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知道的。”薛惜闭上眼深吸口气,脸上似乎透着几分狠戾的笑容,决绝地看着趴在桌子上,醉得已然有些不省人事的薛海,转头看着那老妪,“梁姑姑,我别无选择。”
梁姑姑低下头,沉沉地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怀中的油纸包递给薛惜,双手颤抖着,面上似乎还染着凝重的颜色,双眼始终紧紧地凝着薛惜,“薛姨娘,老奴当初蒙您的恩情,才得以脱离苦海,老奴感激您,所以才多啰嗦了几句,毕竟……哎……这件事情您还是要好好考虑考虑,这一步如果真的走出去,您就真的再也回不了头了。”
女人最重要的东西,一旦失去就真的再也找不回来了。不是说别人知不知道的问题,毕竟人在做天在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情就算掩藏得再好也终有被揭穿的一日。前顾国公府老夫人的事情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那么周密的事情都被扒拉出来了,更何况是他们,摄政王更是聪慧通透无比,那些事情,怕终究是瞒不住的。
“梁姑姑,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你不会明白的,你不会明白的。”薛惜闭上眼深吸口气,双眸通红,甚至已经带着几分癫狂的味道。她转头看着那趴在桌子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薛海;纵然她心里比谁都要清楚,薛海对她的疼宠和爱护,就算说薛海将她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都不为过;但那样的疼宠和爱护是有条件的,她知道,一直都知道。在薛海的心里,感激她当年的援手之恩,所有的疼宠和爱护都带着感激;同时,薛海对她还有感情,不是平常所表现出来的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情。薛海对她,有着让人无法诉诸于口的yù_wàng,她明白,一直都明白。就算他掩饰得再好,可每次他看向自己时那灼热的眼神是骗不了自己的。
梁姑姑轻轻地叹了口气,薄唇微微抿着,低下头眉宇微微颦蹙着,“这种药是必须男女交合才能解的,如果姨娘您后悔了,姑姑可以帮你……”
“不,哥哥他很聪明。”薛惜低下头,紧紧地抓着梁姑姑的手,“如果我不这么做,他定然会发现不对劲的。梁姑姑,我只有这么做了,到时候他才能死心塌地的为我筹谋。”
因为,这是他欠她的!
梁姑姑闻言,也只是沉沉地叹了口气,“姨娘,您知道您想要什么就好。”
“姑姑,帮我!”薛惜怀着身孕虽然小腹不显,可站的久了也的确很累,更何况,她还得养精蓄锐,准备迎接接下来的云雨之累。这些天,她一直好好的用饭,养着自己的身子,为的就是这一刻。薛海的性子她太了解了,只要这件事情成了,他定然不会再说出那样的话,更何况明天这件事情被顾瑾汐发现,到时候,哼!
两个人异常费力地将薛海给弄到床上,又将那药粉混合到酒中,薛惜口对口的给他哺喂进去;梁姑姑瞧着事情差不多了之后,她这才退出了房间,末了还非常悉心的给他们关上了房门。整个蔚蓝居静悄悄的,好像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睡般。
药效来得很快,很快已经醉醺醺的薛海就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衫。
热,闷热,心头好似有股火憋着想要迸发出来般,口干舌燥,不断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衫也顾不得其他什么,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只听到“撕拉——”布料碎裂的声音,总算觉得稍微舒服了些,可是只是短短片刻的时间,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又再次浮了上来。
难受,火热憋得难受!
薛海整个人因为醉酒而昏沉沉的脑子,好似所有的理智都已经被抛诸脑后了般,不断的挣扎着,撕扯着,直到身上所有的衣衫都变成了碎布散落四处。
站在床前的薛惜见状,嘴角微微勾着,笑意低低沉沉,她身上只着单薄得几近透明的纱衣,甚至隐隐能够投过窗外的月光看到那纱衣之下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和泛着月牙白的襦裤;她脱掉鞋子,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声音轻柔透着妩媚又好似带着诱惑,“哥哥,你醒醒,你醒醒。”
“惜儿,惜儿!”躺在床上的薛海好似真的清醒了些,隔着月光瞧着那站在床前的薛惜,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又似乎带着眸中希翼般,不过随即又带着几分苦笑,兀自喃喃着,“又在做梦了。水,我要水……”他只觉得自己非常的干渴,嗓子都快冒烟儿了般。
薛惜低下头,脸上的笑意淡淡的,轻手轻脚地贴身覆上薛海的唇,“哥哥,哥哥……”
“轰——”
顿时原本就火热难受的薛海接触到女子那柔软的娇躯,好像感觉到体内熊熊燃烧的火也消退了些,顿时反被动为主动,一个利落的翻身将薛惜给压在身下,狠狠地覆上薛惜的唇,动作强劲有力,像是攻城略地般,灵活的舌头不断的在薛惜的口腔中勾勾画画,那样的力道,那样强烈的yù_wàng让薛惜不由得觉得有些害怕,不过想到自己的目的,深吸口气,双手拨开薛海身上仅剩的一层薄薄的碎布,环着他的腰。
薛海整个人彻彻底底的被蛊惑了,后面的一切都好似自然而然。
一夜无梦,天大亮。
“唔——”薛海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得厉害,昏昏沉沉的,似乎还有一种格外疲累的感觉,好似做过了什么剧烈运动般,而且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就跟他以往去花楼找姑娘发泄yù_wàng之后的感觉。就在他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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