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那么笨的,不是有个侍卫吗,不会派那个侍卫去,直接把宁雪烟敲晕了就扔到井边,人不知,鬼不觉的,又有谁发现,至于那个临场反主的陈嬷嬷,一看就知道是靠不住的,宁雨铃既然出钱让她指证宁雪烟。
就要防备她也被别人收卖的结果。
对于这种人,宁晴扇觉得索性一起和凌氏推下井的为好,没有证人有什么关系,只要有人发现井里的人是凌氏,又有人看到宁雪烟从那边回来就行了,何须要什么严密的布局,这么简单的就足以让宁雪烟吃不了,兜着走。
可现在看看这叫什么事,宁雪烟不但没事,护国侯府还因为宁雨铃要承受逸王的怒火。
宁晴扇的眼睛差点要喷火了,咬咬牙,偷偷看了看宁雪烟,这个小贱人的运气也实在太好了点,而且为什么逸王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不是说新婚夜,逸王连她的洞房都没进吗!
“五妹妹,事情都到了这个地位,二姐姐也算是自食其果,这以后也是完了,两个眼珠都陪给了五妹妹,难道五妹妹就不能放她一条生路,总是自家姐妹,一笔写不出两个宁字,还请五妹妹去逸王面前美言几句,请逸王放过二姐姐,放过我们护国侯府吧!”
再抬起头,宁晴扇己是一脸为护国侯府前景担忧的模样,含泪看着宁雪烟。
太夫人身子动了动,她早就想开口,如果之前没有经历过井边的事,她早就以护国侯府的大义开口,但是在井边,宁雪烟凌厉的词峰,让她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眼前的这个孙女,早己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欺负的五丫头了。
所以这会开口,颇有几分软意,再没有之前的趾高气仰:“五丫头啊,你看看三丫头说的也有些道理,二丫头的事是她欠你的,可是护国侯府必竟是你的娘家,如果逸王那里太过于逼迫,总是……总是不大好吧!”
她心里发虚,之前她可是打定主意,借着说宁雪烟疯了,要处治宁雪烟的,虽然她没有明说,但是这意思,太夫人相信宁雪烟是懂了的,所以从之前坐在这里后,宁雪烟平静的一言不发,她也只是坐立不宁的不知道从何说起。
“太夫人的意思是让我去跟逸王求情?”没理会宁晴扇的故做姿态,宁雪烟平静的抬起眼眸,这次清清楚楚的直接叫了声“太夫人”。
“是,五丫头,这样最好,总不能让你父亲在那里吃了亏才是,再怎么着那也是你的父亲,二丫头干的事,和他也没有关系,如果早知道二丫头是这么狠毒的,当初怎么就也不让她再进这个门。”太夫人厚着脸皮道。
“太夫人觉得我说的话有用吗?今天这事可不是护国侯府内部的关系,别人只会说护国侯府的二姑娘陷害逸王的侧妃,这事如果传出去,太夫人觉得只要我说一说,就可以没事了吗?”
宁雪烟嘲讽的勾起唇角,这事现在己经把夏府和逸王府带上了,太夫人居然还想着用一个姓“宁”字,来表示这只是护国侯府内部的姐妹之争,只要象以往一样,悄无声息的通一口径,就可以把这事瞒过去。
“五妹妹,这事真的不能商量,你看看把祖母都气成这个样子。”太夫人那边还没有说话,不甘寂寞的宁晴扇又跳出来,一副你不答应就是不孝顺的样子,悲切切的开了口。
宁雪烟实在看不惯她自己好象孝顺的不行的样子,冷冷的睨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开口道:“听说三姐姐这阵子和夏尚书府里的二公子,书信往来密切,莫不是三姐姐现在不喜碱皇子,反而对夏二公子比较感兴趣?”
一句话,立时让宁晴扇脸先是给了,然后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