皇帝的心意,皇子们都不是傻子,老皇帝心向着谁,他们都看得出来,只是可怜了司马睿,一双眼睛‘阴’毒到了极点,心中对司马渊和苏如是的恨,也是恨到了更深的一个层次了。
“好了,退朝,朕累了,此事暂缓,看看情况再说,将国内的声讨声与非议声,都给朕平息了,朕不想再听到那些闲言碎语。”
疲态的老皇帝,丢下这样一句话,便是起身退朝离去了。
老皇帝老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能在这个皇位上再座多少日子,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但老皇帝清楚的是,现在的司马渊,总算能让他放心了,有苏如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