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会偶尔做些无伤大雅的小恶作剧,但她从未见她故意诅咒过谁。
陆霄是真的气狠了,二话不说转身回去把睡衣换下来,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冲了出来,指着梁爽道:“今后这个家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啧,这小暴脾气,也不知道是随的谁。
梁爽急了:“妈妈你快拦住他呀,他出去真的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的。鞅”
“没事没事,你霄哥哥很聪明的,不会出事的。”
包浅浅笑眯眯的安抚了她两句,看了看陆霄的房间:“唔,看样子他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住了,正好,阿爽你接着住吧。”
“可、可是……”
“哎呀,不用担心,他飞的再高蹦的再远,也不过是只风筝,线还在我们手里攥着呢!乖,去睡觉……”
梁爽一脸担心,一步三回头的进了卧室。
包浅浅回卧室的时候,陆念川正百无聊赖的靠在床头看电视,见她回来,浓眉微挑:“走了?”
“走了,说今后这家里有阿爽没他,有他没阿爽。”她垂头丧气的跳上床,在他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适点的姿势,不动了。
陆念川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不疾不徐的将杂志合上丢到一边:“他都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了,一回来我还真不习惯了。”
吵吵闹闹的,头疼。
陆霄不回家的时候,梁爽一般是比较安分的,陆小衍就更不用说了,只要不拿走他的吃的,让他一整天不吭一声都没问题,家里平时就她一个人在折腾,隔三差五的给他找点麻烦,有她一个就够让他头疼的了,不需要再来第二个了。
这么一想,这大儿子生的可真是多余啊。
“你这话要是被他听到,估计真就不回来了。”包浅浅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忍不住笑:“你是没看到他刚刚的脸色,啧,被阿爽气的又青又紫了,哈哈——”
“他被气到,你就这么高兴?”陆念川忽然翻了个身,双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按在了身下,蠢蠢欲动的逼近。
她脸上的笑忽然就僵住了,伸手推他:“陆先生,咱们之前说好的,一周最多四次!”
“所以?”大手不安分的去剥她的睡衣。
“我记得这周一一次了,这周三一次了,这周四一次了,这周五一次了,已经四次了!”
“你记错了,周四没做。”继续脱。
“咦?我明明周四做了啊,连着三天,没错的啊!”她皱眉,茫然的掰着手指头算,一不留神间,男人已经悄无声息的进去了。
她还没做好准备,痛的狠狠吸一口气:“你怎么……玩突袭啊!”
她还没算出来呢!
“嗯,等我们做完了,你再慢慢算……”他伏在她身上,嗓音暗哑的笑。
瞧,有个蠢蠢的妻子是件多好的事情,稍微一糊弄,就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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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到半夜,包浅浅首先筋疲力尽的睡了过去,陆念川拿热毛巾细细的帮她收拾好了,才重新上床,刚刚把温香软玉拥入怀里,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
如果是平时,他估计会发火,可这会儿男人刚刚吃饱餍足,正是心情好的时候,于是很有耐心的接了起来:“哪位?”
“请问是陆先生吗?”
电话里的人声音都在发抖:“真是对不起,我们酒店今晚突然失火,路大少爷又恰好住在这里,已经被困在里面半个小时了!”
陆念川脸色瞬间阴郁下去,刚要开口,怀里的女人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谁啊?”
“你先睡,我突然有点工作要忙,乖!”他压低了声音安抚她,尽量放轻了动作下床。
包浅浅嗯了一声,翻了个身便睡了。
电话忐忑不安等着的酒店经理吃惊的长大了嘴巴,传说中的陆先生宠妻果然名不虚传,亲生儿子都已经在生死关头了,他居然还
能沉得住气,先安抚妻子睡觉!
陆念川刚刚穿好衣服下楼,就看到在客厅里不安的来回走动的凉爽。
见他匆匆下楼,她立刻迎上去,一张略显稚嫩的小脸上堆满了紧张:“爸爸,霄哥哥是不是出事了?”
陆念川一怔,却顾不得去问她是怎么知道的,抬手摸摸她的头:“先去睡,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说话的空档,脚下并没有停下半步。
梁爽却不肯,一路小跑着跟上去。
陆念川一直在打电话,刚刚上车,副驾驶座门就打开了,梁爽一屁股坐进去,利落的关上门系好了安全带。
他皱眉,却没时间去劝她下车,一手发动引擎,猛踩油门便冲了出去。
酒店离陆宅不远,又是凌晨时分,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车辆,一路畅通无阻的赶过去,只用了三分钟的时间。
现场已经聚集了数量消防车,总高24层的酒店大厦此刻浓烟滚滚,火光将酒店上方的黑夜照的亮如白昼。
陆念川停了车,身形有片刻的停滞,但随即很快就打开了车门下车。
隔着数米远,那灼热的波浪就逼的人几乎难以靠近,刺鼻的烟味钻入鼻息,呛的人眼睛喉咙都难受的厉害。
他站在车边,看着那直入云霄的火光,眼底一片寂寂的冷。
围观的人群中忽然挤出来一个人,酒店经理哆哆嗦嗦的靠过来,一张胖脸上的肥肉乱颤:“陆大少爷住在18层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