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生物,司其丝毫没有奢望能与他们比肩,虽然他很强。对于自己的力量也非常的自信,但是毕竟只是一个活了二十来年的小伙子。自己生存地时间,自己拥有意识的时间,甚至连人家吃顿饭,打个哈欠地时间都不如,所以,不管这些家伙是因为什么而进的监狱,也不管他们是什么样的种族。司其总是抱着一丝敬畏之心的,和他们见面,自然也不免紧张。
走在这仿佛没有尽头的通道里,脚下的重靴与地面撞击,发出“咚咚”的响声,单调地声音在悠长的通道内回响,一声一声的敲击在司其的心上。
他的脚步很重,可以说是每一步。都是狠狠的踏在地面之上,以此来减轻自己内心的紧张心理,脑子里头呢,毫无根据的揣测着这些生物地模样,他们会不会像电影星球大战里头的造型一样古怪,会不会有一些古怪的脾气。等等等等,这一切,都吸引着他。
“你似乎很紧张啊!”和司其走在一起的是西拉尔,这个平常看起来有些玩世不恭的家伙今天也罕见的穿得正式了起来,不过,这种正式在司其地眼中就显得太古怪了。
一副鲜艳的花纹将他的脸分成了左右两块,左边的脸是干净的,而是鼻子的中线为基准,右边的脸都被血红色的花纹覆盖,身上一整套都是鲜明的绿色。笔挺的穿在他地身上。衬着他那几乎完美地身架。
司其显得有些妒忌的看着这个该死地爬虫,明明不是个人。却非要把自己变成这么个人样,心中恶意的忖度着如果这个时候再给他配上个绿色的帽子,那才是完美至极了呢。
现在听西拉尔这么问,他苦笑了起来,“能不紧张吗?你也不想想,我们要见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家伙!”
“是啊,别说是你,就算是我都有一点紧张了!”西拉尔道,“说不定这些家伙中还有我们种族的创造者们呢!”
“你是说,南尔人!”
“或许吧,据我所知,的确有南尔人被流放到这里了!”
“是啊,说起来,这里真的是监狱吗?怎么一点都不像啊!”司其环视四周,有些奇怪的说道,对于关押秋蛇的地方,司其一向是很有好奇心的,因为据说,由于是同是古人的缘故,秋蛇的号子是整个监狱里面条件最好的,但是到目前为止,除了这一条长的望不到边的长廊之外,司其感觉不到任何的特殊之处,也感觉不到条件有什么好的,高大的长廊长和神秘的花纹反而给了他一种厚重的压迫感。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虽然这里的一切与他体内流动着的血脉息息相关,虽然这一切都是由他的祖先建立的,但是,他仍然不喜欢,在这里,他感觉到格格不入。
“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走过去呢!”司其抱怨着,虽然他的精力充沛,绕着地球走上个百八十圈的都不会嫌累,但是他并不认为走路是一件必须的事情,有很多方式可以缩短路程和时间,至少你让我跑也行啊,是不是。
“呵呵,秋蛇不是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吗,行走是最能体现出古人气质的方式!”西拉尔笑着说道,“我个人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在任何情况下,不缓不急的走着,脚步均匀有力,充满自信,这才是一个古人应有的作派,像你这样,一脚能在地上踩出个窟窿,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多么紧张的模样,简直是在给你们古人丢脸!”西拉尔毫不留情的嘲笑着眼前的这个小子。
司其没有理他,但是却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显然,他也意识到,走路这么大的声儿显然是不正常的。
再长的路,也有到尽头的时候,当拐过了一个长长的弯后,前面的亮光显示,尽头就要到了。
司其和西拉尔同时停了下来。
司其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西拉尔的模样,差点没笑出来,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很清楚的,司其捕捉到了西拉尔脸上闪过的一丝紧张的神色。
“好了,老伙记,别那么紧张,进去吧!!”
从高到低的一层一层的阶梯围着一块圆形的场地,就好像一个大型的运动场一般,也太大了一点,司其就搞不明白了你一个囚犯,要这么大的地儿干什么,还搞得跟体育场一样,开批斗会啊?:
当然了,这种疑问也只能在心里搁着,现在他最大的心愿还是秋蛇的那几位朋友们,到底是何方神圣以及他们的模样如何。
但是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和西拉尔呆立在门口,的确,中间那一块巨型的体育场地现在热闹的很,事实上,那里正在举行一场橄榄球赛,事实上,这是一场真实的比赛,甚至连播音员那激动的声音也丝毫不差的传到了司其和西拉尔的耳朵里。
“他们在干什么?”西拉尔皱着眉头,一脸不解,“这种比赛你不觉得很无聊吗?”
“我感兴趣的是他们把整个体育场投射到这里的技术,乍看下去,就好像身临其境一样,场地也一模一样,大小不差,怎么弄的?”
西拉尔看了司其一眼,笑了笑,没说话,抬步走了进去。
就在两人进入整个个体育场后,场面立刻就变了,刚才看到的一切都如同退潮般的消失了,那巨型的球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房间,这个房间不到二十平米,黑黑的,除了秋蛇和两个奇形怪状的人形生物之外,就只有在墙角的地方放着一个类似于蒲团的东西了,其他的一无所有。
想想,外面那很有震憾性的走廊,再看看这里头,跟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