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程楠,你也不过是你们城主身边的一条狗,也够你耀武扬威的?怎么?有胆子跟小爷我单挑么?带这么多人装个什么劲?”司徒崖也语带挑衅的回了句,身上都这么狼狈了,还真是不怕死呢。(
程楠眯了眯眼睛,眼中沸腾着杀气,他将手握在大刀之上,手中陡然升起一股绿色气体。
“不过是个绿阶斗气者,也敢这么张狂?”司徒崖轻蔑的望了眼他手中凝滞出的绿色气体,嘲讽道。
“你找死——”程楠显然被他的挑衅惹火了,双眸瞪圆,原本只凝聚在手中的绿色气体,一下子在周围爆发开来,控制着那把大刀,朝着司徒崖这边迎面飞了过来。
容云初一把扯过站着没动的司徒崖,一个侧身,惊险万分的躲过了那把大刀。
在对这种所谓的斗气者惊叹之余,容云初也忍不住瞪了眼司徒崖:“你能别给我惹事吗?”
司徒崖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随即悄声道:“这里是以武为尊的地方,没有实力,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被欺压的,趁他们注意力还在我身上的时候,你还是赶紧逃走吧。”
“缩头乌龟?怎么?你都要躲到女人身后去了?”程楠收回大刀,冷嘲热讽,身后跟着的其余人跟着一起耻笑着他。
司徒崖却也不管他们,朝着容云初挤眉弄眼的,示意她赶紧逃离这里。
“想逃走?呵……这姑娘面纱遮着,也不知道是美是丑,总之也是个女人,也可以带回去给大伙乐呵乐呵。”程楠眼尖的看见了司徒崖的小动作,一个手令下去,让手下的人将他们两个整个包围住了。
感觉到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变得火热污秽起来,容云初美眸中升起一股股冷意,袖子一甩,一枚通体翠绿的玉笛落在手中,她站直身体,望向那个同样正在打量着她的程楠,勾起一抹笑容。
虽然有面纱遮着,但光是那眉眼弯弯,总觉得让人心痒难耐的想要一手揭下那面纱,看看那底下的真容。
“出言不逊,那么……就从你开始吧。”伸出白皙的手,手中玉笛直直的指着程楠,语带轻柔的道,听起来绵柔无力,不足为惧,惹得那些青衫男子又是一通嗤笑,但是……很快他们就会笑不下去了。
玉笛声响起,耳边听到的不止是幽美的笛声,众人的笑声停止,惊恐的看着那无形的音刃一道道的朝着程楠飞去,那速度快的让人目不暇接。
程楠整张脸都僵住了,立刻化出绿色斗气保护自己,却眼睁睁的看着那音刃直接击破了围绕在他周围的斗气,直往他身上招来。
只听见伴随‘砰’的一声,程楠整个从马背上摔了下去,身上的衣服在一瞬间内七零八落,浑身上下都是细密的伤痕,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兄……兄弟们上啊。”其余的青衫壮汉立刻蜂拥而上,音阶一转,一道强大的气流从容云初周身爆发开来,化作一道道有形的音刃,如同龙卷风一般,朝着那些青衫壮汉席卷了一遍。
幽美的笛声缓缓停止,所有的马背上都空无一人,全部都倒在沙地之上呜呼哀嚎,每个人的身上都残破不堪,狼狈不堪。
司徒崖早已从一开始就目瞪口呆了,嘴巴张开的程度都能塞进去几颗鸡蛋了,恐怕他也没想到,刚才自己口中的‘弱女子’一下子就逆袭成了彪悍的‘女汉子’了。
“愣着做什么,赶紧上马走人了。”容云初已经骑上了其中的一匹马,从刚才她就已经打上了这马的主意了,只能说,这些青衫男子才是主动送上门的猎物好么?
司徒崖有些反应迟钝的听从着容云初的指挥上了马,回头望了眼那些倒地不起,却还明显活着的青衫壮汉,眼中闪过一缕杀意。
“不将他们杀了吗?”语气带着杀气。
“我没有杀人这爱好。”容云初皱了皱眉,不悦的望了眼司徒崖,司徒崖这才杀气尽散,无奈的摆摆手,表示自己懂了。
策马扬鞭,沙尘飞扬,只留下那些个青衫壮汉原地哀嚎……
容云初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三个人有了地图却偏偏还是找不到地方了,看着眼前出现的海市蜃楼,那片绿油油的绿洲,美轮美奂,跟着司徒崖穿过那海市蜃楼,当真正的绿洲出现在眼前,饶是容云初也不禁有些目瞪口呆。
这死亡之地还真是个有趣的地方,明明是无边无际的沙漠,却潜藏着这么一块如同宝玉的绿洲,当真是神奇的很呢。
越过那片小树林,容云初很敏锐的觉察出,这里一定有设置什么迷障或是阵法,走在前面的司徒崖很熟悉的绕着小道走,显然是这里的原住民。
正当容云初困惑之时,一座巨大的城门展现在了她的眼前,抬头望去,那块牌匾上赫然洋洋洒洒的写着‘青阳城’这三个大字。
“我要去的地方是幽冥城。”容云初抽了抽嘴角,瞥了眼司徒崖,语气平淡。
司徒崖立刻嬉皮笑脸的道:“你放心,小爷我一定会带你去幽冥城的,只不过,要去幽冥城,是一定要通过这里的,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迷失方向。”
容云初有些怀疑的望了他一眼,司徒崖依旧面不改色的笑着。
“来者何人?”雄浑的声音从城门之上响起。
容云初往上一看,这才发现那高高的城楼之上,竟是站满了一排排的弓箭手,每个人都将弓箭拉满,齐齐的对着他们,蓄势待发。
“何叔,是我啊,赶紧开城门,我回来啦。”司徒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