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临高兴得一手拍在杨皮肩膀上,不过他好歹见识过李昊的手段,一想起那张狡诈的嘴脸心里不由的就一阵发毛,担心问道:“堂弟,这样真能成吗,万一……”
“怎么不成?我说大哥,你别再犹豫了,这可是一石三鸟的的好办法啊!”
杨皮急忙道:“大哥你想想,这事若是成了,那李昊就会身败名裂,落下个强`奸未遂的罪名,就算李家势力大,也架不住人言可畏啊,而且如此一来,那萧玉儿便也绝了与他在一块的念头,到时千夫所指,你再趁虚而入,岂不是不费吹灰之力就上了手?”
“可是,我爹那边呢?”
“大哥糊涂,虽说这事上那萧玉儿名声有些受损,可那时生米煮成熟饭,伯父还能说些什么,顶多打骂你一顿,你是他唯一的儿子,传宗接代的希望,他还能打死你不成,到时还不得帮你出面把那萧玉儿拿下。”
杨临听他这么一说完,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下,眉开眼笑道:“好,那这事我就交给你办,到时真成了的话,少不了兄弟你的好处!”
杨皮听了也是心花怒放,搓了搓手,馋着脸道:“大哥,不过你也知道,办这种事得花点钱儿,要不然请不到人来。”
杨临脸色微微一变,不过他也知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从兜里掏出个小钱袋,一脸肉痛道:“堂弟啊,这可是家里买石砖的钱,我可是冒着被那老头发现的危险拿出来的,你可得给我把这事办好了。”
“大哥,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见着这鼓鼓的钱袋,杨皮目光一亮,连忙拿了过来,拍了拍胸膛说道。
杨临目光恋恋不舍在那钱袋上停了片刻,想起那娇媚的人儿,眼中终于是闪过贪婪之色,嘿嘿冷笑:“萧玉儿,我看你到时还怎么清高得起来,若不让你乖乖趴在床榻上,我就不姓杨!
……
对于李昊来说,接下来的日子就安宁多了。
纪花柔李元方俩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这阵子反倒安分很多,就连露面都少了;而关于李修的死,李海庭亦是对外宣称是他跑去哪个宗派修炼去了,没个一年半载回不来了。
李昊心里虽奇怪纪花怎么肯善罢甘休,不过既然对方没耍什么阴谋,他也乐得暗中提高自己的实力,积蓄力量,等待反击的一天。
至于自己的亲事,娘亲这几天也一直念叨着,反倒是李海庭那边忽然没了动静,李昊心里暗自发笑,猜测那老家伙铁定是被青木媚儿给拒绝了,老脸无光,哪还敢在他面前提这事?
不过日子安宁了也好,他总算有了喘气的时间。
夜幕降临时候,李昊便躲在房间修炼,这阵子找不到什么叛逆任务,他只得靠输入灵气来赚三分,好在如今他是三星灵师,七八天下来,好歹赚了个40积分。
至于白天,这阵子上头对兵器交货追得很紧,李昊天天得往那儿跑,煅器房的活儿其实乏善可陈,无非就是到处溜达溜达,督促那些匠师厨娘,本来枯燥得很,可有萧玉儿这个养眼的小娘子在在身旁,本来枯燥的生活也变得美丽很多了。
正如前世某位大圣贤说过,“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萧玉儿这个宜喜宜嗔、娇美可爱的忻娘在身旁,李昊感觉干起活来也不累了,劲头也高了,没事找点戌话调戏挑拨这小妮子,看着她红着脸蛋的娇羞模样,日子真是赛过神仙。
其实李昊对萧玉儿的好,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对大家的好,大伙也感觉得出,从不摆长老架子,说话温声慢语,对谁都客客气气,因此大多数工人对他极为尊敬,至于像赖大这些不讲道理的,也被李昊直接轰了出去,以他如今的地位,也没人敢说出。
而萧玉儿,一开始还是有些拘谨拘束,不敢和其他人亲近,可相处久了,她性格温柔如水,人张得又漂亮,大伙也是打心底喜欢她,慢慢也熟络起来了。
每次李昊对她呵护体贴时候,一些差不多岁数的厨娘都会打趣,虽说惹得她小脸红扑扑半天消褪不去,可是窘迫却越来越少,反倒是心里那甜滋滋的感觉越来越浓了。
萧玉儿是个醒妇,而且是长得很俊俏的醒妇,以前出个门,少不了被一些无赖调笑几句,可是现在有李昊在,大伙虽然还开她玩笑,但却不敢越了界,要不等待的肯定就是李昊的惩罚了。
这种被人捧在手心疼的感觉,让萧玉儿有些失措,也让她感觉很幸福,她以前活得辛苦,过得小心翼翼,从没感觉日子还能这般轻松开心,还有一点小小的甜蜜。
于是乎,在这种甜蜜中,她那一颗小芳心啊,就这样不知不觉地一天天沦陷下去,她数星星的夜也越来越多了。
数来数去,她那如黑宝石般明亮的大眼睛越来越迷蒙起来,下巴愈来愈尖,叫人看了心疼不已。
咫尺相思,她虽与李昊朝夕相处,可从小听惯了三从四德的她,不敢越过禁忌半步,每当她有一点美好的幻想,眼前杨家人便仿佛出现,千夫所指,都在骂着她不知廉耻。
李昊对她越好,她越觉得彼此之间相距得好远,永远无法靠近,相思让人瘦,于是乎,衣带也渐宽了。
可是,那种温情和受人呵护的感觉,却让她像中了世间最深的毒一般难以自拔,她每天烧菜时蹲在火灶前,看着那跳跃的火焰,都宁愿这它一直这样烧下去,烧到地老天荒,那么她便可以在这火光中,永远享受这温热与炙痛的感觉……
而对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