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属于琴海市管辖的一个小镇上上演着一幕和这个安静祥和的小镇风格完全不同的景象,为什么这么说?乡镇的人和城里人相比较起来,见识可能会少一点,虽然听惯了杂七杂八的奇闻异事,但始终停留在道听途说,并没有真正的古怪离奇的见闻。。 但是今天,这个叫做兴盛镇的淳朴小镇上竟然出现了让很多人目瞪口呆的场景。
有着‘不伦‘淫’-魔’称呼的李皮匠竟然从他家的院子里跳出了十多米高,由于今天正碰上赶集,不少镇民都要去兴旺镇的集市上买东西,以至于人流量很大,再加上老一辈的人都不会玩手机,视力都比较好,所以很多镇民都看见了飞天的李皮匠。
按理说李皮匠的家里也没有什么弹‘射’器或者蹦‘床’什么的,为什么他能飞到这么高?再有就是地面上能有什么东西能够接住他么?这样直接掉下来不是会直接摔死么?
虽然村民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但还是没有人想要立刻上前一探究竟的,毕竟李皮匠的家早就在潜移默化之间成了镇民的禁忌场所。(
凌轩和白方依旧不为所动,李茹想要自己跑过去,但却是被张松江拉住手,根本不让她接近。
“这种情况你去了也只是送死,坐下来,放轻松,他不会有事的。再说那里不还有个人么?”
“你怎么知道这个人能不能接住,万一他接不住呢?”李茹反抗着惶急道。
“我想他不会傻了吧唧地给这个老头垫背吧?他应该有把握。”
“可是……”
就在两人的谈话间,李皮匠就已经开始往下掉落了,不同于上升的力是越来越慢,下降的坠力只会越来越快,当李皮匠感觉自己在往下掉的时候,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强烈惊恐,开始哇哇大叫起来,并且已然带着哭腔。
“不要啊!我不要死!我还想活下去,求你们救救我……”
人只有在失去或者即将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拥有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但是人总是不断地妄想更多,以至于最后连拥有的也失去了。
李皮匠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在生命即将到达终点的最后几秒钟的时间里,他内心的恐慌几乎将他的整个‘胸’腔填满,呼吸都变得格外沉重,可偏偏这个时候他的大脑进行着最后的超频运转,将过往的种种经历都快回忆了一遍,这辈子罪孽深重的他从小到大一直都没有做过几件好事,但他从来没有觉得良心不安,而是乐此不疲地不断重复,而最造孽的一件事莫过于将狼爪伸向自己的‘女’儿,而且从来没有过悔过之心,一次又一次地把‘女’儿当成发泄的工具,而现在也算是得到了报应,自己似乎真的该死。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句话说得不是没有道理的,很多恶人也都是在临死前才懂得悔过,但那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女’儿!我对不起你!”这是李皮匠在接近地面那一刻用尽全身力气吼出来的话,也许真的有悔过之心了。
敬成就在李皮匠即将落下的位置的不远处,在李皮匠快要接近地面不超过半米的时候,突然蹲下身拍了一下地面。
并没有出现什么武侠手发功时‘露’出的震人气势,但是李皮匠却突兀地停止了下坠之势,就这样悬浮在离地面几厘米的空。
李皮匠的眼珠子已经瞪得快要脱眶而出,而下半身的水迹也逐渐在‘裤’裆部位扩散开来,并且渗出水滴落在地面上,整个身体都在痉挛着,不停地喘着粗气,表情癫狂,大概一时之间还难以恢复到正常状态。
李茹却将眼前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父亲竟然浮在了空而不是直接砸在地面上,这未免太让人难以相信了。
“你们……是魔术师么?”
“对,我们就是魔术师,那些像大卫科‘波’菲尔之类等级的魔术师都只不过是我们这种等级人物的小弟,他们要练到我们这样的水平还需要磨练个几百年。”张松江顺着坡就下了,正好懒得解释。
“魔术师还分了等级?这么不可思议?但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在电视上看见过你们。按理说你们应该很出名啊,怎么不上‘春’晚?”在确定自己父亲没有‘性’命危险之后,李茹也就放下心来,对四人组的好奇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我们一般有节目都在国外表演,并且从来不录像的,所以在国内知名度低。”张松江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原来是这样,那你……”李茹的情绪忽然又低落下来,随后说道:“没什么,谢谢你们手下留情,虽然他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但他毕竟是我的父亲,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死了。”
凌轩赞道:“果然是个好姑娘,值得我们帮忙。”
“这不废话么?虽然松‘花’江是个伪圣,但他看人的眼光还是‘挺’准的,基本上还算靠谱。”白方难得夸了张松江一句。
敬成朝着几人吼道:“现在可以进行最佳效果的调教了,你们谁来?要不然还是剪刀石头枪好了?”
“还是我来吧,毕竟是我提出要过来的,事情自然由我来了结。”
张松江起身走到了李皮匠的身前,蹲下身拍了拍李皮匠的肩膀,然后说道:“是不是在将死的那一瞬间才瞬间懂得你在人前的演技不过是在骗自己?你指望靠着死皮赖脸‘蒙’‘混’度日,可你难道不明白这种事情是骗不了别人的,你不承认也就只是说明你无心悔改,非得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