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别墅,天已经黑了,秦川简单做了些晚饭,胡若男心不在焉的吃着,情绪一直不高,秦川是个聪明人,当然也明白,她在担心什么,只不过,她不说,秦川也不会去问。
饭罢,胡若男还是忍不住,将担心说了出来,她很不能理解,秦川以身犯险到底值不值得,还是委婉的说:“秦川,你被人冤枉的事,警方已经掌握的绝大多数的多数证据,都是对你有利的,剩下的只要交给我们去办……”
胡若男的好意,秦川又岂会不知,淡淡一笑,反问道:“若男,你觉得我现在收手,井上正大会放过我吗?”
胡若男一滞,不知该如何作答,她意识到秦川是对的,离开时看到井上正大怨毒的眼神,就可以说明,他与秦川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
“不用……”秦川笑盈盈站起身,话刚说了一半,神色一变,整个人就扑了过来。
胡若男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坏了,看他整个人都扑了过来,连招呼都没打就一把将她抱住,本能的挣扎道:“秦川,你想干嘛?”
秦川冲她做个禁声的动作,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指了指外面,小声道:“外面有一股很强的杀气。”
自从秦川达到玉清境中阶以后,他对周围的环境的变化就很敏感,就在刚才,他与胡若男正说着话,突然发觉周围有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他意识到了杀手已经追上门来,而且还不止一个,生怕胡若男有事,连忙扑向胡若男,他这冒失的举动吓得胡若男花容失色,以为他是兽性大发想胡作非为。
待明白真相后,胡若男心中一甜,她意识到,秦川还是在心里挂念着她,躺在秦川的怀里,有了安全踏实的感觉,好温暖,好甜蜜。
秦川抱着胡若男躲到客厅的沙发后,才将她放开,凑近附耳:“你去把客厅的灯给关了。”
胡若男听话的去关灯,匍匐的爬到了开关,伸手关掉开关,客厅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关上灯的胡若男,又小心回到了沙发后面。
秦川则趁着胡若男关灯的那一会儿功夫,把客厅里敞开的窗户都关闭了,还特意望窗外望了一眼,别墅外面的草坪,隐隐的有无数的影子在晃动。
“井上正大还真舍得下血本。”秦川咧嘴一笑喃喃自语道。
胡若男伸头也看了一眼,她看到外面少数有一百人,脸都霎白,没想到井上正大会如此的性急,连多一天都等不了,直接就痛下杀手,更离谱的是,还派出这么多人来,看样子手上都有家伙。
胡若男自己也承认,秦川的实力深不可测,可是,让他赤手空拳去对付外面武装到牙齿的匪徒,但凡有点理智的人,都不会相信,这能成功。
“你好像不着急?”秦川似乎不急不忙的,让胡若男觉得奇怪,但是正是他这样的处乱不惊,给心乱如麻的胡若男以宁静安详的感觉。
秦川正观察着外面的动静,听她这一问,扭过头咧嘴一笑道:“急有毛用啊?”
胡若男白了他一眼,真是被他逗得哭笑不得,刚要说话,头被秦川用力一摁,与此同时,几声玻璃被砸碎的声响,几枚闪光弹破窗而入。
咣咣
在客厅里炸裂开来,生成耀眼的光亮的同时,也产生了浓浓的烟雾,刺鼻的烟味呛得胡若男直咳嗽,还有那刺眼的强光,很有可能造成暂时性的失明。
闪光弹闪耀过后,几名武装到牙齿的匪徒,已经破窗而入,他们目的很简单,就是杀掉屋里敢于抵抗的人,简而言之,他们就是要杀人。
地上散落了一地,玻璃的碎片,被撞毁窗户的残体,大约五,六冲入别墅的匪徒,蒙着面具,正寻找着客厅里一切活着的生命。
他们拿枪在闪光弹闪耀过的客厅里巡视了半天,客厅虽说很大,但要隐藏也很困难,除了沙发还一张餐桌,并没有太多可供藏身的地方。
几名匪徒快速的搜索完了客厅,就对外面打着手电筒,示意客厅里并没有危险。
可是,信号刚打了一半,一个黑影飞过,打手电的匪徒只觉得虎口一麻,手电筒就掉落在地上,无比惊愕的看着手腕上几枚银针,他意识到中了暗器。
暗器有没有毒,他并不知道,只晓得由于刚才的疏忽,被人隐藏在客厅里人暗算了一把。
他们几名同伴看他受伤,都不约而同向客厅的四面八方开枪。
子弹跟不要钱似的,乱扫一通,把客厅里的家俱都打得七零八落,洁白的墙上嵌着子弹壳,家俱被打得支离破碎,连摆在飘窗台上的金鱼缸也被打粉碎,几条金鱼躺被打碎的玻璃缸残渣上,嘴巴一张一合,奄奄一息的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一通子弹打过之后,客厅里又恢复了安静,灯大多被打坏,黑暗之中的客厅已经找不以任何提供光亮的光线。
趁着刚才一阵混乱,秦川已经背着胡若男隐藏在了一间的角落杂物间里,这个杂物间,即便是白天,也并不起眼,更别说是黑灯瞎火的晚上。
“若男,你要听话,躲在这里,直到我叫你再出来!”秦川还不忘对胡若男叮嘱道。
胡若男虽说是一名警察,也面对许多的危险,但是,直接面临生死的考验,还是会让她感到了害怕,眸子里的光芒惊恐但却很坚定,她的神智也很清楚,用力的点头道:“我明白。”
秦川见她答应,也解除了后顾之忧,扭头就往杂物间外面走,刚打开门,就听到胡若男在身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