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大黄啊,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了。”两个人一看这大黄跟疯了一样,这么仇视自己,还是先闪了吧。
眼看着两个真凶要跑,大黄哪里答应,跟在两个人的身后就是一阵狂叫,结果引来了不少人,李文才和贾少爷汗如雨下,这大黄难道说吃了春药了,这么疯狂发泄。
“贾少爷,老爷让你和李文才去前厅,有话要说。”王总管出现在两人身后,板着脸看不出任何表情。
“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大黄这畜生很通人性,八成是把咱俩偷吃金丝雀的事告诉了我爹。”贾少爷吓得凑到李文才身边小声说道。
李文才脸色大变,再看那大黄咬的更凶了,眼神复杂的说道:“别说的这么玄好不好,见过懂人事的狗,还真没见过会说话的狗。”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大黄估计是被爹打了一顿,所以心里埋怨咱俩,这才对着咱俩咬个不停。”
“一会见到你爹,看我的眼色行事,随机应变。”
“好的。”
两个人商量好了之后走进了前厅,这时只见贾老爷脸色阴暗的就像下雨的天一般黑,所以李文才和贾少爷两人心里一紧,知道大事不好了。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贾老爷沉声问道。
“回……回禀爹,这件事孩儿本来都已经十拿九稳了,谁知道这个莫掌柜是怎么回事,竟然睡过头了,粮行的案子也没有去审理,所以这件案子不了了之,孩儿也是很气愤啊。”
“是啊老爷,昨天那莫掌柜遇到了老熟人,一高兴就喝大了,我们拦都拦不住。”说到这里,李文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哎,都怪我们没有好好看住莫掌柜,结果连我们自己也跟着喝大了,酒后误事,酒后误事啊。”
李文才说的痛心疾首,无比惭愧,认错的模样相当的诚恳。
“你们两个也别把老夫当成个傻子,这件事其中必定有诈,我会好好查一查的。”贾老爷气哼哼的吼道,心里却不信两个人说的话,这两个人呆在一块狼狈为奸,就没见过他们干过什么好事。
贾老爷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昨天管家发现花园里的几只金丝雀不见了,结果在假山旁边发现了一堆鸟毛,还有一堆灰烬,你们两个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看本书请到
李文才和贾少爷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尖叫道:“还有这等事,什么人竟然这么大胆,连府里的金丝雀都看偷。”
“装,接着装,管家去拿刑具来。”贾老爷已经没有耐心了,叫管家去拿刑具了,在古代的大世家,对下人用私刑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李文才和贾少爷浑身一哆嗦,吓得脸色苍白,偷吃金丝雀的事东窗事发了,这下可如何是好。前厅的大门口,大黄蹲在门口,眯着眼睛,摇着尾巴,很享受的看着面前的一切,真凶终于伏法了,这两人真是太可恶,给大黄吃了一根鸟骨头就让大黄背黑锅。
王总管用木盘端着一个皮鞭走了进来,恭敬的站在贾老爷旁边,贾老爷这条皮鞭威名赫赫,下抽打杂长工,上抽公子少爷。现在贾少爷一看老爹这是要用刑,所以嘴唇哆哆嗦嗦的看着李文才,希望李文才这个智多星能想想办法。
看着贾老爷这是要严刑逼供了,李文才只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只见李文才眼角挤出两行忏悔的泪水,嘴唇抽搐了两下,带着哭腔说道:“小人愿意认罪,还请老爷责罚。”
贾少爷真真是愣住了,才哥这是什么意思,就这么认罪伏法了,那几只金丝雀金贵着呢,没有个几百两银子是不可能买到的,就算才哥卖身给贾府也值不了这么多钱,爹那脾气估计得把自己和才哥打个半死才肯罢休。
“爹,你就饶了我们吧,我们知错了,下不为例。”贾少爷看李文才都没了办法,自己硬扛着也没用了,还不如坦白从宽。
“你们错在哪里?”贾老爷冷着脸问道。
“回老爷的话,我们犯了玩忽职守之罪,其实小的这两天就已经发现贾府进了贼,只不过没有当回事,结果酿下大祸,小的该死。”李文才已经哭得眼泪哗哗的,模样相当的可怜。
贾少爷低着头,已经做好了挨皮鞭的准备,谁知道听着听着不对劲,才哥这哪里是承认罪过,明明就是祸水东引啊。
“进了贼,你可亲眼看到。”贾老爷见李文才哭得相当伤心,态度非常的诚恳,满脸疑惑的问道。
“就在两天前的晚上,小人在半夜出门撒尿,结果就在后院的花园里发现了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虽然天很黑,那人穿着夜行衣,蒙着脸,小人看不清他的容貌,不过小人可以断定这不是贾府中的人,当时把小人吓得尿了一半赶紧提着裤子藏在一处假山后面,仔细观察了一会,那黑衣便朝着几位小姐的住处去了,小人不会拳脚,胆子也小,生怕惹了事,就没敢说这事,现在那贼人胆大包天,偷了老爷的金丝雀,跟小的也脱不了干系,小人愿意领罪。”
李文才跟讲故事一般的把事情仔细说了一遍,连旁边的贾少爷都相信李文才说的是真的了,好像大祸临头一般的站了起来,哭丧着脸叫道:“不好了不好了,这下全完了,你怎么不早说,前两天去青楼玩,顺手偷了两个姑娘的贴身肚兜藏在我枕头底下,现在八成没有了。”
贾少爷说完,人影一闪就消失在大厅里,速度之快,无人能及。
“孽子,你个混账,什么时候又去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