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门外的那群官兵直接傻了眼,面面相觊,都感觉到了恐惧。
那个女人竟然徒手把武器给揉成了一团,她……她还是人吗?
最重要的是,这丢了武器要怎么办?要是被抢了还有机会抢回来,可这不止被抢了,还被揉成了一团,就算是要回来那也不是武器的样子了。
武器还没分发到手里前就被警告过,这武器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就算把命给丢了,这武器都不能丢,否则就会受到军法处置,重者可是连命都没有的,再轻也轻不到哪里去。
“头儿,这,这咋办啊?”
“武器都没了,咱还能活么?”
“要不咱逃吧?”
……官兵们七嘴八舌地说着,胆小的已经想到要当逃兵了。
小领头狠狠地呸了一口,咬牙说道:“咱去找李师长,听说李师长跟这房子里的人很是熟悉,要是有李师长的帮忙,咱就啥也不用担心了。”
“这,这能行吗?”官兵们怕得不行。
小头领狠狠道:“不行再说,况且除了这个办法以外咱们还有别的选择?难不成你们真想当逃兵,被发现的话可是重罪,不止自己受罪,就是家里头也得受到牵连。”
官兵们面面相觊,还真是这么个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回头恨恨地瞪了一眼这已经关上的大门,小头领摸着被踹疼的胸口,狠狠地啐了一口,心里想着得整个什么办法把这家人全给整一遍才行。
要是能收集到证据,这整个村子的人都别想逃了。
顾盼儿的药还是挺管用的,秦兰被喂了药以后果然傻了七天,不过这药也不是万能的,人虽然傻了,这记忆却没有丢。秦兰明显知道自己傻了七天的事情,并且还知道自己这七天里都干了什么事情,醒过来的瞬间这脸色就变得霎是难看。
竟然在风哥哥面前出丑了,还出了那么大的丑,秦兰觉得自己没脸见人。
不过秦兰虽然知道自己傻了的事情,却不知道是被顾盼儿给喂了药的原因,还以为是被顾盼儿打的那一下子打伤了脑袋,所以才变傻了。
自傻病好以后,秦兰就一个劲地找大夫来给自己看,生怕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对此南风表示挺遗憾的,因为秦兰傻的这些天,他很轻松就就做了不少事情。甚至不用担心自己探望南雨的时候被发现,毕竟南雨醒来的消息还是不能让太多人得知,知道的越多对南雨来说就越是危险。
然而还有一件事让南风不敢相信,甚至怀疑自己之前所有的判断。
去看望南雨之前,南风画了一幅画,画里正是上官婉。
询问南雨之时,南风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又或者说根本就不乐意抱这希望,不过是为了解开心中的谜底,才有了这么一幅画的存在。
谁料南雨一看到这幅画立马就瞪大了眼睛,指着画中人说道:“是她,就是她,肯定是她!记得当时她不过才十三岁的样子,并没有画上的这么成熟,面上的表情也没有这么温和,看起来可是十分的阴沉,就是她照着我的胸口给了一掌,然后我就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了。”
南风听罢大吃一惊,可仍旧不死心地说道:“她叫上官婉。”
南雨道:“我听到秦贵妃叫她婉儿!”
又是秦贵妃,司淮山瞥了一眼南雨,强调了许多次了。可南雨始终只记得秦贵妃与安皇后,只当安皇后还在,秦皇后还是秦贵妃一般。
“老相公,你一定要将这个人找出来!”南雨又扯着司淮山的胳膊说道。
司淮山很是无奈,自从南雨接受了自己就是她的相公之后,这相公前面就多了一个老字。哪怕把胡子给刮得干干净净的显得年轻了许多,这个老字也依然没有去掉,这让司淮山很是心酸与无奈。
而听到南雨这话,司淮山不禁与南风对望一眼,都皱起了眉头。
虽然还没有完全确定,可倘若此事真是上官婉所为,那这件事情所牵扯的就更大了。
暂时南风不敢轻举妄动,只得让司淮山小心去查此事。
并且还告之司淮山一件事,上官婉虽与文元飞青梅竹马,不过上官婉十岁那年曾离开过本家,直到十四岁那年才回上官家。那时的上官婉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并且看起来更像个大家闺秀,温娴端庄,一年后嫁给文元飞。
在世人面前,文元飞与上官婉青梅竹马,并且一直以来都相敬如宾,被传为一段佳话。
倘若南雨口中所说,又或者安氏所说才是上官婉的真面目,那就太可怕了点,甚至连文元飞都可疑了起来。
南风得到如此的消息,不敢轻举妄动,甚至一点点都不敢泄露出去。
自然而然地,找到安氏这个消息也被南风埋藏于心底,不到真相大白的那天,南风绝对不敢将安氏的消息透露出去。
很明显如果如安氏所说的那样,是将军府上的人要其性命,自己将安氏给透露出来,那就是将安氏置于死地,南风还不至于为了得到真相而去做这样的事情。
想到最近阴阳教兴起,南风不免有些担心顾家村,毕竟此事由顾家村所引起。之前南风并不知道顾家村遭到了狼群袭击,若是知道的话,哪怕这州城的官兵不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南风也会去开口要求帮忙。
这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