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几番使臣来往交涉外加北胤国内阴兵动作不停,苏魏岿然不动一副你让我家办喜事我就办的态度后,慕容泽的头发挠掉了无数根。
终于在一个黎明的晨起,慕容濯从早膳桌上被直接揪走,说是朝臣们在朝殿上闹的不可开交,慕容泽无奈只得宣他入宫。
而他去了之后,原本只是沸腾的水直接爆了。
因为,慕容泽开口就说:“北晋王,此事朕由不得你的性子,你年已十九,该收收心成家娶妻,为皇家绵延子嗣了!”
而慕容濯表情落寞惆怅,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懊悔,苦着脸道:“可是皇兄,太医昨夜刚说臣弟……得了花柳,怕是娶不得妻了!”
群臣“……”喷血!
慕容泽一个趔趄,差点从高高的金台上跌下。
“你……你说什么?”他声音颤的话都说不完整。
“臣弟说,臣弟得了花柳!”慕容濯这次扬着声又清楚地说了一遍。
“哎呦!”
“这可成何体统……”群臣们血尽过后,一个个开始议论起来。
“闭嘴,闭嘴,都给朕闭嘴!”慕容泽怒瞪着发红的眼睛,暴叫狂吼。
这是这个温和帝王第一次在群臣面前失了态,纵是每每与苏魏起争执时他也都是隐怒不发,当下震的所有人口目一呆,立噤了声。
跪地!
苏魏也缓缓跪了下去。
唯有慕容濯挺直脊背站在那。
良久,慕容泽挥开高卓扶来的手,沉沉开口:“北晋王,你可知道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臣弟知道!出了此等事臣弟也是伤心悲痛万分,但是既然皇兄有意赐婚,臣弟也不敢隐瞒!”慕容濯无奈道。
“是哪个御医诊的病?”
“此等隐疾臣弟哪好意思请御医,是觉得身体不适了所以偷偷找的城里回春居的张天师!”
“那张天师如今何在?”
“在……!”慕容濯面色为难。
“在哪?”慕容泽又是一喝。
“地府!”慕容濯快速道:“他诊完后臣弟伤心之时多言了两句,于是那人心生俱意半夜悬梁自尽了!”
“你……你竟敢杀人灭口?”慕容泽脸色铁青。
“臣弟没杀,臣弟只是说让他自己考虑好千万要保密,结果他自己理解失误,觉得人死了嘴巴才最牢靠所以就自己自杀了的!”
“不过若是皇兄不信的话,那就从宫里再宣个御医来瞧瞧呗!”
慕容泽望着睁眼说瞎话的慕容濯,良久,缓缓转身,将那瑟瑟发抖的手指收入了袖中。
“不用了,朕不是不信你,真是朕很伤心……”
“阿濯,如今你是朕唯一的皇弟,你如此挥霍着伤了身体,朕很痛心!”
他直直望着慕容濯,面色恢复平静,语气渐柔。
“皇家有皇兄绵延子嗣就够了,臣弟……无所谓!”慕容濯垂眸道。
“唉……”金座上传来一声长叹,“罢了,罢了……”
“你如此这般,也都是朕没看顾好你……你且回府,好好寻医调养着!”
“多谢皇兄,臣弟告退!”慕容濯躬身一拜后,转身大步出了门。
……
虽说殿上的群臣都不是多舌之人,但京中名门中到底还是知道了北晋王fēng_liú太过染了花柳之疾的事。
王府里自当也没人特意告诉苏颜这件事,直到有一日夜间路过天竹楼时发现那里居然全熄了灯,随手拽着路过的霍凝时,才从他支支吾吾的口中才问出了缘由。
苏颜石化了!
花柳?慕容濯有花柳?
那她被他又亲又抱的算什么?
可再一想,不对,那些天竹楼里的女人都是假的,他都没碰过又哪来的什么狗屁花柳!
于是,一脚踹开霍凝她跑去找慕容濯质问。
质问的结果就是,一个时辰后,某人衣冠不整发髻全乱地逃出了某个妖孽的魔爪。
------题外话------
每天刷太子和太子妃微博无数遍的我,也是醉醉的~
三十岁的女人,还跟个花痴一样,更是醉醉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