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明走后,会议继续进行,苏韵主持了会议。。 。
傍晚,苏韵全家人都去了医院。
此时,江疏影已经醒了,鼻孔里‘插’了一条管,正在吸氧。
上午,医生检查了她的身体,孩子和大人都非常虚弱,但是没有造成生命危险,不过江疏影受了强烈的惊吓,大概要将养半年才能恢复。
病‘床’旁边,江震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说:“澄明,你知道你自己名字的来历么?”
江澄明撸着胖脸,默不作声。
“心境澄明,坚守本心……”江震摇头,痛心疾首:“我做了一辈子善事,没想到,竟然教育出……你们这么一群不孝子!”
江澄明还没说话,江疏影突然‘阴’阳怪气地一笑,“教育?你教育我们什么了?我从出生,都没见过你这个爷爷几次面,我爸也是我外婆带大的,我们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好意思在这骂我们?”
江震气得手直抖!
“疏影!你这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江震动怒!
“嘁——疏影?!这是我的名字吗?”她瞪向江震,冷笑,“呵……真是好笑!也只有你这么老土的人,能起出这么难听的名字!老头子,麻烦你叫我——阿曼达!”
阿曼达(江疏影)抬起纹着刺青的胳膊,捋了捋染成金黄‘色’的头发,一脸不耐烦地昂着下巴,她脸上抹着的厚重的浓妆已经‘乱’得一塌糊涂,她还不自知,‘阴’冷地不耐烦地翻着白眼瞪江震。
江震闭了闭眼睛,深深地吸气。“打扮得像个鬼一样!一个豪‘门’名媛,天天跟一群毒鬼‘混’在一起!肚子大了,孩子他爹是谁都不知道!简直不知廉耻!”
“我他玛的,要你管!我跟谁‘混’,是我的自由!用你瞎‘操’这份心?!”
江震深感失望,好半天,他才呼出一口气,说:“澄明!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我都可以不计较。公司也可以给你,但你要保证江氏员工的工资和福利不能下滑得太严重,还有要保证慈善机购正常运行!”
江澄明始终垂着睫,盯着地面。
“真有意思……”阿曼达嘲讽一笑,“现在公司在我爸爸手里,凭什么听你的?”
一直坐在沙发上的苏韵,睨了她一眼,又听她说:“别以为你生了他,我们就得听你的!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都老成了什么德行!你算老几啊!”
“呵——”苏韵突然冷笑了一声。(
她慢慢地站起来,缓步走到病‘床’旁边。
苏韵眯着眼睛看她,突然抬手,一个大嘴巴扇在她的脸上!苏韵真是被气狠了!一个不会说人话的畜牲,打她都嫌脏手!要是知道她是这么个货‘色’,就应该让她憋死在电梯里!”
苏韵抬手去扶江震,“外公,走吧……跟畜牲讲人话,你当它们能听懂吗?”
“放屁呐你——你凭什么打我?”阿曼达捂着热刺刺的脸,母狮子一样朝苏韵扑了过来。
李砚突然握住她的胳膊,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啊——痛——”阿曼达歇斯底里地大叫!
苏韵一家人扬长而去,阿曼达跪在病‘床’上撒泼:“他玛的——她算老几,竟敢打我?!”接着,一大串脏话吐噜出来。
江澄明‘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你好端端的怎么回国了?是苏韵打电话骗你回来的?”
“我不知道!你当我愿意回来?!我回来天天看你跟那个比我还小的贱‘女’人鬼‘混’?我他玛的怎么那么贱?!”
江澄明鼻孔里冒着火,“你不长脑子吗?我又不是不给你钱,你跑回来干什么?”
“你给那点钱,够干什么的?买个包都不够!”阿曼达往他身上吐了一口口水,“赶紧给我钱!手里没钱了!”
江澄明气得直哆嗦,“兔崽子!你是不是又复吸了?”
“我要你管?你他玛的除了把我生下来之外,管过我什么?”
江澄明怒喝:“你怀孕了,还吸那个?你不怕影响胎儿?”
“胎儿?关我什么事?要不是这个累赘,老娘至于‘混’得这么惨?”
阿曼达不耐烦地朝他喊:“把钱放下,你可以走了!自己‘女’儿你都认不出来,你有什么脸跟我叫唤?!滚——滚出去——”
两人不欢而散。
……
周五,江氏码头要给罗斯德家族走一批货。周三开始装船。
苏韵来码头视察,她要‘弄’清这批货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这些都是证据,必须在船出港之前‘弄’清楚。
周铭热情地接待了她。苏韵不想让朱琴知道这事,所以挑周三这天过来。因为,周三是周铭值班,朱琴放假。
为了保证顺利出货,苏韵极认真地检查了仓库并核对了出货流程。
中午吃饭的时候,周铭要锁仓库,苏韵借口去卫生间。
角落里,她用手机拍下了几件货物的编码。
下午,是给货物打包装,然后装进船舱。
正常情况下,还要有专人来验货,证明此批货物非违禁品,才可以装船。但是,江澄明早就打点好了一切。江氏码头的所有货物,可以直接装船,然后出港。
苏韵检查了一番,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她用一根细针戳开了好几层包装,她拿出微型手电筒,从圆孔的缝隙往里看,里头是个军绿‘色’的箱子……
是军火!
苏韵头皮发麻!江澄明也太明目张胆了!是什么让他有