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你保重!”白玉璃对着凤楚歌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
看着白玉璃离开,凤楚歌这才回到房间。
当凤楚歌走进房间时,水萦月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正悠闲的坐在桌边喝茶。
见他进来,水萦月淡淡的问道:“白师兄走了?”
“嗯!”凤楚歌点点头,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水萦月又道:“白师兄答应你救金云箩了?”
“我就知道瞒不住你!”对于水萦月的话,凤楚歌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他知道他的娘子聪明,什么事都瞒不过她!
水萦月故作生气道:“知道瞒不住你还瞒?”
“我……我这不是怕你知道生气么?”凤楚歌第一次说话结结巴巴,语不成调。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月儿知道此事!他就是害怕她会胡思乱想。
至于救金云箩的事,他更不明白为什么!有的时候,有些事情,并非有一个合理解释和答案。
水萦月语气不咸不淡的说道:“知道我会生气,你还干?知道瞒不住我,你还是瞒了?你凤楚歌什么时候为一个女人这么矛盾过了?”
“除了你之外,我没有为任何女人矛盾过!我只是想过段时间再跟你说的!有些事情,我必须弄明白,否则……!”凤楚歌顿了顿,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在没有完全把握的时候,我对任何事不会轻易的妄下结论!”
凤楚歌说的很认真,同时也很紧张!他害怕水萦月会误会自己。
瞧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水萦月笑了笑,取笑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误会的,更加不会生气!我知道你对金云箩没有男女感情就行了!我相信你,更相信我自己!”
“我的月儿最好了!”凤楚歌抓住水萦月的手,心底无限感慨。
水萦月就像是一块宝玉,还是一块无价之宝!能遇到她,他真的是三生有幸。
今天这事,如果换成别的女人,哪个不是又哭又闹,或者是醋意横飞。唯独他的月儿不会!他的月儿一门心思为了他,体谅他。
他凤楚歌何德何能,居然能娶到她。
水萦月挑挑眉,笑着问道:“我好?你不怪我?”
凤楚歌自然知道她所说的是什么事,笑道:“不怪你!不管你做了什么事,都是为我好!我怎么会怪你呢!”
水萦月又道:“可是,是我害你娘被软禁在皇宫里的?”
凤楚歌双眸微暗,语气平静无波道:“她是咎由自取,一切事情,有因才有果!早在她做下这些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结果的!”
水萦月深深的注视着他的双眸,反手握住他的手,没有出声安慰他,只是将自己的力量透过双手的温度传递到他身上。
凤楚歌看着水萦月眼眸下面的黑色阴影,忍不住抚上她白希的小脸,心疼道:“你这段日子都没有睡好吧!我陪你休息吧!明天就要开始赶路了!路上更加睡不好!”
“嗯!”水萦月点点头,凤楚歌站起身,弯腰将她拦腰抱起,大跨步的朝*榻而去。
……………………
翌日,天际泛起鱼肚白,慕容雪痕和纳兰末央便来看望凤楚歌!
凤楚歌和他们短叙片刻后,三国人马便浩浩荡荡的踏上了回国之路。
早在昨天,夜天凌向北燕国皇帝请旨赐婚后就连夜离开了!而水萦月又恢复了楚王妃的身份,自然而然的由凤楚歌陪同一起坐马车。
昨晚,被凤楚歌折腾了一整宿,从上马车开始,水萦月便一直在睡觉。
不知为何,她现在特别嗜睡,好像总有睡不完的瞌睡似的!如果换成平时,她完全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觉依然精神抖擞!而现在则不行,一个晚上睡不好,翌日她连眼皮都睁不开。
在三国回国的当天晚上深夜,北燕国丞相府突然发生一场大火,大火由外而内,将整个丞相府紧紧的包围在里面,让里面活着的人根本无法逃出来。
在大火燃烧的同时,一群黑衣人手持长剑,跳入丞相府,见人就杀,见人就砍,别说是人了,就连畜生也不放过。
不多时,丞相府内便响起一阵阵的哀嚎声和呼救声。
金云箩睡的迷迷糊糊间,被外面的吵闹声给吵醒了。
金云箩撑起身子,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还没来得及下*去查探情况,寝房的门突然被人从一脚踹开。
借着外面冲天的火光,金云箩清楚的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身穿一袭黑衣,脸上鼻子以下的部位用黑色面巾蒙住,只能看见那双眼睛和眉尾一路往下延伸的刀疤。
看着眼前这个黑衣人,金云箩不自觉的抱紧盖在身上的棉被,强制镇定心神,问道:“你……你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送你去见阎罗王的人!”黑衣人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举起手里染血的长剑,直接朝金云箩的胸口刺去。
看着逼近心口的长剑,金云箩来不及多想,直接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朝黑衣人丢去。
被子整个盖到黑衣人的头上,趁此机会,金云箩连鞋子都来不及穿,直接就朝门外跑去。
出了门,当看到眼前的情况后,整个人便愣在那里,半响反应不过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只见房门外,遍布的尸体,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就在她眼前,倒在血泊中,气息全无。
“小姐,快跑……!”就在金云箩发愣间,一个婆子突然从远处朝她跑来。
看着越跑越近的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