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瑶只觉得脸烧得慌,原来刚才的那些狼狈,那些尴尬,全都被人尽收眼底,她真的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想到临门一脚还扭头去买花,她面无表情,“所以你全都看见了?”
“嗯~”关以彤腻在她怀里痴痴笑起来,“对,从你从那家花店出来就看到了,起初我还只是以为眼花了,怎么会是你?结果不能细看,你知道吗?我连睡意都没有了。”她拽着沐瑶的衬衫衣领,特别得意的样子。
沐瑶今天穿丝质衬衫,深蓝色,领口快要被关以彤给拽爆了,露出紫色内衣的蕾丝花边,真是骚包到不行,下吅身还着包裙,一个完全不在办公室上班的人,特意穿得这样职业化,很难不让人往另一方面去想,关以彤顺着她的腿摸了几下,沐瑶忙捉住她在裙底的手,“先告诉我,这几天喝了多少酒?”
关以彤手被捉住,趴在沐瑶的胸口,软软道,“喝了一些,不是很多,不过,我告诉你,这附近有家酒吧的调酒师有一款酒调得可好了,今晚我请你去尝尝?”
还要请她去尝,沐瑶生气地捏着她下巴,倒也没怎么用力,可转念一想,她知道,有些东西上瘾了以后是戒不掉的,比如酒,比如毒,比如人,当然,也有性,看到她眼底的青色,沐瑶无端端心疼起她来,分明眼前这个不乖的女人就应该被好好□□,好好被吅虐吅待,就应该在床上撩得她受不了,让她求她,或者是手指伸进去,让她欲罢不能,哭着让她停,沐瑶就这样捏着眼前人的下巴,脑子里却想着蹂躏她的事,她回了回神,一把把关以彤搂进怀里,柔声道,“顾茗说你这一周都没怎么睡好,生物钟又乱了,白天睡,晚上出去鬼混,你这样身子怎么受得了?人许诺好不容易腾出几个月来,帮你养身体,你又开始糟践,你对得起她吗?啊?”沐瑶还是忍不住地唠叨,倒是这次没把自己给搭进去,把人家许诺当做了挡箭牌,好像关小姐要真有什么事,第一个哭死过去的,会是小许诺一样。
也不知道是那花,还是沐瑶的突然而至,让关以彤的心情变得好了起来,她没有和沐瑶争执,也没有对她的唠叨不耐烦,只把吅玩这沐瑶衬衫的扣子,一粒一粒地解开,又一粒一粒地给系上,“哎呀,就是,来重庆太无聊了,也不好玩,顾茗老让我去参加好多会,有些我也知道我不得不参加,所以就去了,所以,要不去酒吧喝酒,玩什么的,就快要过不下去了。”
沐瑶被她一颗一颗扣子的解开,呼吸变得有些不均匀,刚送花闹出的那一出,搞得全身燥热,而房间里,冷气开得很足,关以彤的指尖划过她肌肤的时候,她忍不住得打了个寒颤,“你再脱,一会儿出不去了。”
“是吗?为什么?”关以彤一只脚摩挲着沐瑶光洁的腿。
“因为…….时间会不够用。”沐瑶说着,一手已经滑进了关以彤的浴袍里,盈盈一握的饱满,还有关以彤那女人一点没有害羞之情得仰着头让自己贴上了她的脖子,她似乎是没有重心的,就那样软软地倒了下去,沐瑶忙用力将她捞起来,拐了个弯,给扔进了床上,她穿着高跟鞋,跪坐在关以彤身边,手顺着浴袍的敞口伸了进去,关以彤起身,再次解掉她的扣子,“不公平,你穿这么多。”
“那你给我脱啊。”沐瑶有恃无恐道,因为指尖已经划过了丝质的内吅裤边缘。
关以彤在解到最后一颗纽扣的时候就没了力气,只一双手软软地勾着沐瑶的脖子,腰吅肢起伏不定。
“你有想我吗?”沐瑶手在她身体里,却覆在她耳边柔声问道,仿佛,那一句我想你是值得捅破所有的阻碍。
“你呢?”关以彤抱着她的头,舔吅着她的耳吅垂,萎靡细语,将整个人都燃透了。
“有那么一点点。”沐瑶在里面旋转了一下,关以彤身子越来越僵,却还有力气打趣道,“我……..走的…….这么几天,你睡……睡了其他女人吗?”
“你觉得,我还能想去睡谁?”沐瑶一手揽着她的腰,一边亲吻着她的肌肤。
“比如…….那个……宋可什么的…….啊~”关以彤胸前被人咬了一口,这会儿更是变本加厉,且还以牙还牙地问道,“那你呢?又在重庆的酒吧捡了女人回来吗?”
关以彤按着她的头,说不上的欲拒还迎,仿佛身子黏在了一起,扯也扯不开,拉也拉不掉,就这样迎合,贴近,一点一滴,在六月重庆的黄昏,在那余晖渐渐被隐没在地平线以下,在晚霞缓缓被黑暗所吞没,华灯初上,重庆北城天街的一家酒店房间里,有怪异的声音破喉而出,抑制不住的浪荡吅声,间或着有粗重的呼吸,酒店这样的环境就是这样奇怪,仿佛不用分辨白天、黑夜,都会从各个房间里流出乱七八糟的声音。
顾茗从疲惫的工作邮件中回过神来,转了转脖子,觉得有些累,也有些乏,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她取下眼镜,这才看到手机,有未接来电,有未读信息,都是沐瑶的,想来,刚才沐瑶是没有找到关以彤的房间吧,怎么能这样蠢呢?顾茗有些饿了,说好的一起吃饭呢?她站在窗前,有些口渴,拧开了一罐矿泉水,像是有某一种直觉,顾茗想,沐瑶和关以彤黏在一起,这晚饭,可能是吃不下了,那迟蔚呢?迟蔚也没有要出门的意思吗?她又想起小许诺也来了,她有些懊恼地往窗外望了望,讨厌的沐瑶,带来了两个人,却让自己显得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