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儿杏眼含烟地趴在床上,胸膛压在软绵绵的被褥上,心神恍惚,仿佛喝了二斤醇酒一般,整个人似在云端跳着舞。
朦胧的月色下,她的脸上有一抹清晰的绯红荡漾着,映着火炉的光芒显得愈加美艳动人。
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竟然可以亲热到那种地步,做那许多羞人的事儿来,什么浅吟低唱夜吹箫,什么二十四桥赏明月,真是羞煞了人。不过……昊哥哥既说理当如此,那么……情人之间就大抵应该如此的吧。
好在密室静夜,堪可遮羞,萧玉儿便脸热心跳、半推半就地允了。一番爱抚,弄得她意乱情迷,只觉自己出的细细呻~吟声不像个温良贤淑的好女人,心里头便有几分委曲。可是这怎怪得了她呢?昊哥哥抓起她的小手,按在她曾经误触过的地方时,她就浑身哆嗦着,不知天上人间了。
那里脉动着的,是男人的力量和阳刚的感觉,那么清晰地传进她的心里,吓得她芳心如小鹿乱跳。
她虽说身份是个醒妇,但这十八年来,从未与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哪是李昊这等色~魔的对手。
她有些害怕,不知道李昊要干什么,又本能的知道他肯定要干些什么,于是攥紧了小拳头,不肯如他所教的去爱抚那吓人的物事儿。可是等到李昊抓住她的手腕,强行将她的小手没有一点阻碍地插进衣袍,触到那烫手处时,她终于如雪狮子见日般化成了一滩水儿。那小手也无师自通地揉捏起来,虽然没有章法。生涩却更动人。
李昊算是相当有耐心了,他不肯为了满足一己之欲,让玉儿的第一次只留下痛楚的感觉。在这个时代,玉儿已是嫁作人妇的年纪,可在他那个时代。她这年纪大概刚上高中,还是一棵水灵灵的小白菜,由不得李昊不战战兢兢,耐心爱抚,如同捧着一件精美昂贵的瓷器。
李昊要她,却也爱她。宠她。
她的肌肤,也真如瓷器般的细腻,清淡的月光下,那未着寸缕的肌肤透着淡淡的莹光,软弹得破。细腻得仿佛轻轻一碰,就要把她的人儿揉碎。
但是这稚嫩的身子,已初具让男人为之颠倒的本钱了,白白净净,骨肉匀称,那流畅紧绷的肌肤、富有弹性的触感,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刚刚用香草兰花沐札的身子,不管是抚着、还是亲着、嗅着。都是一种极品的享受。
“昊哥哥……”
萧玉儿杏眼迷蒙,声若啼哭地叫。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李昊正忙碌着。无暇理她,于是她便闭了嘴不吭声,只是咬着牙忍耐那奇怪的感觉,两死条结实有力的腿子绞得紧紧的。
当他毅然闯入那处泥泞时,萧玉儿的十指不由自主地扣进了他的背肌,她怕伤了李昊。紧喘了一口大气,那攸紧的十指忽又张开。往腿侧抓起了被褥,紧紧地攥着。直到绷紧的身子松软下来,那双小手才无力地张开,被褥又轻轻落下……
云歇雨收时候,萧玉儿已是钗落鬟散,一头青丝,粉面红透,香汗淋漓,半生半死。她一动不动的瘫在那儿,就像一朵刚被暴风骤雨摧残过的花朵。换一个角度看,又像是一朵饱受雨露滋润的鲜花,这一刻的憔悴,分明正酝酿着明天更富生机的活力。
原本从书中读到的一些晦涩难懂的东西,这一刻豁然开朗,萧玉儿知道,从今夜起,她才是一个真正的妇人了。不知为什么,她忽然想哭。想哭的时候,泪已无声地顺着脸颊淌下。
见她眼睫毛抖得似折翼的蝶儿,李昊怜意大生,柔声唤道:“玉儿……”
玉儿侧转了身,掩面轻泣:“你惧人家,人家再笨,现在也晓得了……,我们虽然定亲了……可,可我们没有成亲,不应该这样子的。如今这副样子,人家……怎么见人?做出这样不守礼法、不知廉耻的事儿,以后真没脸见人了。”
李昊听了她这话,又气又笑,心知这丫头其实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怜惜地揽住她身子,轻轻抚着她如绸缎般的裸背,柔声道:“傻丫头,我们心心相印,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把自己交给了我,这一辈子你就是我的了,以后不管天涯海角,不管地老天荒,我都会疼你爱你,为你遮风蔽雨,让你快乐幸福,如果我有负于你,那就天打雷劈,不得好……”
萧玉儿本来心里还有些委屈,听他这话,赶紧返身掩住他的口,嗔道:“冥冥中自有鬼神,可不许你乱誓。”
她凝视着李昊,幽幽地一叹,手指温柔地描着他的眉毛、鼻子、嘴巴,痴痴地道:“从此后,人家都是你的了……人家是心甘情愿,老天若要惩罚,也只该罚在我萧玉儿一人身上,我只要你一生快活,平安无事……玉儿以前只是个寡妇,只是想着孤苦伶仃过这辈子,从不想奢望过上好日子,可是直到遇到了你,玉儿才知道,原来生活还能这么开心,原来这世间还有人疼着玉儿。”
“玉儿……”萧玉儿的话虽然质朴,但也正因为如此显得更加动人,李昊心中感动莫名,忍不住捧过她的小脸,吮着她细软的舌儿,两人又是一番温存……
月牙儿笑得弯弯的,害羞地躲进了薄纱似的云彩。梅花幽香,悄然二度……
玉儿俯卧在洒满月光的床上面,就像俯在细腻的沙丘上。两瓣粉白,一痕幽谷,被月光勾勒出诱人的曲线。月光映着红炉的光芒,洒在玉色的臀上,就犹如一个小精灵在上面跳跃着、溅落着,看得李昊情不自禁俯唇相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