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的确是笨,和我打过交道的人,男人也好女人也罢都这么评价我,我一直坚信傻人有傻福,没有心计的女孩命运总不会太差,老天会多眷顾一分,可我错了,傻只能被一味的欺凌,甚至被当作侮辱和瞧不起的源头。
我冷笑着站起来,腿脚的酥麻让我有些打晃,我弯腰扶着沙发的扶手,缓了一会儿。
“白总掌握了还问我什么。”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看你到底乖不乖,不乖的话,我有的是解决你的法子。”
在医院这么久都没有好好睡一觉,我腿肚子软得打颤,“他是我老板。电子书”
“白鸢鸢,谎话说得真顺溜,看来你经常骗男人,可惜你错了,我不好骗,过来。”
他阴森森的语气,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坐过来。”
我哪里敢过去,他现在在我眼里跟恶魔一样,我不知道他下一刻要对我做什么,但他眼底的盛怒又让我不敢忤逆,我磨磨蹭蹭的过去,还没坐下,他忽然欠身死死钳住我下巴,那指力毫不留情,疼得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有过多少男人,我不计较,我本来也没打算对你怎么样,只是一个养在身边我想要了随时能脱了裤子上的女人而已,我的身份总往那种地方跑也的确不好,你十七岁之前的档案根本查不到,好像凭空消失了,我现在对你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很怀疑。”
他掐在我下巴上的手越来越用力,几乎要捏破了一般。
“从你第一次出现,我就觉得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样,你似乎故意吊起我的兴趣,出于小心,你住的公寓,我买通了保安,权晟风去了不止一次,而且每次他先去,你不多久就到了,说,是通、奸还是密谋?”
我看着他,他冷漠无情的脸让我忽然觉得那么陌生,怪不得听别人说,商场的男人再厉害,也只是在金钱和商机上有他独到的眼力和分析,而真正厉害的人物,却潜伏在黑、道和政要上,白唯贤自以为是的算计和分析简直啼笑皆非,我才发现阜城老家的人说他是纨绔也不假,他的确适合闲云野鹤的生活,勾心斗角他还不行,我蠢,他何尝不是聪明错用了地方,不过有一点他说多了,我和权晟风,的确不清楚,可绝不是他想的那样。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白鸢鸢,恨我?一开始不是在我面前扮柔弱扮得很逼真么,被揭穿了演不下去了?不说是吧,我会让你开口的。”
他忽然松开我,站起身将我打横抱起,直接扛在了肩上,我的头朝着地面,胃口被压着,作呕的感觉往脑袋上撞,他将我扛进卧室,狠狠的摔在床上,我被巨大弹力震起来,我撑着身子,看到他在解皮带,一脸的戾气和震怒。
“白鸢鸢,我没拿钱,可我拿生意换的你,我一天没有不要你,你就只能跟着我,你三天三夜没回来,去陪别的男人,你拿我当什么了?嫖、客,啊?”
他tuō_guāng了自己,猛地压下来,那灼烫坚硬的地方死死抵着我的小腹,我吓得往后挪,他一把将我拉过去,死死禁锢在身下,“这副放、荡的表情可真骚。”
他摸着我的脸,身下蹭了蹭,一只手滑到肩带处,猛地一拉,“你欲擒故纵百般靠近我,成功了又跟我玩儿若即若离,你拿别的男人刺激我就以为我能在乎你是不是?我把你买回来是为了发泄,你拿自己当什么?”
他将我的衣服扒光,我听到撕拉的声响,似乎扯破了,我咬着嘴唇惊恐的瞪着他,我越是这样他越是愤怒。
“跟权晟风做就是笑的,跟我就哭,你给老子哭丧啊?”
他狠狠咬着我嘴唇,猩甜的味道挤进唇齿间,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趴在床边哇哇的吐,他整张脸都黑了,“你吐什么?嫌我是不是!”
他将我拽过去,“说,权晟风喜欢什么姿势,趴着的还是跪着的?你他妈跟了我还不老实,他比我强是不是?”
他话音未落猛地冲了进来,恐惧和紧张让我完全没有放开,那撕心裂肺的巨痛像被刀割一样,冷汗顿时就湿了一身。
他在我身上发了疯一样的驰骋放纵,我睁着眼睛,看着惨白的天花板,窗外灌进来一阵风,将窗纱吹得来回飘动,我脑海中想的不是白唯贤,而是权晟风,他强、暴我那次,却没有白唯贤的粗鲁和侮辱,他只是想要得到我,我和白唯贤认识了十九年,我等了他十四年,竟还不如一个认识两个月的男人疼惜在乎我,我不知道自己等待了这么久到底值得不值得,也许南柯一梦早晚都会醒,我从没奢望过什么,只盼着梦别醒的那么早而已,却都做不到。
他终于放开了我,屋内糜烂的气息充斥在鼻孔,我再度翻滚的作呕,他站在窗边穿衣服,眼睛死死盯着我,我吐完整张脸都苍白得跟死人一样,无力的瘫在床上,他穿好衣服居高临下的望着我,脸色愈发深沉。
“吐多久了。”
我盯着他,还没从刚才的惊恐里走出来,他不耐烦的将我提起来,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现在清醒了?我问你吐多久了!”
我抱着蜷缩在一起的双腿,“两三天。”
他看着我眯了眯眼睛,两只手撑在我身子一侧的床铺,“白鸢鸢,那次做了,你没喝药?”
我愣了一下,我还真的忘了喝。
我从来没犯过这样的错误,我有过的客人不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