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提起桃花醉,凌华年身子一哆嗦,急忙厉声
站在一边的宁祖安怀疑的看了看凌华年的脸色,眼眸处涌起一股冰冷的怒意。
“是不是胡说,凌大人自己知道,人在做,天在看,凌大人和凌氏真的以为能够逃脱天理报应吗?”宁雪烟冰冷而轻渺的道,优雅的往里面走了两步,看了看床上躺着脸色惨白如雪的凌氏,唇角一抹不再掩遮的讥嘲。
“好,且不说其他,今天你推倒母亲总是事实吧。”凌华年不想提起往事,索性叉开话题,一指床上的凌氏怒声道。
“谁看到了?”宁雪烟轻飘飘的问道。
“我……那还用说吧,大夫人在里面,怎么好生生的摔倒在门口,而且嘴里还说那样的话,如果不是五姑娘,大夫人怎么会那样说,必然是大夫人听得五姑娘过来,急忙从床上起来,迎接五姑娘,想汪以五姑娘的心思竟然这么毒。”
陈嬷嬷这时候也缓过气来,阴狠的指证宁雪烟道,今天凌氏肚子里的孩子看起来是保不住了,如果她再不买力一点,说不定就会被凌氏打死,这时候当然是拼了命的污陷宁雪烟,反正眼前的情况,五姑娘也说不清楚了。
“闭嘴,别吵了!”宁雪烟还没有说话,宁祖安忽然大怒,一脚把陈嬷嬷踢倒在地,看向从床前站起身来的大夫,“怎么样?”
陈嬷嬷被踢的来不及多说一句话,身子直直的倒过来,撞在一边的柱子上,晕了过去。
“大夫,我妹妹倒底怎么样,孩子保得下来吗?”凌华年也忙凑过来,急问道。
“孩子保不住了。”大夫站起身回答道。
“这好生生的一个孩子,怎么就……”凌华年看起来比宁祖安还悲痛,“如果她能生下来,这侯府就又多了一个子嗣,这以后也可以多帮衬侯府一些。”
“侯爷……侯爷,都是妾身不好,是妾身,五姑娘,五姑娘她……”凌氏这时候也强忍着疼痛,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如果是以往宁祖安说不客就真的会心软,但是看到方才的这一幕,他一时还没有还过神,这时候似乎己冷静下来,脸色阴沉的看着凌——没有接她任何的话。
这让凌氏莫名心虚,照常理来说,宁祖安都不可能那么平静,侯府的子嗣一向是护国侯府的大问题,现在自己的孩子没了,为什么宁祖安站在边上不闻不问,看着自己的脸色就阴沉的能滴得出水来。
是怪责自己没护好这个孩子吗!还是发现了什么……
“大夫,为什么她的孩子这么容易掉,只是这么会在地上就没了?”蓝宁上前一步,仿佛是不经意的问道。
“这……”大夫迟疑了一下,似乎一时不好开口。
“到底是什么原因,你快说。”凌华年以为大夫会说起是被人推的,急忙大声呵道。
“这个……这位夫人……原本就胎相不好,所以才……”大夫含糊其辞的道,不是他不想说,实在是怕担责任,这种世家子的事情,他父亲去乡下的时候,就跟他说了尽量少掺合,否则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且眼前的场景,也让他知道这事看起来还不能善了。
“怎么会胎相不好,我妹妹怀了数个孩子,胎相一直很好,就算是不小心摔倒,也不可能会怎么样,怎么今天这位宁五姑娘一来,我妹妹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凌华年和凌氏的目地一样,一个劲的往宁雪烟身上引,以前摔倒在地都没事,现在却出了这样的事,必然是被人狠狠的推倒的,在平地上,不小心摔倒和被人狠狠的推倒的效果,当然是不一样的,造成的结果当然也是不一样的。
“这个……”大夫抬起头,看了看宁祖安,又看看一边平静的宁雪烟,再看看焦急的凌华年,说不出话来,一看就知道话里面有保留,有些话不敢说,或者不能说。
“来人,把他带到衙门去,就以谋害侯府子嗣罪论处。”看这个大夫还在犹豫,宁祖安不耐烦的冷声道。
以谋害侯府子嗣罪论处?那还不要了他的命,大夫大惊,这时候哪还顾得上其他,急摇双手,大声叫道:“侯爷饶命,我说,我说,这位夫人的胎原本就是不正常的。”
“什么叫不正常的?”宁雪烟追问了一句。
大夫这时候也顾不得其他了,满头大汗的解释道:“这位夫人必然在坐胎之前用了一张偏方,所以这孩子来的不正常。”
一听这话,床上的凌氏己止不住发抖起来,顾不得自己的肚子,指着大夫尖声大叫起来:“你糊说。”说着似乎还想从床上爬起来,那种狰狞恶形的样子,把大夫吓了一跳,一时间脸色苍白,结结巴巴的,竟然说不下去。
“糊说是要送官府的。”宁雪烟在一边幽冷的说了一句。
“那是一张偏方,用了这个偏方的人,差不多都能怀孕,但这个孩子是生不下来的,别说是摔一跤,就算是起的猛点也会掉了,而且既便是生下来,不是死就是痴,根本是没用的,一般人家绝不可能用这样的偏方来怀孕,都是府里的大夫人用来给小妾偷偷下的。”
一听还要去官府,大夫立时全说了出来。
“没有,我没有用过什么偏方,侯爷,他是五姑娘派来污陷我的,是为了帮五姑娘解脱她干的这件恶毒的事的,侯爷。”凌氏这时候也顾不得其他,从床上猛的扑下来,一把抱住宁祖安的大腿,大声的哭了起来。
“是真的,我之所以知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