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两个告密的一见情况不对,转身就想跑。。 。
天岚冷笑一声,冷眉高挑,众人还没看见她动作,两道细小的白‘色’光柱自她身侧飞出,从那两人的后心贯穿而出。
那两人只来得及低头看了一眼‘胸’口那两个大‘洞’,就咚的一声倒下了,再也不会有站起来的那一天。
浓郁的血腥味驱散了雨后的清新,刺鼻刺心,震得其他人皆不敢轻举妄动。
天岚美眸流转,顾盼间,视线落在人群之前的皇帝身上,她笑了,笑得单纯无害,却令人‘毛’骨悚然:“下一个,该轮到你了。”
皇帝吓得心脏狂跳,两‘腿’都有些发软,却还是端着那副皇帝的威仪,那般地尊贵,高高在上。
“孽子,你就看着她伤害你的父皇么?”
君羡羽握拳,眸光冷冽如冰,小身子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天岚冷笑,现在知道认儿子了么?
那他前面十年都干什么去了?
“皇上,其实你早就知道君羡羽是你的亲骨‘肉’,却因为担心青云国会借着他来篡夺你的皇位,所以故意不承认罢了。”
天岚笑着说了几句,却听得所有人心惊‘肉’跳。
君流风不可置信地看着皇帝:“皇兄,你……”
皇帝脸‘色’都涨成猪肝‘色’,天岚微笑不改,又加了句:“其实,那次滴血验亲,就是你让人在水中动的手脚,其目的……”
“够了!”天岚话没说完,就被皇帝一声厉喝打断,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天岚,“你究竟是谁?”
这些事,他做得很隐秘,只有他和那个动手的小太监知道,可事成之后,他分明是解决了那个小太监。(
换句话说,这世上知道真相的人应该只剩下他自己,拿这个小‘女’孩又是怎么知道?
天岚看着皇帝,冷冷地哼出几个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皇帝不理会天岚,而是看向站在天岚身后的小君羡羽:“皇儿,跟父皇回家,那些属于你的地位,权势,财富,父皇双倍的给你,就算你想要太子之位,父皇也可以答应。”
明明是他自己贪生怕死,想让天岚放过他,却偏偏要用一种施恩的口气说出来,似乎是要君羡羽对他感恩戴德。
但不得不承认,这糖衣炮弹的确够大,储君之位,恐怕没有人不动心吧?
更加得承认,这皇帝够心机,君羡羽是天岚的软肋,只要君羡羽开口,天岚一般都不会说个不字。
天岚和君羡羽的神‘色’皆是冰冷,根本不为他的条件所动,连素来温润的君流风‘露’出冷冽的讥诮:“皇兄,你太令人失望了。”
皇帝眯眼,扔出最后压箱底的武器:“皇儿,你不在乎这些,难道也不在乎你母妃和皇姐吗?”
君羡羽平静如死水的眼眸中划过一抹‘波’澜。
他可以不在乎名利,不在乎权势,却不能不在乎他的娘亲和姐姐,因为,她们是他心底最柔软的痛。
“皇儿,你母妃的旧疾又犯了,近来咳得很厉害,朕今日回去之后,便会让她搬出冷宫,她会得到最好的医治和照顾,还有你皇姐,你也一定希望她将来能许个好人家吧?”
皇帝语气很轻,很柔,声线含笑,但其中的威胁,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君羡羽冰冷的手掌抓紧了天岚的手,天岚能感觉到,他的手,在抖。
天岚反手,温热柔~软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掌,君羡羽抬眸看向她的同时,天岚也正好扭头看向他。
四道目光‘交’汇间,已经传递了无数的温暖,那一瞬,整个世界又是一片明媚的阳光。
“相信我。”
天岚微笑启‘唇’,仅仅是简单的三个字,但是,足矣。
她转向皇帝,笑意盈盈,风华无限:“不好意思,皇上的那些条件,我们不稀罕。”
皇帝又想说什么。
天岚偏头,莞尔,那笑容,很可爱,却难掩霸气与狂傲:“皇上觉得,我若是想将人带出来,凭你手下的草包,拦得住么?”
皇帝英俊的脸涨成猪肝‘色’,虽然他极不愿承认,但的确是事实。
天岚问过驭风了,驭风说,除了大长老,慕容冶和君羡羽那位舅舅之外,其他人随她处置,反正小人物杀了没多大影响。
天岚当时就想爆粗口,这破镜子,什么狗屁规则,**oss一个都不能动,解决几个小喽啰有什么用?
也罢,总算还是能动几个的,她很乐观地想着,反正她这次来是来就君羡羽的,又不是来杀人的,既然参与了游戏,就要遵守游戏规则。
天岚懒得跟他废话,白‘色’的灵气在掌心缓缓凝聚,而她的视线,在皇帝的身上游移,考虑着是爆头呢?还是直接穿心而过呢?
其实她比较想先虐够了再杀,正好可以将君羡羽这些年来所承受的苦痛一一还给他。
她正准备动手,君羡羽却拉住了她。
天岚挑眉看向他,君羡羽摇摇头:“留他一命。”
众人震惊,大家都觉得,在场的所有人中,君羡羽是最想要了皇帝‘性’命的。
但是现在……
难道说,他还顾念着所谓的父子亲情?所以一切都既往不咎?
天岚默,她就想问了,为什么小时候这么善良羞‘射’,长大之后那般无耻腹黑又变~态?
这其中,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差错?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视线中,小君羡羽看向皇帝,目光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