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这小子跑不掉了!我亲眼看到他进了这栋楼房。”刚刚被撞飞的一个便衣道,捂着胸口,受了一点轻伤。
“队长,接下来怎么办?”一队员问。
方云静朝破开的大门一眼,语气清冷地道:“让郝建把喇叭拿过来,开始喊话,叫他放弃抵抗,束手就擒。”
“楼上的朋友,你做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我劝你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不要再破坏社会的和谐安宁,负隅顽抗是没有前途的,走出这栋楼房,向我们投案自首,我们争取对你宽大处理……”
这名叫郝建的队员卖力呼喊着,在烈日下喊了二十多分钟,肺活量都快不够用了,结果一点反馈都没有。
副队长艮新失去了耐心,对方云静道:“队长,这小子估计是铁了心地想逃避制裁,刚刚又撞伤我们两位队友,危害程度超过想象,我认为,已经没有交谈必要,请求立刻发动进攻!”
方云静沉吟半刻,点了点头,“好,立刻实施抓捕,但要尽量抓活的。”
“是!”
一众队员手持武器,交替掩护,做出特种兵战术动作,上了二楼后,先把房门踹开,再扔了几颗催泪弹与闪光弹,等这些队员杀气腾腾地冲进卧室时,却是集体傻了眼。
“人呢,人跑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