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帆的凯旋而归瞬间点燃了淮南百姓的热情,数万民众自发出城夹道相迎,想要一睹锦帆战士的英姿。
毫无疑问,这一场针对江东的胜利,不仅对锦帆,就连对淮南的百姓,都具有极为重大的意义,因为这会让他们更加坚信,在王冲的带领下,他们必然能迎来更加美好的生活。
当然,在诸多百姓当中,有高兴的,自然也有难过的,对于那些阵亡将士的家属而言,虽然他们能从锦帆得到一笔不菲的抚恤金,但有些伤痛,却是绝难用金钱可以弥补的。
不同于举城欢庆的皖城,回到将军府,迎接王冲的,却是数道充满幽怨的眼神,尼玛出去打个仗都能收好几个女人回来,你这人到底是有多好女色啊?
似是为了报复王冲,吕绮玲几女热情的把孙尚香跟谢氏迎了进去,却反而把王冲冷落在一旁,令其大为尴尬,还没处说理,更何况吕绮玲、小乔、貂蝉这三个姑奶奶可还大着肚子呢,哪怕是为了将来的子孙后代,王冲现在也得把她们当太上皇一样供着。
孙尚香很震惊,因为她在这里看到了一个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人——徐氏,她曾经的嫂子。
见到孙尚香,柔弱的徐氏也很不好意思,一直低着小脑袋,甚至连看都不敢看孙尚香一眼。
孙尚香倒是没有怪徐氏的意思,毕竟在这个时代,女子死了丈夫改嫁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这却并不代表她心中没有怨气,只不过她把怨气,全部都集中在了王冲身上而已。
感受到孙尚香身上那冲天的怨气,王冲嘿嘿干笑一声,正欲开口宽慰,可谁知孙尚香却突然抬起一脚狠狠的跺在了王冲的脚面上。
“嘶——”遭遇突袭的王冲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眼泪都快出来了。
众女之前为了故意冷落王冲,特意把他丢在了后面。所以并没有看到这一幕,不过周围几名侍女却在憋着脸偷偷窃笑,这让王冲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很没面子。于是有些生气的低声质问孙尚香:“你发什么神经?这么多人看着呢!”
孙尚香只幽幽的说道:“将军还真是我孙氏的克星,不仅打仗赢了我们,还把奴家的准二嫂跟三嫂都虏到了自己的床上,真不知道我孙氏上辈子亏欠了你什么!”
王冲一愣,想想还真是如此。难怪孙尚香的怨气会这么大,倒也不好再冲她发脾气。
“你知道跟她们相比,最让我得意的是什么吗?”王冲低下头,在孙尚香耳边轻声说道,“是我把你也虏上了床!”
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听甜言蜜语,孙尚香也不例外,于是她的脸‘刷’一下变得通红,甚至都不敢再抬头看王冲的眼睛。
“下流,不跟你说了!”孙尚香难得露出了一副小女人姿态,羞涩的抛了王冲一个卫生球。随即迅速跑上前揽住徐氏的胳膊,与之窃窃私语的低声交谈了起来。
王冲微笑的看着前方亲如姐妹般和谐共处的几女,心中突然感到无比的满足,或许……这便是传说中的齐人之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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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皖城,等待王冲的,是一大堆处理不完的政务,有些事,哪怕是诸葛瑾,也没办法擅自做主。
庐陵那边工程浩大,军民所需用度大的惊人。从江东那边得来的二十万石粮草,已经全部被王冲送了过去,也多亏今年风调雨顺,等到秋收时。应该能使锦帆的粮仓充盈一些。
而经过周泰一个多月的忙碌,淮南的三万新兵业已招募完毕,众将纷纷前往挑选手下,甚至还为此起了争执,其中闹的最凶的则是魏延跟郝昭。
太史慈的骑兵营因为江东没马,所以暂时并不打算扩张;王双的铁卫营则因为需求量少。所以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挑选了数百名体格强壮的新兵,补齐了三千之数后,便也果断闪人;乐进、周泰对士卒并没有多大要求;董袭、孙贲新降,还没资格挑三拣四;于是剩下的,就只有魏延跟郝昭了。
魏延想要训练出一支血性彪悍的精锐武卒,郝昭亦想要重建陷阵营,按道理来讲,两人选拨士卒的要求各不相同,魏延强调血性,郝昭强调纪律,看起来应该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可难免有士卒血性与纪律兼备,而这也正是两人冲突的关键所在。
两人为此闹到了王冲这里,这也让王冲颇为头疼,因为他让谁先挑,都会让另一个人寒心,这可并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好在这时甘宁出面了,很是大方的说,都别吵了,实在不行就去我军营里挑。
结果这两货一点也不客气,啪啪的从甘宁的军中挑走了好几千人,而且全部都是精锐。
甘宁欲哭无泪,找王冲来抱怨,而王冲则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要知道当初可是你自己开口许诺的,难不成你还能厚着脸皮去讨回来?
好在甘宁也并不是太在意这些,他是都督,是统帅,战时只要王冲不亲征,其余人马都需要听从他的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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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五年,七月三十日。
这天,王冲正在府上处理事务,却听得丁奉来报:“启禀主公,许都来使!”
“哦?”王冲眉头一皱,放下毛笔,对丁奉道,“去请他进来!”
片刻之后,一名四十岁左右,眼神清澈,面部表情略显严肃的中年男子便是在丁奉的引领下进入了堂中,朝王冲行礼道:“曹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