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粗犷的魁梧男子此刻居然做惊恐状张大了嘴巴一副被捉奸在床的模样,他猛地护住了自己的胸膛,竟是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慕容爷顿时恍然大悟,伸出食指难以置信的指着眼前的人,“哦——被我发现了吧?!”
“这、听、听俺解释啊……”
啧啧啧,她早就该发现了,别看牛芒块头大,平日里的表现不就挺娘炮的嘛?看看看,看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写满了你讨厌你讨厌你讨厌死了啦!
伸出手去犹如找到组织一般亲昵无间的勾住他的脖颈,“放心吧,这件事情咱一定会替你保密的!”
“真,真的?”
“当然了!”慕容爷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表情,牛芒顿时感激涕零,竟是三下五除二开始去扒自己的衣裳。
“慢!不用以身相许,不用真的不用!”自己长得那么像趁人之危的无耻之徒吗?况且就算她是!也该找个娇小玲珑的,“因为我也是女……”
不想,牛芒竟是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两个大馒头,吸了吸鼻子露出了憨厚的笑容,“本想回帐里吃的,早上俺已经吃了五个馒头三碗小米粥四个大烧饼一袋炒花生,就怕他们笑俺。爷,你真是个好人,这个牛奶馒头就当俺报答你的……对了,你刚才说你也是女什么?”
热乎乎还腾着烟的馒头塞到了慕容爷的手中,她还来不及合上自己的嘴,机械的转过头去不让牛芒看见她此刻恨不得咬舌自尽的表情。
“呵呵,呵呵呵,我是说,因为我也是饿了……”
就这饭量,他确实是个纯爷们,自己怎么能冤枉他呢?
牛芒已然站了起来,嘿嘿的傻笑着,“那赶紧吃吧,幸好俺捂着还热乎,对了!俺裤衩里还有个烧饼,还是爷儿想吃这个?不知道压坏了没有……”说着,他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摸索着,随后掏出来一大块焦黄色的烧饼顶到了慕容爷脸边,“哈哈,没压坏,给!”
“……”就算它是金子做的自己也咽不下去!
“看来,你已经有吃的了。”这时,身后传来那略显不悦的声音,慕容爷回过头去就看见长孙常雄阴沉着脸,手中端着一碗豆浆和两个馒头。
长孙常雄也不知道怎么的,看见慕容爷和牛芒在一起,心里便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清晨看他睡得那么沉,自己就没叫醒他,寻思着替他存些早点,可是看看人家,什么时候和牛芒这么好了!
哼,自己真是自作多情。
“给我带吃的了?”
“不,我自己吃的。”小正太忍不住撅起嘴,作势就要将那碗豆浆倒掉,而一双手如迅雷之势抢了过去一饮而尽,甜甜暖暖的豆浆下肚,慕容爷爽快的打了个嗝儿,“真好喝!不愧是兄弟!”
他的嘴角残留着一抹豆浆,小正太的目光竟是无法从那张犹如女子般的樱桃小嘴上挪开,慕容爷见对方不说话,疑惑的凑过脸去,“怎么?我脸上有花儿?”
对方的脸忽的一下就红了,不自然的撇开头去,“没、没什么。”
“爷儿,那这馒头……”牛芒的嘴角流着哈喇子,慕容爷柳眉一挑,将那牛奶馒头塞了回去,“自己留着吃吧!”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眼力,居然觉得对方有可能和自己是同类,实在是太侮辱广大女性同胞了!她有罪!
牛芒的脸上写满了高兴,忍不住塞回了自己的怀中,“嘿嘿,俺也不是这个意思……对了,咱们这儿有野兽,最近可得当心一点儿。”
野兽?
慕容爷正想开口,不知何时长孙常雄已经转了个身子,拦在了她和牛芒之间,似乎不喜欢他们靠得太近。
“营外张贴了通缉令,虽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也不一定是野兽。”小正太抬起眼来瞥了牛芒一下,对方不由得手中一抖,怎么觉得常雄在瞪他?他也没做啥子坏事啊……
通缉令?
只见营帐之外的公告栏前围着不少人,指指点点热烈讨论着。
“我看,就是母熊!”
“不,我觉得像是母猿!”
“可是除了眼睛其余部分都是黑的,啥意思呀?”
“让一让啊,让一让……”慕容爷嘴上客气,小蛮腰一扭一顶,不费吹灰之力就挤到了前头,只见公告栏上贴着一张通缉令,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悬赏,捉到此女者立四等军功!
她脸色一变,这上面画的,不就是自己么?下意识的捂住半张脸生怕别人认出来,可是众人却好像无视了她,已经陷入了到底是母熊还是母猿的激烈争论之中。
你才母熊!你全家都母熊!明明画得和自己一模一样,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出自何人之手!
没想到长孙凌珑这么有绘画天赋,居然连当时自己身上的泥都画出来了,好在,这些人智商低!
一阵哨声响起,各小队迅速归位。
站台之上立着一名皮肤黝黑的训练官,此刻他的脸上散发着纯洁无暇的善良笑意,只见第三小队全体众员浑身一抖,脑海中不由得闪过同一个想法,披着羊皮的qín_shòu!经过昨日的训练,他们才知道自己的训练官是何等的恐怖。
“今日各小队集中,由本训练官负责早晨的训练。”
“哦——”四周响起了一片吊儿郎当的回应声。
“那么现在,各自扛上二十斤的沙袋,绕山十圈!”
“哦——”听起来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然而,慕容爷却是注意到那名训练官眼中一闪而逝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